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肯特先生在卢瑟先生、万磁王、以及他们的帮手企图报复我们的时候,施以援手,且这一切都不会违背你的原则。”
克拉克等了半天也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就这样?没了???”
“就这样。没了。”
克拉克:“……”
这种一口气憋的不上不下的感觉是为哪般?
说好的苛刻条例呢?说好的用身份威胁呢?
???
“那么。”黑袍姑娘笃定的笑起来,“签订契约?”
“……你们究竟是谁?”克拉克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难道他们和莱克斯集团或者兄弟会有仇?或者可以从中谋取什么利益?
像是看懂了超人的表情,奥利凡德对着这张写满迷茫和正义的英俊面孔保证:“我们和这两个势力没有任何的仇怨和利益纠纷,是纯粹的第三方。”
“你可以称呼我们,羽蛇。”
……
“洛基的原定计划是今天动手。”
巴顿摸了摸他背后的箭筒:“我不知道他的具体计划,我没有问——在那种状态下。”
“他逃脱了吗?我们的……攻击,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让他逃离这里。”
他的眼底赤红一片。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然后一致看向了百无聊赖的咨询侦探。
克林顿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有点急迫的说:“我们必须得抓住他,艾瑞克·赛尔维格博士还在他的控制之下……”
“额,克林……”
希尔和寇森对视一眼,试图打断他,但巴顿还在说:“要是我能一箭射穿洛基的眼窝,应该就能睡个好觉了……”
“冷静点,肥啾,你被控制着没看见新闻吧。”
托尼直接反手背拍了拍鹰眼胳膊上的弘二头肌:“放松点,洛基在哥谭呢。他直接从9000米高空摔下去顺便被超人接住了,现在像个仓鼠一样被他那个大块头屎壳郎大锤哥哥锤着在转轮里跑呢……”
克林顿·肥啾·巴顿:???
“贾维斯。”托尼直接打了个响指。
尽职尽责的ai管家直接操控神盾局的播放系统回放了哥谭自“天罚降世”到“道德沦丧”之间的一幕幕。
巴顿看着屏幕上被锤得长腿跑断的邪神大人久久无言。
“等等,倒回去。”红发女特工像是发现了什么。
“sir?”贾维斯的男神音带着询问。
托尼不怎么乐意的哼哼两声,自从神盾派她以“娜塔莉·拉什曼”的身份到他身边当助理这一事件之后,他就不怎么待见这位原本最合他口味的女特工。
用娜塔莎本人的话来说就是:“斯塔克对我的信任值和他的战斗力一样少得可怜”。
金发的队长出来调和:“麻烦你让贾维斯倒一倒吧,托尼。”
最后那声“托尼”叫的要多慈和有多慈和,要多纵容有多纵容。
托尼:“……”
……
屏幕上的画面一帧一帧播放,在画面倒回到中间部分的时候,娜塔莎喊了暂停。
画面中有个身影一闪而过,但没有人会忽视那个只是轮椅上的青年人——不是因为他坐着轮椅,而是他这种人即使坐着轮椅也会是人们视线的焦点。
“professor x……”娜塔莎盯着那个人,说。
“那个泽维尔?”巴顿愣了一下也认出来。
原本快要睡着的班纳博士听到这个名字也一瞬间清醒:“噢,那个泽维尔。”
“是他。”
“他怎么来哥谭了?”
“……”
叽叽喳喳。
史蒂夫·一脸懵逼·罗杰斯:“额……谁?”
坐他旁边(因为没有其他人愿意坐史蒂夫的位置)的夏洛克:“一个有着乌托邦式理想主义目标的变种人领袖。”
史蒂夫:“……有没有谁说个人话?”
好心的华生轻声细语的给他解释了一番。
“……这么说他的心灵能力可以强大到杀死世界上所有人?凭那个叫“脑波强化机”的设备?”史蒂夫一脸“二战老兵承受不住这个时代”的表情说道。
“……是的。”华生有点担心这个沉睡七十多年的老兵的消化能力。
“看来我给弗瑞的那打赌的十块钱还是给早了。”金发大胸甜心一脸沉痛,他之前和弗瑞就“有没有什么能让他更意外”而打了一个十块钱的赌。
华生:“……!!!”
他真的佩服美国队长抓重点的能力。
“哦你和菊长打赌了?怎么不加我一个?赌多少?”托尼耳朵尖凑过来。
华生:“……!!!!!!”
他真的佩服这群复仇者们抓重点的能力。
“要对付洛基的话,为什么不找泽维尔教授试试?”华生艰难的转移话题,“比如让他看一看洛基的计划什么的?谎言之神总不至于脑子里都是谎言吧?”
众人一起安静了一下。
……
“如果超人不同意这个合作怎么办?”
等到超人一脸懵逼、魂不守舍、歪歪扭扭的飞开了,巴基看着慢悠悠捡起超人遗忘在地上的洛基权杖的黑发姑娘,忍不住发问。
之前下的隔音屏障咒语还有效,两个人就没怎么避讳。
奥利凡德一边戳了戳那块权杖上的心灵宝石,勾了勾唇角:“虽然箱子在他手上,但盖子也有可能自己打开啊。”然后超人就gg了。
巴基:“……”
“而且啊……”奥利凡德在原地叹了口气,“克拉克·肯特的母亲玛莎·肯特还在农场的家里等他吧。”
巴基只是愣了一下,便懂了。
黑袍遮了她的眉眼,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兜帽下的姑娘似乎很认真的在打量洛基的权杖,杖尖那颗奇怪的蓝宝石幽幽闪着光,甚至比之前的氪石还要像“有自我意识”。
她的手握在权杖柄上,苍白指尖称着暗金色的金属,枪炮与玫瑰的强烈对比感扑面而来。
“你不觉得有些过分?”
看似很认真研究的姑娘突然问,声音很轻。
如果不是在场的两个人都经过强化,巴基都差点错过了她的话。
“……为什么。”他有点困惑。
“……也没什么。”奥利凡德在兜帽下垂了眼睫,调笑一样说,“只是觉得这种时候“巴恩斯中士”应该会讲一堆……emmmmm,大道理?”
“……”独臂的男人抿了抿唇。
没有得到回答的姑娘抬头看了他一眼,难得的愣了会神。
——他抿唇的时候都有些像笑,有些人天生唇角就有笑弧度,而在中国从古到今流传的说法里,这种人天生就应该是人生顺遂、一生喜乐的。
这时候的巴基更有那个布鲁克林“詹姆斯·巴恩斯”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