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阿姨和首长平时也不见面。”
要不是事关元清,徐志强回答还挺逗的。
既然徐志强不是邓德仪派来的,叶心就随意问了。
……
“元哥很少回大院,首长总是惦记他。叶姐,您回来也劝劝他。”徐志强道。
时间到了五点,叶心看到刘阿姨准时进了院子。
“好。”叶心站了起来,结束的对话,她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从来没想过元清会是这样的身世,在过去二十多年里,都是一个人承担,难怪他是那样的性格,是那样的偏执。
叶心走进厨房,告诉刘阿姨晚上做什么,她自己也在一旁收拾青菜鱼肉,准备亲手做两个菜。
元清一般六点到家,今天却晚了半个小时。
叶心等在客厅沙发上,听见响声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元清正好进来,她等他脱了西装,就顺手接过去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刘阿姨忙去端菜,徐志强站得跟杆标枪似的,小豆儿叫了声“叔叔”就转过去继续看动画片了。
跟以前一样又不太一样,元清先冲徐志强招招手,示意他坐下,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低着头对叶心一笑。
叶心望着面前的男人,眉宇间明明还带着工作了一天的疲惫,但见了她却展颜一笑,好像一切都微不足道,只为了给她一个极好的心情。
“做好饭了?快洗洗手吃饭吧。”连叶心也没察觉,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
最美是低头的浅笑。
叶心挂了衣裳,转身要走,腰肢却被人猛地握住,尚未回过神来,元清已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但极快的又恢复了原状。
叶心抬眼,屋子里一切如旧,小豆儿在看动画片,徐志强坐的笔直在看动画片,刘阿姨刚刚端了一盘菜出来。
这个坏蛋!
元清冲她促狭地笑了笑,眼里只有她能看得懂的意味。
“小元,小叶,吃饭了吃饭了。”刘阿姨招呼他们。
“好,来了!”元清高声回应,一瞬间又人模人样了。
坏胚子!
叶心心里吐槽。
饭桌上自然是不适合提元清的两个妈的事的,等吃了饭,陪小豆儿消磨了一会儿时间,打发孩子去睡了。叶心回到自己房里。
她跟元清没合到一间房里,想的是怕孩子不习惯,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其实合不合的也没啥差别,她不在的时候,元清就住在这屋里,她回来了,他就把剩下的东西搬过来,几乎每天晚上都睡在这里,除了特别忙,回来特别晚,怕打搅她才会睡对门。
叶心进屋,元清已经换了睡衣坐在床头,没看电视,手上拿着一卷明史在看,听到她进来,也没抬头。过了一会儿,叶心听见他呵呵呵笑了起来,凑过去一看,他正看到英宗前纪。
这家伙明显在嘲笑被掳走的皇帝,叶心撇了撇嘴。
腰上突然一紧,元清抱了叶心在腿上,合上书放在床头:“都忙完了?”
他跟她说着话,开始还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视线就下移,跟能看透衣服似的盯着她的胸脯。
“别这样……”在外面还明明好好的。叶心就是有点受不了他这个,需求太旺盛了。
“怎么了?今天不高兴?”元清说着,跟多出来两只手似的,扒掉一只他还有一只,扒掉这边,他还有那边,摸摸捏捏揉揉,叶心根本拦不了他。她估摸着她要是说不高兴,他准得说“哥摸摸就高兴了”。
叶心看着他两眼放光,不满足手了,连忙骑在他腿上,搂住他脖子:“今天有位邓阿姨,给我打电话,邀请咱们去她家里吃饭。”
叶心说到那个“邓阿姨”就明显地感觉元清手一僵。
不过也就哪一瞬,他大拇指反而摩挲的更厉害:“不管她,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家里呆着。”
“什么呀!”叶心推他。
元清放开叶心,把她抱了下来,站起来拉开她梳妆台上的抽屉。
“烟不在那儿,在桌子上面。”叶心道。
元清走过去,抽出一支烟,准备点燃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叶心。
叶心下床,走到窗子边,把窗子推开。
元清站过去:“就我去你们家那一年,我爸跟我妈离的婚。我爸跟文工团一个跳舞的搞一块去了,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我以为我妈是无辜的,没想到他们离婚以后,我妈就嫁给了姓董的,当年就生了孩子。”
董育成,程友松一心想见的那位大人物,是元清的继父。
元父,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
叶心下午已经从徐志强嘴里知晓了一些,却比不上从元清嘴里听到震颤,但她震颤的不是元清的家世,而是他的痛楚。父母怎样离异不提了,单说他们很快各自重组了家庭,很快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那么元清就是多余的了。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从来也不提,也不愿意回到任何一方的家庭,因为他着实没有家可去。
即使过了多年,他功成名就,达到了大部分人都没法达到的高度,那种伤害的烙印仍旧深深地刻在他的眉宇间。
“心心,让你失望了吧?”元清站在窗子前苦笑,他这样的背景是比不上琴瑟和鸣的叶家的,他担忧这段经历会影响他跟叶心之间的和睦。如果有可能,他永远不想叶心跟那两边联系。这些,他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叶心望着他,白烟在他面前袅袅而上,有如大漠孤月般的苍凉。她从来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默默地承受着这些,然而他还有爱分给他,那般灼热,滚烫以及温暖。
叶心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说什么傻话?二哥,我现在不是你老婆了吗?以后,我们是一个家。”
元清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烟气喷出来的时候,把剩下的烟按在窗台上,转过身,一把把她拎起放在窗台上,吻她。
呛人,又似乎带着香烟气息的味道冲入叶心口中,她无处躲藏,也不想躲藏,很快两个人鼻腔里都是同样的味道。
睡衣的带子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元清没有拽掉这件碍事的衣服,只是让它微微敞开,这样看起来,她就更美了,温暖的烫人,他一个挺身,就把自己埋入了那温暖之中。
窗台上,细碎的呻、吟和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