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糯糯地贴上来,“对不起啦,那家伙是个意外。前两天他们都在开玩笑地逗艾瑞斯喊爸爸妈妈。”
“我才是艾瑞斯的爸爸!”
“没错没错。”她讨好地说,“你看,艾瑞斯不是都叫你了嘛!他肯定是在叫你。艾伦逗了他好几天了,他都没叫过。”
我这才肯给她点好脸色:“以后让那个家伙离我儿子远点!”
“好好好!”她一口答应。
艾瑞斯手舞足蹈地在空中嬉笑。
看他那个样子,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我给艾瑞斯带了好东西。”
“什么?”
我把藏在口袋里的礼物都拿了出来,用了放大咒,立刻占据了房间的一大块空间。
“哦……”维多利亚嘟囔了半天,最后说了句,“德拉科爸爸,你破费了。”
艾瑞斯穿着草绿色的儿童斗篷,戴着深绿色的巫师帽,撅着小pp,趴在儿童飞毯上打了个哈欠。维多利亚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哼催眠曲。
换下沾了“宝宝金水”的衣服,推门进来的我看见这温馨一幕,情不自禁微笑起来。
我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双手轻放在她的双肩上,默默注视着艾瑞斯慢慢合上眼。
他的小嘴动了动,好像在睡梦中正品尝着什么美食,扭了扭他的小pp,似乎在调整一个舒适的位置。
待他熟睡后,维多利亚轻轻把他抱到床上,我准备的魔法小毯子立刻轻柔地覆盖了上去。
好梦,我的艾瑞斯!
(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让艾瑞斯喊爸爸,而不是爹地。在英文里爹地是dad,这个音对于刚刚发育的孩子来说,其实很难发,需要动用舌尖。papa作为爆破音,嘴一张就行,发起来很轻松,so……请原谅这其中的中英混搭的违和感吧……)
30
草绿色的儿童斗篷,深绿色的巫师帽……
他想把我儿子变成一棵西兰花吗?
算了,他就这么一次和儿子见面的机会了,我勉强压下把那衣服扒下来的嫌弃心情,硬着头皮接受了西兰花艾瑞斯。
不过小家伙很聪明,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这身衣服的不满——他把德拉科的巫师袍当尿布了——就在德拉科亲手帮他换尿布的时候。
看着马尔福少爷一脸尴尬地去换衣服,我用力亲了口宝贝。
亲爱的,你今天把你爹地整得够惨!
艾瑞斯玩累了,打起了呵欠,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时间差不多了。
当德拉科把他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时,我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起来。
“德拉科。”
“嗯?”他小声地应着,生怕吵醒艾瑞斯。
“留下来吃晚饭吧!”我笑嘻嘻地说。
他不疑有它,点点头。
把安静留给艾瑞斯,我们俩悄悄地退出了婴儿房。
“可爱吗?”我问他。
“我的儿子,怎么会不可爱?”
“喜欢吗?”
“喜欢。”
“谁的功劳?”
他愣了一下,很识趣地说:“你的功劳。”
我得意地笑,伸出双手装可爱:“抱抱我。”
他的手臂坚韧而有力,我勾着他的脖子,就像以前抱着爸爸一样。
“问题是,我也有出力呀!亲爱的维多利亚……”他不甘心地说。
我抬起头,很妖娆地笑:“你已经得到奖励了。”
“什么?”他没听明白,我也懒得去说明,给了他一个热情的吻。
两个人肢体交缠,亲昵地靠在墙边耳鬓厮磨说着悄悄话。
“你没让你父母或者其他人知道艾瑞斯吧?”我最后一次确认,“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不放心……”
“没有。”
“那就好。波利学了一手调酒的好本事,我们先喝点鸡尾酒如何?”我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好玩地看着它上下滚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如果你真心请我喝酒的话……就住手。”
我坏笑,倒退着身子,牵着他的领带——他被迫临时换了身麻瓜衣服,儿子的功劳——朝隔壁早就布置好的房间走去。
他只被动了几秒,就快步跟了上来,巧妙地拉过我的手——牵着领带的手。
房间是我精心布置的,妖媚变幻的灯光,细腻温柔的蓝调。
吧台上摆着一杯马丁尼。
“维……”
“嘘——”我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取过那杯酒,递到他面前,“试试,很有意思的混合酒。”
鸡尾酒的历史不过两百多年,真正风靡也是这几十年的事情,麻瓜世界的许多著名鸡尾酒巫师世界是没有的。
他接过杯子。
这时候我的酒出现了,血腥玛丽。
番茄酱的酸甜,莳萝的香辣,伏特加的醇烈,跳跃,新鲜,刺激的口感好象让我全身的血液都被酒同化了。
“麻瓜也有血腥玛丽?”德拉科一边品酒一边说。
哦,对,血腥玛丽的传说有很多。可能在巫师眼里,她是中世纪的一个女巫吧……
我眯眼看他,却不回答他的问题:“波利的手艺如何?”
他咪了一口:“口感别具一格。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喝酒。”
我笑着看他喝完,心里却是有些忐忑。
“对了,我知道艾瑞斯不会缺什么。”他摸着酒杯,“不过,有什么需要的话,和我说吧!”
我心里一跳,喏诺地应着:“好的。”
他摸摸我的头发,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忽然良心发现了:“德拉科……”
“嗯?”
“你是个好爸爸。”
他笑得张扬,然后揉揉我的脸颊:“你也是个好妈妈。”
我不语,把脸埋进他怀里。
他很自然地搂住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在心里反复念诵着这句话,直到他身体的重量忽然压到了我身上。
我抬头,凝视着他无辜而又茫然的表情,很小心地让他躺倒在沙发上。
给他准备的鸡尾酒里下了药,他现在没有一点力气。
就算他不喝酒,等一下所有能吃进口中的东西都会被下药。
“对不起,德拉科。”
我坐到他身边,温柔而又愧疚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他瞪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