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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爆发力和劲道。

    也怪不得,他刚一出场就能直接放倒了郝信昌。

    当他做起这种动作的时候,天生的大力便充分发挥了。

    他甚至可以把她的身体抱起来,几乎悬空地站在床边进行这种动作。

    他的动作迅猛,极速,略显机械,却非常持久。

    宋益珊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受不了,她觉得阿陶太硬,太大力,她不喜欢,可是后来,那种反复捶打仿佛唤起了她与生俱来的女人天性,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渴望开始萌发。

    她低声叫起来,小小地哭起来,开始用拳头捶打着阿陶的胸膛,张开小牙去啃他的肩膀。

    她越是这样,他仿佛越来劲了。

    深秋的月透过窗子落在窗前,犹如一层白纱。

    她就在这层朦胧的白纱中,含着眼泪看这个大力地将自己抱着来回动荡的男人,却见他往日略显苍白的脸上,透出些许红来,他清冷的眸子饱含着渴望。

    她在颠簸之中,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那一晚,是不是你?”

    她想起过往,一下子哭了:“是不是……”

    而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颠簸来临,她被送上了最高峰。

    当仿佛蹦极一般昏眩的失重感传来,当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的时候,她仿佛听到耳边那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是我。”

    “一直都是我。”

    “只可惜,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第30章

    关于宋冬松怎么生出来的这个事情, 其实宋益珊一直也心存疑惑。

    那一年, 她的父亲病重身亡。

    在举行了父亲的葬礼后,她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家, 回到父亲的工作室,望着父亲生前那些完成了没完成的作品, 大哭一场。

    她捧着酒瓶子大口大口地喝。

    这么多年, 她一直想做出一件让父亲满意的作品, 可是父亲根本没有等到, 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父亲没了, 她就是一个孤儿了。

    尽管她年纪已经不小了,是成人了,可是当父母都不在人世后, 她还是像一个小孩子般,仿佛骤然失去所有倚靠, 嚎啕大哭起来。

    她无论长到多大, 也是需要一个父亲的。

    那一晚上,她又哭又喝的, 就这么醉了。

    醉了后,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隐约记得, 有人来了,抱着她到了床上, 还对她说了许多话来安慰她,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 和她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第二天,当她头疼欲裂地醒来时,昨晚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她挣扎着起来,硬撑着红肿的眼,麻木地收拾着父亲的工作室。

    昨晚的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

    她可能是被坏人欺负了吧,或者确切地说,是被人趁虚而入了。

    不过没关系,这种错误她以后不会再犯了,这种痛楚也根本和丧父之痛没法比,过去就过去。

    回忆起往事的宋益珊,在迷糊之中,努力地想着那天的一些细节,可是无论怎么想,却依然是一片模糊。

    后来,宋天赐来了,她也红肿着眼。

    两个红肿眼睛的师姐妹,四目相对后,宋天赐却忽然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我不是说过,要你好好照顾师父,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突然病发?”

    “这种病,只要精心修养,还可以活很多年,活很多年的!”

    宋天赐眼中都是恨。

    宋益珊没有理她,只是麻木地坐在那里整理着父亲生前的遗物。

    宋天赐忽然捂着脸哭起来:“不是说,可以活很多年吗,大夫之前不是说了吗……”

    她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其实她或许也明白,说是可以活很多年,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机缘吧。

    有人也许一个病发就走了,也许运气好,一辈子都没有再犯。

    那一天,姐妹两个都没再说什么,宋天赐也坐下来,和她一起收拾着父亲的遗物。

    偶尔间,也有父亲生前的老友过来,看一眼,叹息几声。

    还有父亲之前指点过的几个不记名的徒弟,一起陪着,顺便帮忙归整诸事。

    “你在想什么?”耳边传来低而温柔的声音。

    再几乎小半夜的折腾后,他的精力仿佛终于倾泻了,他揽着她柔软的身体,声音和动作都是那么温柔,温柔得根本不像刚才那个大力又霸道的男人。

    “我在想,父亲去世后的事情。”

    “嗯?”

    “可是我真得记不起来了。”

    她只能记得,那一夜和自己有了露水姻缘的人,让自己怀了孕,把宋冬松留给了自己。

    也许这个人……就是阿陶吧?

    阿陶听到这个,原本抚摸着宋益珊头发的手轻轻顿了下。

    “我的陶人呢?”

    事到如今,宋益珊绝对不会再傻乎乎地认为,阿陶是陶人变的,她开始琢磨,她的陶人哪里去了。

    “不知道。”

    “你真得不知道?”

    “嗯。”阿陶确实没说谎,那个陶人现在被藏到了哪里,他真得不知道。

    毕竟他只是吩咐阿威把陶人藏起来而已,至于藏到那里,他并没有特意提起,阿威也没向他说过。

    宋益珊默了片刻。

    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如果说,阿陶之前曾经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那么应该不止那一夜,或许还有其他时候。

    既然这样,那阿陶在她的记忆中应该还有其他痕迹。

    只是阿陶故意不告诉自己罢了。

    她忽然有些挫败,抬起脚,躲开了他压着自己的双腿:“你就是故意的,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就是故意的!”

    他也许是在报复自己完全不记得她吧,故意跑到自己的人生中,扮演了一个陶人变真人的聊斋戏码!

    阿陶没说话,他只是沉默地抬起腿来,寻到了她的两条腿,继续如之前那般,牢牢地压住,扣住,掌控住。

    宋益珊不情愿地抬起腿,想再次挣脱。

    可是阿陶根本不允许的,他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她的双腿,让她逃无可逃。

    “我并不是想故意怎么样……我只是想——”阿陶沉默了下:“让你不要难过。”

    宋益珊听到这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脑袋耷拉在他胸膛上。

    “我现在一点不难过!”

    当她的两腿被他牢牢夹住,逃都不能逃的时候,真是一点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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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走上,当宋冬松出门上学的时候,他妈妈捧着他的脸,仔细地端详了老半响。

    宋冬松被看得发毛:“妈,你有什么话,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