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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带秦筝来过,那会儿她还老吵吵说我偏心,只带郑雪莲不带她玩儿。

    一进门就看到丁总身边围着几个男的,色眯眯地恨不得把眼前的猎物当场剥了吃。丁总也是,穿得像只花蝴蝶,嘴唇涂得血红,存心招人。

    我拍拍坐在丁总身边的小平头,“帅哥,借过。”

    听我叫他帅哥,脸都要笑烂了,还不忘端着小开派头,朝我这边贴过来,被我巧妙避开。我拉起丁总就往外走,丁总眼圈有点红,估计是酒喝得太多。

    我把丁总扶到后座,她抓着我不放:“陈华珅,你别让林苏走了……”

    冰雪女王的气质都被酒糟了。

    把丁总送到家,她还有点委屈:“陈华珅,都说你们重庆妹子火辣,是朝天门,为什么我遇到的,一个两个不是温水就是冰山,呜呜……”

    朝天门,什么鬼?

    “朝天椒吧?”我纠正她。

    “呜呜,我是在跟你说朝天椒吗?我在说冰山!”

    哭了,居然真的哭了。

    秦筝看着我,“你去帮她热杯牛奶,冰箱里应该有。”又拉着丁总坐下,手还在她背上轻轻拍打。

    等我热好牛奶回来,丁总正扑在秦筝怀里求安慰,肩头还一抽一抽的。

    我把牛奶递给丁总,丁总抬起头,满脸都是泪:“谢谢你,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跟秦筝说会话。”

    what

    秦筝点点头:“嗯,你去客厅等我一会。”

    我只好退到客厅,独自坐在沙发上,屋子很大,中间可以放两张球桌,看着窗外的黄浦江打斯洛克,感觉应该很棒,也可以打乒乓球,就怕楼下的邻居会投诉。

    游移了一阵,我又掏出手机,开始查看电子邮件。

    配合国家一带一路政策,公司准备正式开发西南和西北市场,西南以重庆成都为中心,西北则围绕西安和兰州,目前以西南为主。邮箱里有两封邮件是市场部发来的西南市场分析报告。

    正看着,秦筝出来了,手指放在嘴边,跟我做了个轻声的动作。

    走出丁总家,我问她:“丁总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

    “她还挺喜欢跟你聊天的。”

    “大概是觉得跟我有点像吧。”

    像......吗?

    “在英国她就喜欢林苏,好几年了。”

    看不出来,丁总这个高冷的花蝴蝶这么专情。

    “她刚刚说的那个温水,不是说你吧?”

    “啊?”我一愣,什么温水?……朝天椒那个?

    丁总这么专情,怎么可能?再说了,我和林苏分明就是两个类型,虽然……也有很多相似之处。我猜丁总早就感觉到我跟她是“同类”,彼此又性情投合,所以跟我走得比较近。

    “我们就是上下级关系,最多私交上的朋友。”我赶紧矢口否认。

    秦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还是了解我的。

    回到家,秦筝一改外面的温柔,扑上来咬住我的嘴唇:“我觉得丁总之前还是有点喜欢你。”

    “没有的事。”刚刚还在想从朋友发展到恋人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

    “上次她送你回小区,我觉得嗯,好像就是。”秦筝紧追不放。

    扯得有点远了,而且当时丁总是被你吓的好不好?

    我无奈地看着她,宝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似乎觉察到自己有点过了,秦筝撅着小嘴:“好吧,那我就既往不咎了。”

    两天后,我和秦筝一起送林苏去浦东机场,等她进了安检口,我们才转身走开,没走几步就看见丁总拖着一口大箱子出现了。

    “丁总,你这是……要出差?”

    “去参加同学聚会。”丁总笑得一脸阳光。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柱子上的标牌——国际出发。

    “陈华珅,我这次去的时间有点久,公司里事你就看着做决定,不是特别重要的都不要找我。”

    看丁总这一脸迤逦,她这是要给林苏一个惊喜呢,还是惊吓呢?

    想一想就觉得好有画面感。

    第35章 只要她

    “我还想早点带你回去呢,要是你走了,丁氏怎么办?”秦筝有点苦恼。

    “带我回去做什么?”我笑道,不会是见家长吧。

    “我爸想见你。”秦筝被我抱坐在腿上,“他已经出院了,听我妈说,我爸好像变了一个人,对公司的事也不大热衷了。”

    “嗯,那是好事,对他的健康有好处。”我说。

    “他需要一个接班人,可我明显不合格。”秦筝眨了眨眼睛,抱着我的后颈,“我想画画。”

    “嗯也是,不能埋没了你的天赋。”我估计谈恋爱谈昏头了,还没觉察到秦筝的动机。

    “我觉得……你就很合适。”

    ……开什么玩笑?

    我定睛看着秦筝,好像……不是开玩笑。

    “我爸也有这个意思。”秦筝眯着眼睛,指尖在我脸上画圈圈,“你不愿意帮我吗?”

    且不说秦氏伟业这么大的体量,一旦秦筝爸爸知道了我和秦筝的关系,他会怎么想?

    其实我更希望像当初那样,她画她喜欢的画,我做我的职业经理人。我们就在上海定居,想家了我就陪她回浙江,或者带她到重庆。城市待闷了就去乡村透透气。如果她想去更远的地方看风景,我就陪她一起去。

    我没有回答秦筝,又把话题转到了其他事情上。

    一天后,秦兆铭的人突然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丁总助理小孙正好也在,她手里拿着几份要我签名的文件。那人没有说出秦兆铭的名字,只说故人有请,又看了看小孙。我让小孙先出去,那人这才躬身道:“陈小姐,冒昧了,秦总在外面的咖啡厅等您。”

    大病初愈的秦兆铭仍有一种气度和威严,见我进来,点点头,吩咐随从关门退出,抬手示意我坐到对面。

    上来就开门见山:“陈小姐,想必你应该明白我此行的目的。”

    不等我回答,又道:“首先,我想向陈小姐当面表达谢意。坦率讲,我很欣赏陈小姐的为人,更赞赏你的能力,现如今,像陈小姐这样聪明能干又踏实做事的年轻人,并不多。”

    我颔首微笑道:“秦总过奖。”

    “我这次来上海,一是想感谢陈小姐对秦氏的帮助,作为答谢,我会把秦氏2%的股份划归到你的名下。此外,听说陈小姐老家在重庆,正好秦氏在重庆也有几处产业,其中渝北有个高端别墅项目,环境非常好,我已经让那里的负责人给你留了一套。但是,”秦兆铭话锋一转,“我有一个条件,希望陈小姐今后不要和秦筝再有任何瓜葛。”

    我心中一凝,低头道:“您的心意我领了,这份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