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那就照元哥儿说的这样吧。”
启元帝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让元歌忍不住瞪了一眼,然后故意说起一件事。
“得封入宫的妃嫔们,已经有一阵子了,也不知皇上您,什么时候去亲近一番呢?”
启元帝瞪眼,虽然事情他怩安排好了。但是他极不喜欢,他的心上人,用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起这件事。当然,他也更不希望,她会因此而生出不安来。
“我只想亲近你呀,我能给她们的,也就只有人前的风光,和一生的尊荣了。”只要她们,都安安份份的呆在那里就好。
既然这事被提了起来,启元帝也就不能假装不知道,把事情一拖再拖了。于是第二日,满宫的人都知道,皇上召了傅容嫔前去勤政殿里伴驾了。
当夜,承恩车,便停到了傅容嫔的华英宫前。
被接往乾元宫的傅丹瑜,紧张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捂着胸口,几乎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仿佛在梦中一样的恍然。
自她懂事起,家中就告诉她,未来会是皇帝表哥的皇后,会是他的妻子。然而事情一变再变,她虽没了为后的资格,但是她却依然会成为表哥的女人。
这一定是冥冥中注定了的事,而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些小磨难而已。
第369章 表相
坐在车里的傅丹瑜,想起白日在勤政殿里,表哥对她的冷漠,心里又生出了些委屈来。明明她都那样的娇声软语了,却没能换来一个笑脸。
不过表哥是九五之尊,便是为人冷厉了些,也是理所应当。何况表哥一定是面冷心热,不然今天也就不会召她侍寝了。
想到这里,傅丹瑜不由羞涩的低下了头。燕喜嬷嬷教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太羞人了些,只要一想起来,她便有些手足无措。
脑中乱纷纷的傅丹瑜,在到了乾元宫后,按例又沐浴了一次,换上了寝衣在帐子里等着。只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该来的人。
她有心想问一问,却又莫名的害羞,只能坐立不安的枯着。只是闻着帐子里,一股淡淡的清香,却忍不住困顿了起来。
“不行不行,不能睡。”傅丹瑜用力的摇了下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告诉自己今天可是她初次侍寝,这样重要的事,怎么能睡过去。
万一她睡着了,等表哥来了,定然是扫兴的紧。
这样想着的傅丹瑜,蹭了蹭轻滑的被褥,闭着眼舒缓的轻叹了一声,渐渐的呼吸便平稳了起来。
直到这时,事先算好的启元帝,才抬步走了进来。他伸手撩起帐幔,对着身后的老嬷嬷点了下头,淡声道:“这事就交给你了,务必不能让她察出什么不妥。”
“老奴遵命。”
这位老嬷嬷是真的老,看起来至少已经六十左右。此时她手上拿着一只小木匣,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躺在床上安睡的少女。
说完话的启元帝,已经抬步走到偏阁里休息去了。
老嬷嬷无声的打开木匣,露出一支摆放在当中,比的指略粗一些的圆柱。她剥了傅丹瑜的身上的寝衣,就用带来的这根物件,给睡的不省人事的少女,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那一点点殷红的颜,落在了垫在下面的元帕上。
老嬷嬷的手,在那白嫩的肌肤上搓掐了俩下,便留下了一些暧昧的痕迹。任谁来看,都觉得这是男女欢好,而弄出来的。
睡的迷迷蒙蒙的傅丹瑜,一睁眼就发现天色大亮,她心中一惊,猛然坐起身,却牵动身下一疼。外面听到了声音的宫女,已经殷勤的靠了过来。
“昭容娘娘,您醒啦。”
昭容?她不是容嫔吗?
宫女已经满脸喜笑的恭贺道:“好叫娘娘知道,皇上已经升您为正三品的昭容了,娘娘得了皇上的喜欢,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
傅丹瑜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她要说,自己根本不记得侍寝的事,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了。不过能升到正三品,当然是一件好事。
只要她让皇帝表哥喜欢她,贵妃之位也不在话下。
宫中多了一位昭容的事,并没有让人意外。因为一般的情况下,只要不是招了皇上的厌恶,新进妃嫔在初次侍寝后,位份都会升一升。
要看皇上是不是真喜欢,得看看接下来的几天,是不是还是这位傅昭容侍寝了。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皇上都没有再踏足后宫,让人心喜的同时,又夹杂着一股失望。
启元帝可不管这些,反正他已经表明了,愿意同其他妃嫔亲近的意思,也就没有人能再多说什么了。他可是皇帝,耽于女色总往后宫跑算什么。
此时的他,已经忘记在早俩年里,只要一有空暇,他抬腿就往彼时的凤阳宫跑。
转眼又是几个月,得封进宫的几位妃嫔,大多数都已经承过了宠。虽然皇上难得才来一次后宫,这几人时常一个月才见到皇上一回,但是依然算是宠妃了。
没见早先进宫的,这都几年了,也没能近皇上的身吗?有了比对,这几人都还算满意。
但有人满意,就会有人不满意。
傅丹瑜觉得自己不同旁人,应当和表哥更亲近一些才是。只是她却发现,表哥待她同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此时,她才认清,表哥在她的面前,其实只是一位皇帝。
虽然认清了这件事,但是她却不肯放弃,时常去勤政殿送汤送点心。其他人自然也是有样学样,结果却惹了皇上大怒。
皇上下令,以后宫妃无诏不得出现在勤政殿,违者去其封位,贬为宫女。
有了这条禁令,勤政殿的太监们,也就没有再喝到那些珍贵滋补的汤汤水水了。
此时,据说有一个月,都不曾踏足后宫的启元帝,今夜也依然如往,熟门熟路身手利索的,从窗口跳进了寿阳宫的寝殿里。
元歌就在桌边等着。
启元帝笑意盈盈的走近,瞄了一眼桌上的纸张,开口道:“今天元哥儿写了多少,若是只写了几百字,可不够我几眼瞧的。”
“放心。”元歌挑着眉道:“今天我文思泉涌,足足写了六页。”
启元帝闻言心中好笑,这一页也不过四百余字,这六页加起来,一共也没有多少啊。不过这也是她,写的比较多的一回了。
其实元歌也不想这样,但是最开始动笔写话本的时候,她还兴致勃勃的。只是没几天,就开始懒怠了起来。一来写话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二来,写出来的东西,没人有看,又有什么趣味?
算来算去,她写出来的话本,竟然只能拿去让启元帝看。本来还想着,他大约是看不进去的,结果没有想到,他每天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要看她今天所写的内容。
元歌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