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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后比赛就应该划上句号了。对结果不甘心的缪苗没有返回机库,而是继续对着尤拉诺维奇发动攻击,这一切挣扎只是让自己的惨败变得更加难堪。在绝对的速度前,再高难度的机动都化作了无用,她甚至不能捕捉他的轨迹,更别提瞄准他了。到了最后尤拉诺维奇连机枪都懒得使用,直接一个近身把她的翼甲击毁,架着还想继续的她返回了机舱。

    通讯被强行对接上,尤拉诺维奇带着鄙夷的神色出现在她的显示屏上,他看着她,冷笑着讥讽道:“现在理解了吗?不要自以为是了,只是碰巧取得了一些成绩,就真的当自己是重要人物。”

    缪苗低着头,轻声道:“我知道。”

    “知道就……”尤拉诺维奇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然而缪苗一拳砸在了操纵屏上,抬眼愤怒地盯着他。

    刚才的平静都是为了这一瞬的爆发铺垫,缪苗近乎崩溃地朝他嘶吼:“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我没有天赋,也没有能力,我根本比不过你!但是你说过……你说过我是你唯一承认的搭档,明明是你说出这种话的!为了更接近你,不拖累你,我一直努力地,拼了命地想要证明自己!我也做到了,我比一般机师都要优秀,不是吗?!”

    “够了,别说了。”尤拉诺维奇暴躁地打断了她的宣泄。如果继续听下去,一定会产生动摇,他知道这一点。

    “我一直都相信着你,在那颗巢穴级身上,在那场大雪里,”缪苗像是被抽走了脊梁一样,她伏在操纵台上,身体颤抖着,将曾经痛苦的记忆亲手挖了出来,“因为一直想着你,我才坚持到了最后!因为一直相信着你们会回来支援我们,我才一直忍耐着……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不相信我?!”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尤拉诺维奇对她丧失了所有耐性,不耐烦道,“既然输了就收拾东西滚去米尔登霍尔,别在这里跟我废话了。”

    他说完,关闭了通讯屏。

    缪苗消失在了屏幕上时后,尤拉诺维奇瘫倒在了驾驶位上,他用手背遮着双眼,半晌后,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刺伤了她,他讲的每句话在挑着她最为脆弱的地方插刀。

    而她的难过和失望同样刺伤了他。

    尤拉诺维奇从驾驶舱里出来的时候,旧时的友人——崔真熙,艾德曼,椎名有栖等人已经在外面等待良久了,没有一个人是在等他,他们围绕着缪苗的机甲,静静地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弄得好像他真的是罪大恶极一样。

    尤拉诺维奇抱臂,他倚在自己的机甲下,咂了声舌。

    过了十几分钟,缪苗的机甲依然没有反应,驾驶舱也没有弹出,里面的人看上去并没有出来的打算。

    尤拉诺维奇开始烦躁起来,他直起身,踏步走到了缪苗的机甲下:“想要反悔吗?别在这里出洋相了,快点滚出来。”

    她的机甲还是没有动静,显示灯也是暗着的。

    尤拉诺维奇掠过了众人,直接跳上了f/a-18的腿甲上,他的手在胸甲侧面摸索了一下,找到了紧急开舱装置,翻开摁下了藏在下面的按钮。

    驾驶舱打开的时候,所有人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转身不看里面的情况。

    尤拉诺维奇跳到了驾驶舱入口前,外面的光线落在里面,照亮了缪苗缩成一团的身影,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着。他隐约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稍微回想了一下,轻易地就将脑海里关于她的这一段相关回忆翻找出来。

    对了,她第一次驾驶空战机甲时违反命令导致了坠机,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一样,跟缩头乌龟似的,只知道逃避现实。

    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尤拉诺维奇有点不忍,这份对上她时下意识产生的软弱很快被他自己掐灭了。他伸手粗暴地抓住了缪苗环在身前的一只手臂,冷声道:“出来。”

    被他钳住手臂的缪苗猛然抬头,她脸上泪痕未干,棕黑色眼底交杂着愤怒和痛苦,这个陌生的眼神让尤拉诺维奇愣在了原地。

    缪苗目光又黯淡下来,她反手抓住了尤拉诺维奇的手臂,最后竟然将立在外面没有反应过来的他一把拽进了驾驶舱里,紧接着关闭了舱门。

    尚未启动的机甲内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单人的驾驶舱塞下两个成年人已经非常勉强了,特别是其中一个还不□□分。

    将尤拉诺维奇拉进驾驶舱里缪苗翻身将他按在了座位上,俯低下身子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那份柔软抵在他发烫的脸上,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尤拉诺维奇有些发懵。

    没过多久,缪苗又直起了腰。那份柔软离开了他的脸颊,尤拉诺维奇刚想开口询问她到底想干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缪苗趁他不在状态,将他的双手用一条绳子反绑在了椅背之后。

    “喂,你想干什么?”尤拉诺维奇的声音有些慌乱。

    缪苗没有回答,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衣服,黑暗的空间中响起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后他感觉到了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腹部,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尤拉诺维奇当即剧烈挣扎起来。见鬼,他设想过她是想揍他或是怒骂他一顿解气,但他从未料想过她会做出现在这样的举动,这他娘分明是要——

    他的挣扎毫无效果。缪苗绑得很紧,那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在他的力气下竟然都完全没有要断裂的迹象。它的表面有微粒的摩擦感,最后反而磨得他手腕有些生疼。

    不顾他的抗拒和挣扎,缪苗坐在他的小腹上,反手在身后握住了他,接着游走着,抚摸着,□□着。她的手指很冰,经过的地方却留下了能够惊人的热度。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声音却在下一刻被一个湿润的吻堵回,化作了急促的喘息。

    缪苗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尖交换津液的同时扰乱了他呼吸的频率,轻微的缺氧让他的思想逐渐愚钝起来,开始被单纯的欲/望开始侵占。

    “我很生气。”终于放过他嘴唇的缪苗自己也在轻喘着气,手上却还在以稳定的频率进行着动作。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因为两人滚烫的呼吸快速上升着。

    尤拉诺维奇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反应,他的后背已经开始渗出了汗水,缪苗生涩的动作没有纾解他的冲动,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