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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问:“可是你现在技术挺不错的啊。”

    “练的嘛。”

    “可你又没有练习对象。”

    “就看着网上的技巧教学自己摸索……对象是自己……”

    丁香说完之后直捂脸,叶从心也笑弯了腰,一边笑一边把她的手从脸上扒下来,“心疼单身狗。”

    她也遇到过好姐姐,就比如上回说的教她侧体位的那个,见她经验稀少就教些东西。她最后一次约也是两年前了,对方夸她十分厉害,于是她发觉没什么可学的了,419这件事也变得没有意思。

    叶从心问她:“那么约到我的这次……”

    “是因为故意拒绝学姐又惹你生气,可你居然不生气。你不生气我就忘不了你,我是想找个人让我忘了你。”

    叶从心突然感到一阵震撼,她甚觉这震撼可以翻译为“命运”。她沉默半晌说:“我也是。”

    广场喷泉表演就是在此时开始的。这是叶从心第一次看到喷泉最开始从地面腾起的景象。她和丁香就站在最前面,面前就是一股半人高的小喷泉。她们仰着头望着足有十米高的中间水柱,安安静静地拉着手,在周围的欢声笑语和自拍闪光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出世。

    叶从心想,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与喜欢的人一起看喷泉的愿望,从什么时候起,她的不幸都变成幸运了呢?

    叶从心贴着丁香的耳朵问:“你觉得,咱们现在这样,和女朋友有什么区别?”

    丁香想了想说:“那%#(……¥(#)¥”

    “你说什么?”叶从心跨到丁香面前来,挡在她和喷泉中间。

    也许是乐极生悲,也许是最近幸运太多需要平衡。她不小心踩到了与地面几乎齐平的喷泉水池里。水池极浅,不过几厘米,它存在的目的不过是不让水漫到外面来,可是毕竟充满了水,相当滑。叶从心今天穿的鞋是个坡跟,她脚下一滑便向后栽去。

    她遇到迅猛危险和恐怖的时候从来不会吓出声音,这次也一样。几乎是朝前瞪着眼睛,抓着丁香的衣服向后仰倒下去。周围的路人都吓了一跳,惊呼着围观过来。

    叶从心大概仰倒到与地面成75度夹角的时候停住了。丁香敏捷地拉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拽了回来,也不知是她太用力还是叶从心的腿被吓软了,她直接被丁香接在怀里。她愣了愣,意识到虚惊一场的时候,将脸埋在丁香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那洗衣皂混合着水果味香水的味道——安定的功效。

    丁香大笑着抱着她,半天不松手,半天笑不停。她们根本不需要顾忌任何人的目光,因为没人会猜疑她们的关系,女孩子之间这样的举动实属正常。大家也在跟着丁香一起笑,看喷泉的人够多,差点落在喷泉池里,被喷泉顶上天的人这还是头一个。

    叶从心在丁香颈窝里闷闷地说:“你猜我现在在尴尬什么?”

    “什么?”

    叶从心把着丁香的手,慢慢移动到自己的屁股上,那里湿漉漉的,一按能出一汪水,正是她向后仰倒时,半人高的水柱像喷水枪一样关爱到她的地方。这地方也巧了,刚好是两腿间,延伸到半个屁股蛋和一部分大腿根的部位。丁香笑得更欢了:“这也太像大姨妈井喷了吧!”

    ……

    将裤子晾起来之后,叶从心接到了陈秋糖的电话。今天是她的夜不归宿日,这孩子应该是知道的,没理由来电话。陈秋糖的声音不如平时有底气,她说杨程程走了,她今天的学习任务完成得很好,数学题只错了一个,英语句子居然也写对了。

    叶从心夸了她两句,心想这孩子到底想说啥?

    目前,陈秋糖正在为了能够考上家附近的第二实验中学而努力学习,目标是数学实验班。为此,杨程程只要下班后有时间,就会来叶从心家中辅导她学习,一直到休息时间才离开。陈秋糖一开始是不开心的,她和叶从心相处久了倒是张口也能白话些“权利义务”的字眼。

    她说,她在上网查了一下,受教育权是公民的权利也是义务,监护人在这方面有负责的义务,为什么要已经在学校日理万机的杨程程来担?杨程程觉得这孩子突然能说出这么666的话,以后前途光辉得很,殊不知这是网友回复她的话,为了能流畅地背出来,她准备了好久呢。

    陈秋糖在电话里说:“老姑,我有点肚子疼。”

    “有点?”

    “嗯……”

    叶从心看了看床上的丁香,大概能知道这孩子在作什么妖,“你那么厉害那么爱逞强,‘有点’疼的时候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吧?其实你肚子不疼,就是想让我回家。”

    “不是!我疼!”

    “噫,疼起来说话还这么有底气。”

    陈秋糖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疼的话自己吃点药,家里有药。但是甜甜,原谅我不能相信你,因为你平时的举动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为了破坏我和丁香的生活。”

    “你就是不回来管我是不是!”

    “是。”

    “你会后悔的!”

    叶从心皱皱眉,挂了电话。还什么“你会后悔的”,她是不是最近偷懒看多了动画片……

    “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丁香披上衣服起来,有点担心。

    叶从心扯了她的衣服扔到一边,“她壮如牛,放心吧。”

    陈秋糖没有再打过来——这正好从侧面说明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第二天早上,叶从心把丁香送回学校后回了一趟家。已经过了九点,家里却到处拉着窗帘,很暗。陈秋糖没有出来迎接她,也没有隔空骂她不负责任。叶从心环视了一下极少见地没有被收拾整齐的客厅,愣了愣,然后扔了挎包冲进陈秋糖的房间里。

    陈秋糖还穿着t恤和仔裤,随随便便地蜷缩在床上,半趴着。她没有盖被子,只是将被子团成一团塞在肚子下面,闭着眼,一动不动。

    叶从心腿有点软,愣了愣,颤抖着双手上前去,在她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甜甜?”

    陈秋糖的脑袋轻轻地随之摇摆,并没有睁开眼。

    “甜甜!你活着吗!”叶从心听见了自己略带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很陌生,比她自己的声音高几个调。

    陈秋糖的脑袋这才动了动,没有起身,皱着眉睁看眼望着她:“你傻了吧。”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叶从心这才看见她额头上的汗珠。她是为什么会问出那样智障的问题的呢?

    叶从心手足无措,过去碰了碰她的额头,手上传来的热度将她吓了一跳。

    越是平时活蹦乱跳不爱生病的人,生气病来越是吓人。

    上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内疚感是什么时候了呢?她蹲下来轻声说:“甜甜,我带你去医院。”

    陈秋糖摇摇头,吐着气声说:“用不着。”

    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