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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鼻涕眼泪直往下淌,平日的嚣张气焰不翼而飞,他满眼哀求地看着那两个男人……

    一个保镖蹲下身,从兜里取出一支注射器,撸起巴世仁的袖子,好半天才在他布满针眼的胳膊上找到一块干净地方,对准静脉扎了下去……

    两个保镖离开,留下那位瘾君子慢慢享受他的极乐世界……

    ……

    ……

    明天下午六点,更新下一章,喜欢的大人来捧场啊,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来看啦……都抱一下……

    采石场事件的第二天,碧海被分配到监狱的图书室工作,专门负责管理图书,以及登记犯人们的借书还书情况。当然,为了给碧海谋到这个清闲差事,蒋梓瀚破费掉不少银子……

    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笼着一室书香。这个时候,犯人们都在采石场或者砖窑里累死累活地劳动改造,哪会有什么人来附庸风雅。偌大的图书室静悄悄的,唯有碧海一个人‘独守空房’……

    悠闲地坐在桌边,碧海品着明前龙井,读着《太平广记》,生性好动的他终于尝到了寂寞的滋味……

    ……

    黎塘监狱下辖的砖厂规模很大,主要生产建筑用红砖。砖厂三面环山,山体陡峭险峻,山下奔涌着湍急的江水,除了一条运砖的破旧柏油路可以通往外界,再没有任何出路。砖厂的防暴设施不如监狱森严,四周没有围墙,仅用三米高的高压电网围拢。据说,这里曾多次发生过犯人越狱事件……

    秋日的午后,一辆警车仅押送了一名犯人,缓缓驶入砖厂……

    碧海取出蒋梓瀚刚给他的一万元‘零花钱’,偷偷塞进狱警手里,随即跳下警车,开始‘参观’砖厂……

    十座砖窑围拢成一圈,每个砖窑设有二十眼小窑洞。砖窑之间,一根根烟囱高耸入云,不下百米,冒着滚滚黑烟。推土机、搅拌机隆隆作响;地面上堆积着十几厘米厚的浮土,风起处,沙尘漫天,打得人睁不开眼。犯人们一律灰头土脸,穿着劳保服、戴着大口罩,挑泥、混土、拉砖坯,忙忙碌碌地干着活……

    碧海眯起眼睛,捂住嘴巴,一眼窑一眼窑地张望过去……

    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躬身走出一眼小砖窑,手上推着满满一平车红砖。到了码砖处,男人用手钳把砖卸下来,整齐地码好,然后推着空车往回走……

    “哎……”碧海大步走过去,拍了下男人的宽肩,照例懒得叫他的名字。

    男人回头,诧异地看着碧海……

    瞬息间,黑眸里腾起怒火,蒋梓瀚一把扯掉自己的口罩,给碧海捂在嘴上,冲身边的保镖吩咐,“再去领一个口罩来。”

    蒋梓瀚脸上蒙着一层灰,黑沉沉的眼底布满血丝;他把碧海拽到一边,冷着声音问,“你怎么过来的?”

    “我贿赂了一下狱警。”碧海挣扎着推开蒋梓瀚捂在他脸上的口罩,得意地看向神情阴鹜的男人,丰厚的嘴唇勾起笑意……

    “用什么贿赂的?”蒋梓瀚将信将疑地紧盯着碧海,有力的大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用这个……”碧海突然反手搂住蒋梓瀚,狠狠吻上他紧绷的薄唇……

    漫天的黄土,满嘴的泥沙,都被碧海这一个难得主动的吻荡涤干净……

    黑眸轻轻眯起,蒋梓瀚紧盯着碧海脸上的表情,猛地伸出右手托住他的后颈,左手扣住他的腰,让那具瘦削的身子横卧在他的臂弯;紧接着,男人的唇压下,凶猛的舌窜进那半敞的牙关,翻搅吸吮,越吻越深,发狂般品尝着世上最甘甜的滋味……

    悠长的热吻结束,碧海拽住蒋梓瀚的衣领站直了身子,转动着自己被男人的粗暴动作扭痛的腰。抬眼看到蒋梓瀚尘满面、鬓如霜的样子,碧海着实不能理解,“那么多犯人都偷懒闲着,你这么拼命干嘛?”

    “既然是蹲监狱,就要有个蹲监狱的样子。”蒋梓瀚神情淡然地回答了碧海的问题,黑沉沉的视线仍然紧锁在那漂亮而丰厚的唇上,不舍离去……

    “你的刑期都减到一年了,你还这么卖力表现……这样下去,你出狱的时间恐怕比我还要早。”碧海斜瞟一眼蒋梓瀚,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似乎在担心什么……

    “傻瓜……”蒋梓瀚低笑,将碧海拉进怀里,声音很温暖,语气也格外温柔,“我保证和你同年同月同日进来,同年同月同日出去。”

    碧海一径低垂着头,竭力回避着男人探究的眼光。静默良久,碧海突然抬起头,眸子里光芒闪烁,灿烂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阳更热辣,“不如让一个砖窑立即停产,咱们也好进去‘休息’一会儿……”

    “不行。”蒋梓瀚断然拒绝碧海的提议,语气转为严厉,“这些犯人里有不少是记者的眼线呢。我不能因小失大。”

    “哼,我是‘小’……”碧海冷笑一声,抬脚就走,却立刻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扯住……

    “你扔下图书室的美差不做,跑到这里来……”黑眸瞬间变暗,蒋梓瀚也学着碧海的样子冷笑一下,“既来之、则安之,跟我一起出砖去吧。”

    碧海吃惊地瞪大眼睛,俊脸上渐渐浮现怒气。他拼命甩着胳膊,试图挣脱蒋梓瀚的钳制,骂道,“蒋梓瀚,你真他妈虚伪!你有那么多臭钱,怎么就不能收买那些记者的眼线!”

    “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还是靠自己的诚实劳动保险一些。”蒋梓瀚左手推着平车,右手拽着碧海的胳膊,大步走向砖窑……

    “撒手!放开老子!你当我不知道你收买巴世仁演双簧?还有脸说什么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蒋梓瀚,你惺惺作态的样子真让人恶心!”碧海的嘴比刀子更锋利,丝毫不留余地的拆穿蒋梓瀚,同时他用自由的一条胳膊两条腿对着男人拳打脚踢……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蒋梓瀚停下脚步,黑眸闪过危险的光,严厉的视线紧紧压迫着碧海……

    “否则什么?”碧海依然不怕死地顶嘴,“有种你就教训我啊——”话音未落,碧海顿觉胸肋间一阵闷痛,身子已结结实实撞上一堵坚硬的水泥墙!

    蒋梓瀚神色阴鹜,左手按住碧海背心,将他死死钉在砖窑的外墙上;同时,他探出右手一把扯下碧海的裤子,让那线条优美的臀部完全赤裸……

    “撒手!畜牲!快放开老子!”碧海预知大祸临头,发疯般向后踢腿,却被蒋梓瀚轻而易举地用单腿压制住,逼得他丝毫动弹不得……

    四周渐渐嘈杂起来,看热闹的犯人越聚越多,对着碧海指指点点,一道道淫亵的目光聚焦在他光裸的臀部……

    碧海羞愤欲狂,嘴上骂得凶狠,眼底却弥散着脆弱和惶恐……

    可惜,身后施虐的男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一条粗硬的皮带被高高举起,破空而下,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伴随一声惨嚎,一抹血色的鞭痕深深烙印在碧海左臀;紧接着,质地坚硬的皮带暴风骤雨般落下,曾经光滑闪亮的浅棕色皮肤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