分钟,在我潮吹之后,他也马上跟着射精,然后简单擦拭一番之后相拥着入睡。
从来.....从未有过的平静,从未有过的隐秘的不敢承认的满足。
但是只要从这个房间出去后,我们的关系仿佛又变得十分遥远,遥远中还在虚空中牵扯着蜘蛛吐出来的细丝。
杜可欣仍旧坐在杜选的对面,而我仍旧坐在杜选的旁边。
这个座次让杜可欣有些不满。
开饭之前,她主动一屁股坐到杜选的身边,笑嘻嘻地对我道:“小妹,我们换个位置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我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她见我没有任何意见,开始喜滋滋地给杜选夹菜。
原本以为这个位置的对调没有什么,后来却发现让我根本吃不好饭。
我跟杜选面对面,只要各自抬起头,眼神就能碰上。
我一对上他的目光,手指便不自觉地捏紧筷子,牙齿咬合住,咀嚼的异常缓慢。
有种粘稠的的东西焦灼着。
他的眼睛非常有神,不是那种雀跃的开心的,是男人充满的占有味道的,冷静的残酷的。
他的眼睛仿佛在说,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我不过是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
又有一种别样的情感从他的眼尾吊出来,轻轻一划,烧的我面红耳赤。
我们不知道对望了多久,看了几次,杜可欣手中的筷子突然掉到了地上。
我们被声响吸引过去,杜可欣道:“哥,对不起,我不小心的,刚刚有人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下。”
她说的自然不是杜选,而是暗指我。
我撇撇嘴,这种无聊的把戏。
杜可欣作为一个女人也许察觉了什么,自此之后好像处处在跟我作对。
她好像一个不被妹妹容纳的姐姐,受尽了委屈和欺辱,经常找杜选哭哭唧唧的。
我以为她只是在用手段加强自己在家中的位置。
无可厚非。
这一切的侧重点并不在她,而在于杜选怎么想。
杜选很少同我交流,说话,更谈不上温软细语。
但是对杜可欣,却是不一样的态度。
或许他真的准备接纳进这个女人,而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威胁。
对于这种情况,我是有点不舒服,很轻微的,有点别扭,情感上仍旧不喜欢有个陌生人在自己的周边叽叽喳喳地找麻烦,理智上,又觉得杜选也许需要这样的一个活泼的妹妹来调节他空虚冷漠的生活。
杜选的默认的认可,又让杜可欣有些变本加厉。
不过半个月,我心中的不适感竟然增加了一个维度。
有天晚上,杜选正压在我的身上做活塞运动,我挺起上半身去搂住他,牙齿咬住他的肩膀,杜选大力地撞击了白来下,我的吟哦的声音有点大,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我顿时禁声。
杜衡抽身下床的时候,我立刻光着身子穿过墙壁跑回自己的房间,拧动落地灯,那堵墙合上了。
我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点,只有可能是杜可欣,艾管家在晚餐之后就会主动消失在主楼。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屏息听着声响。
不一会儿,我的房门竟然被敲响了。
我慌忙地穿上睡衣,赤脚上前,问道:“怎么了?”
杜可欣在外面娇声道:“小妹,你开开门行吗,我.....”
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嗓掉。
我拒绝道:“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杜可欣在外坚持不懈地继续敲门,道:“就是一点点小事,拜托了,你开开门行吗?”
我烦躁地很,冲动地拉开一道门缝,冷眼看着穿着荷叶边碎花连衣裙的女人,道:“怎么了?”
杜可欣忽然用力推开我的房门,我一时不查,被推得往后撞到墙上。
杜可欣连忙过来扶着我的手臂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甩开她,结果被她用力拽下了半边衣服,整个左边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那个上面都是青红交加的欢爱印记,杜可欣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嘴唇颤抖着,又惊又怒。
我想解释什么,可是怎么解释呢?
杜可欣忽而莞尔一笑,道:“元茗,你竟然谈了男朋友,怎么不带回来给姐姐看看?我好帮你把把关?”
我在心里朝外吐了一口气,慢慢道:“这个不用你操心。”
杜可欣退到门边,眉眼忽而变得有些高高在上,一丝鄙夷从眼中滑过,她笑了一下,没做多余的纠缠就走了。
我被她搞的没头没脑,疑窦丛生。
这个晚上我做了一晚的噩梦,自己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上,胸前两团肉跳来跳去,街上的男人女人纷纷拿着一副恶心的表情看着我,有的男人甚至走到我的身边,直接拉扯我的乳头,另外一个男人拨开我的贝肉往里面摸。
我惊叫一声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黑乎乎的,头上冷汗涔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了?”一道沙哑的男声从我的身边传来,我侧过头去,杜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里,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去抽床头柜的纸巾,然后将我抱过去,仔细地给我擦拭额上的汗液。
我靠在他温热坚实的胸口,眼泪冒了出来。
杜选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唇瓣,道:“做噩梦了?”
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啜泣道:“哥哥,我怕....”
他搂住我的上半身,一下下的顺着我的背脊,道:“怕什么?”
在这片温暖的黑暗里,我终于道:“我怕被人发现.....我怕别人说我脏.....”
杜选手臂的力道加大,将我压紧到他的胸膛,他道:“管别人做什么?别人的话根本不重要。”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道:“真的吗?”
他勾起舌头,舔着我的唇瓣,道:“真的。只要你听话,那些根本不重要。”
我惴惴不安,惊恐地死死地抱住他,我不相信他的话,可是也只能短暂地沉迷到他的安慰里。
我想问他,在他的眼里,我到底脏不脏,是不是不值得被爱。
我问不出口,因为他无数次地在这点上骂过我,说我是条母狗。
他说过的话,哪些能相信哪些不能相信,我到现在根本分别不出真假。
只能将所有的语言都放到“质疑”这一栏里面去。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日子,杜可欣反常地没有继续找我的麻烦。
她开始变得安静,也许她是在暗地里观察着什么。
我想装作跟杜选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不为人道的关系,可是有些潜意识里的眼神和肢体动作怎么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