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李荷花大言不惭道:“我只知道过于谦虚等于骄傲,夫君,我可不骄傲哦。”
陆隽宇能想想出他的娘子清亮的眸子肯定充满了笑意,更是觉得愉悦:“娘子,你尾巴翘起来了哦。”这个娘子比他以为的更有趣呢,有了她,也许他灰色的人生会有不同呢。
李荷花拍打着水花,懒洋洋道:“夫君,你莫非在窥视我?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有尾巴?”
这几乎挑逗的话让陆隽宇瞬间狼狈起来,他起身道:“娘子,我都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你还没有洗好吗?”
李荷花噗嗤一笑,故意拖长了声音,道:“哟,夫君口干舌燥了啊。”
陆隽宇觉得现在真是煎熬,早知道聊什么天啊?直接让娘子洗完澡,洞房不就得了吗?也不至于他这新郎大晚上在这里吹冷风。
李荷花也不敢撩拨太狠,免得陆隽宇真的化身为狼闯了进来,来个浴桶play,就该她哭了。第一次留下阴影,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想了想,又道:“夫君,只有我们一家来了望山县吗?先前闹洞房的五嫂是谁?”
陆隽宇被我们两个字愉悦到了,总算他们单薄的家里又有了一个家人呢,他道:“五嫂是陆家旁支的一个嫂子,嫡支的确只有我们一家。当初先祖为了以防万一,陆陆续续让庶子分家迁徙,望山县的陆家村就是其中一支,这也是我们当初落脚望山县的原因。”怀王叛乱十年,波及地方太多,其他的陆家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甚至灭族,只有望山县贫瘠偏远,逃过了一劫,使得陆家保存下来。只是人心到底变了啊。
听到陆隽宇的话,李荷花很快就知道了他们在陆家村并不很受欢迎,甚至可能受到了排挤。人都是这样,风光的时候自有人奉承,败落了嘛,那就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陆家老爹早死,陆隽宇能把陆家嫡支撑到现在,且越来越好,果然不是简单的书生。那么他娶她也许目的就不只有报恩那么简单了,不管怎么样,慢慢就见分晓了。他对她有几分好,她就回报他几分呗!想让她无怨无悔的做牛做马,还是免了吧。
夫妻俩一内一外隔着一扇门,心也如同天上的银河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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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宇洗完澡,身心气爽,慢慢的走向红色的床幔,他要小登科了呢。刚刚沐浴的时候他想过了,虽然娘子有些乡野的野性,口无遮拦,但也只有他们两人,并无外人听到。夫妻之间本就不需要和书里那样中规中矩的,那么他也不用端着架子,对吧?且也不能总让娘子占上风啊。
他修长的手掀开了床幔,看到里面的人顿时倒吸一口气,漆黑的发丝、白皙的肌肤,还有红得发亮的肚兜,视觉的冲击力让他的血脉瞬间贲张起来,且都向同一处涌。虽然身子疼的厉害,他却动也不敢动,就怕破坏了眼前的美景。
李荷花瞧着他呆愣的样子,心里有数了:陆隽宇看起来厉害,只怕没有经过人事呢,唔,不错,一张白纸最容易教导了。
她慢慢的将红被拉上来,盖住大半个身子,才柔媚一笑:“夫君,准备就这样站一夜?”然后眼光从他的俊脸,到他的身上,往下,再往下。
啧啧,陆隽宇看起来是文弱书生,可是这身材可不像,尽管他穿着是并不贴身的亵衣,可是到底薄得很,还是把他的线条勾勒出来了。
比例很好呢,尤其是他有一双加分的大长腿,让她几乎忍不住想吹口哨。以前穿着长袍,只知道他很高。她自己都有一米六五左右,这厮比她高一个头,恐怕有一米八出头了。他们俩在古代都属于高个那一类的,只是都不胖,才没有显得人高马大的样子。
陆隽宇只觉得他娘子的眼睛有火,要不然他觉得身上灼热得都快冒烟了呢?听到她娇媚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了,敏捷的上了床,快速的关上了床幔,抱住软香温玉,一气呵成。
荷花娇笑着开始用手去亲自感受刚刚的感觉,果然,这厮身材真好啊,有腹肌呢,手上也有老茧,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趣!
陆隽宇哪里经得住这样的tiao逗俯下身直接吻住了他肖想已久的红唇,只是也许是第一次亲吻,完全横冲直撞,不得章法,差点咬破了荷花的嘴唇。
荷花无奈,推了推他,骂了一声:“呆子。”这厮看的春宫图不会被打了马赛克吧?要他这种方法做下去,她估计得疼死。还不如自己来。
她抱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薄唇,然后吮吸,摩挲,香舌再小心的探进去。
陆隽宇哄了一下,觉得脑子都一片空白,娘子这样对他,他觉得心跳都快跳出胸口,嘴里明明湿润,却觉得嗓子在冒烟。
荷花呢喃的说:“夫君,一起。”
陆隽宇笨拙的如同第一次学飞的雏鸟,可这雏鸟却是一个天才,不一会儿,荷花就被反攻了。一阵娇吟及害羞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响起。间或有燃烧的红烛噼里啪啦一下,却更添暧昧。
陆隽宇渐渐摸索到了规律,手脚不再慌乱,正准备如同他偷看的画中那样这样的对他妖精一样的娘子的时候。
他娘子轻轻的捶了捶他结实的胸膛,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咯咯笑道:“夫君,我美吗?”
他被这动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住身体的翻腾,低声道:“娘子倾国倾城。”
第7章 夜这么短
陆隽宇一说完这话,俯下头堵住了甜美的红唇,如此良辰美景,多说话实在太煞风景了,他只需要做!直到她在他的身下绽放、盛开,彻底成为她的女人。
李荷花看着他眼中的火焰、专注,轻轻一笑,拉下他的头,吻了上去,至亲至疏并不是她喜欢的夫妻关系,她希望他们能够白头到老,幸福美满,不枉她重活一生。
木床左右的摇晃着,时不时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间或有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让寂静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夜很长,也很短。陆家的两位主人就有这样两种不同的想法。
陆隽宇搂着他娘子,低头吻了吻她唇角,轻声道:“荷花,天亮啦。”
李荷花睡意朦胧道:“好困,夜怎么这么短?”努力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的确已经大亮了。这开了荤的男人是轻易不肯舍掉嘴边的肉的,尤其是气血旺盛的少年郎,以至于她被闹了大半夜。
陆隽宇脸色微红,昨夜他的确有些孟浪了,不过他并不同意他娘子的话,笑话她,道:“你昨夜也不是这么说的。”
李荷花白了他一眼,昨夜她说夜太长,还不是眼前这厮没完没了,“喂,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陆隽宇低低的笑了,搂住她,在他耳边道:“嗯,我也觉得夜太短了。”随即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