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辣眼睛的爱情电影。
全程珊妮都在叽叽歪歪,“啊,一点逻辑都没有,就这么爱上啦,完全没道理嘛,女的除了漂亮一点白痴一点还有什么优点?难道男人都喜欢这款?还有这男的....眼影图得这么重,脸长得这么奇怪,鼻子一看就不自然,见一面就惊为天人?啥?亲了一下就要负责一辈子?我去,我把街上的人都亲一遍就要给他们管一辈子饭么?”
原本杜选就不喜欢看,拉她过来只是为了培养一点点气氛。
为了胡住那张臭嘴,他把人拉到了洗手间,狠操了一顿。
珊妮的嘴巴被堵住,实在是很气愤,含着东西还能说话:“喂,咕咕...为什么这么喜欢厕所?你不觉得很臭吗?”
杜选没有做完,因为他的阳物软下去后再也硬不起来。
一时,脸黑得跟木炭没有丝毫分别。
他拉上裤链去洗手台洗手,珊妮跑过来漱口。
漱完口,珊妮拼命追,才追上拉着马脸的帅哥。
在电梯里,珊妮踮起脚尖,伸手扶住杜选的肩膀,笑眯眯道:“啊,好二哥,给我亲一下咯。”
杜选双手插在口袋里,吊着眼尾准备亲下来。
“刚刚含过了,可能会有点咸味哦!”
杜选啪的一声,用力抽开她的手,直接背过身子去看外面的街景。
一路上打打闹闹,珊妮一边把杜选气地七窍生烟,一边哄着拉着,抱住他的胳膊死也不撒手。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两人坐在公园的石凳上,一人手里一个夹心三明治,身边放着可乐加冰块儿。
珊妮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六点半了。
她快速吞嚼着食物,将包装纸扔到对面的绿色垃圾桶,拍了拍手道:“我该回去啦。”
杜选不说话,精致的眉眼像是刚从冰箱里捞出来的,他斜着身子去看对面的灯柱。
六点一过,公园里的路灯全部亮了起来,前方不远处的喷泉,带着五光十色的灯光,喧闹地人群都围在那处,便显得这边格外的安静。
珊妮一屁股挨着杜选坐了下来,那胳膊去蹭他的。
“杜选,我走啦?”
“走就走,费什么话?”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珊妮屁颠一下,坐到杜选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努嘴去亲他的下巴。
“你什么时候跟杜航说?”
“说什么?”珊妮诧异道。
杜选一手勾住她的腰,让她坐稳当一些,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跟杜航说我们在一起...”
想到杜航午饭时间的黑脸,珊妮一阵心惊肉跳的后怕,结结巴巴道:“这...我...”
杜选也不逼她,只是重申着事实:“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次,今天,也不是我强迫你出来的,你自己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们....”珊妮的手好似开始抽筋,扭着手腕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层层的冷气从他的身上度多来,珊妮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就算你不说,难道他不会察觉吗?到时候你怎么解决?”
“总会有办法吧....走一步,看一步?”
“珊妮!”杜选低喝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玩火吗?难道你要像伤我一样,伤害大哥一次吗?!”
珊妮最受不了别人在这方面对她的质问,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和无耻!
她从杜选的身上跳了下来,咬住牙关,双眼发红,她很想大声吼回去:我就是这样的人!
然而面对杜选隐隐发抖的身子,她噎下了怒吼,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最后她只能挑一句“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来为自己辩解。
她当杜选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然而,也许他多多少少有些察觉?
珊妮自己想不清楚,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只是朦朦胧胧地有些迟疑。
她不敢正眼看向杜选,怕从对方的表情里面看出些什么,咬牙狡辩道:“是你看上你大哥的女人,是你给我下药,是你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杜选蓦地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将手边的易拉罐可乐摔到地上。
易拉罐被摔出一道口子,带着二氧化碳的液体喷射出来,滚到了草丛里面。
听着那水流的呲呲声,珊妮不争气地哽咽起来。
那到底要她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杜选喘着气,盯住她的眼神,像是要那剑刺过来。
珊妮害怕地缩起了肩膀,双手环抱住自己,转身就往公园口的方向走去。
杜选抬腿追了两步,最后终究是停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身影,直到前方消失不见。
63.分别前夕
珊妮闷头往前面走,希冀二哥不要跟过来,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同时又矛盾的希望,他可以追过来,搂住自己让她彻底哭上一顿。
今天的局面,说道底,就是她活该。
如果不是她到处拈花惹草,会有今天这样难以收拾的场面吗?
珊妮憎恨自己的花心和软弱,如今,根本就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了。
难道她要跑去跟凉太和俊介说,我觉得自己跟你们这样在一起不合适了,转而抛弃他们吗?
难道她还有胆子跑过去跟杜航,自己的亲大哥说,我是你的亲妹妹,我不该和你有这样关系吗?
难道她可以决绝地跟杜选说,我们的再次重逢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吗?
整件事情的主控权,现在,已经不在她的手上了。
他们,他们这些男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的,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她怎搞的清楚?
迷茫和枉然彻底地笼罩住了一路疾行的陈珊妮,她以为自己可以和过去告别,然而终究是重蹈覆辙,制造了更加混乱的局面。
树林间忽而响起悠扬的口哨声。
曲调时而轻缓,时而悠扬,轻轻柔柔地,道尽了快乐和忧愁。
珊妮越发觉得曲子十分的熟悉,她寻着那歌声找去。
然而不论她怎么朝那声音的方向靠近,那声音好似活体一般,她走近,它便走远,总能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珊妮累了,筋疲力尽地,委顿地坐到树影下。
周边都是黑黢黢的密林,耳闻到吱吱吱的虫鸣声。
她靠在树干上,合上双眼,心道只休息一会儿会儿就回回家。
珊妮沉沉入睡,等到忽然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靠在一处熟悉的街道旁,正是自家门口的花坛上。
她豁然一下站了起来,试探地喊了声:“杜选?”
见周边静悄悄的,偶尔有陌生的行人路过,她又喊了声:“二哥?”
珊妮鼠头鼠脑地在石墙旁边站了四五分钟,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