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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小姑娘却紧张到猛地并起了腿。

    这是顾薏下意识的反应,毕竟以前从来没有人摸她腿,陌生的触感太过惊悚。

    可这样一来……

    池屿的手便被她夹住了。

    这回,他想也不想便把手抽了回来。

    身旁的小姑娘脸红成了番茄。

    她缩着脑袋,不甘心地再问一遍,又羞又恼:

    “你到底干嘛?”

    池屿稍稍别开眼,他现在都不太确定自己刚才究竟是想惩罚她,还是想耍流氓了。

    见他耳根子红得滴血,不复平日光风霁月的模样,顾薏找回几分主动,伏到他耳边:

    “你干嘛摸我腿啊。”

    妈的。

    他跑下来简直是作孽。

    摸了不该摸的,又听女孩儿在他耳边吹气,池屿觉得自己真要硬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看她:

    “以后别穿这么短的裙子。”

    顾薏愣了愣:“我有穿安全裤的。”

    “那也不行。”

    顾薏眨眨眼:“好。”

    就这么答应了?

    池屿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小姑娘嘴角噙笑,伸出左手小心翼翼勾在他臂弯:

    “你吃醋了?”

    池屿倒是坦诚:“嗯。”

    顾薏笑得更欢:“可能是我长高了吧,裙子越来越短,我以后绝对不穿了。”

    池屿刚想点头,却听见小姑娘补充一句:

    “只想穿给你看来着。”

    池屿:……

    为了掩盖他的窘迫,池屿抬手揉乱顾薏的一头短发,动作肆意,却又温柔得滴出水。

    坐顾薏后排的男生恨不得自戳双目。

    虽然听不清前面两位说了些啥,但是,他感觉自己快被虐死了。

    池屿一时气急跑下楼,什么书本作业也没带,干瞪眼几分钟,他敲敲顾薏桌面,推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帮你做?”

    顾薏捏着小纸条,仔细扫描他那遒劲端正的字体,嘿嘿嘿笑个不停。

    男朋友想帮我做作业,还给我递小纸条,大写的开心!

    三分钟后纸条才回到他手中:

    “我都做得差不多了,你帮夏大哥做吧,她昨天的还没做完呢。”

    池屿随手从夏雨心桌兜里取出一本化学练习册,翻了翻。

    何止昨天,上周的都没做。

    将近一年没碰理科,池屿先自学一遍化学课本,学完后刷刷就把夏雨心的练习册全部补齐了。

    身旁的小姑娘歪着脑袋写写算算,胳膊肘顶过来几张草稿纸。

    池屿拿起扫一眼,有点惊讶。

    草稿纸上有空间立体几何和平面复杂几何的草图,顾薏随手画的,比例精确,图形也非常美观。

    他放下笔,不动声色地盯着小姑娘做题,脑中飞快忖度思量。

    顾薏做完一道题,抬眸对上他目光,凑过去:

    “我今天特别好看吗?”

    池屿:“你以前学过画画吗?”

    “学过一个月,油画素描水彩国画,还有数不清的乐器我都学过,但是艺术和我八字不合。”

    池屿:“我觉得你挺有天分的。”

    “夏女神也这么说过,可是我要考k大理工科呀,我又不是艺术生……”

    “你试试学建筑。”池屿认真道,“画图能力、空间几何思维,还有出色的计算,你学建筑很合适。”

    “建筑啊……”顾薏怔怔的,好像脑中突然被人塞进一个未知的新世界,“我可以吗?”

    “你好好想想,我觉得完全可以。”

    顾薏笑起来:“那我相信你,我要考建筑系。”

    她的笑容明亮晃眼,对他全无保留地信任依赖。

    池屿无奈道:“别这么草率……”

    顾薏在桌底下握住他的手:

    “不草率呀。”

    她哥哥官筑就是世界知名的建筑师,拥有一家大型建筑师事务所。顾薏一直觉得建筑师是个厉害又风光的角色,现在考虑到自己,立时产生不少激动与向往。

    激动之情一直延续到晚自习结束,顾薏收拾好东西,乖乖坐在班里等池屿回班拎书包下来。

    其间,好几个同班女生凑过来问东问西,其中有一个听到了不想听的回答,眼泪瞬间冒了出来,最后哭着跑走了。

    顾薏:怪我咯。

    池屿下了楼停在1班门口,恰好看到一个女生伏在栏杆上哭,身边围着一圈人安慰她。

    “别哭了,你就这样想,池屿说不定是个掉钱眼里的小白脸,傍富婆呢。”

    “对啊对啊,要不然顾薏那脾气谁受得了?他们肯定不是真爱。”

    池屿站在她们身后,清了清嗓。

    几个女生登时吓得脸刷白,心惊肉跳。

    顾薏也听见他声音,喜滋滋地背书包跑了出来。

    刚出门,她的手腕便被人拽住,高大的少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顾薏高兴昏头了。

    今天池屿主动得让她腿软!

    池屿搂着她,小姑娘小小只缩他怀里,乖巧极了。

    他一面极尽温柔,一面冷眼嗤笑:

    “你们班苍蝇挺多。”

    顾薏:“啊?我们都有认真做卫生的。”

    她瞥见刚才被她气哭的女生现下正倚在阳台上,一副要死的表情,忽然觉得她挺可怜。

    “你别哭了。”顾薏朝她眨眼,“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头鱼。”

    池屿无奈摇头,拉着她的手臂下楼离开。

    顾薏问他:“你今天怎么回事呀,不怕被人举报早恋吗?”

    “怕,但是以前太草木皆兵了,现在觉得没必要。”

    大部分同学都是好同学,校领导也只有一双眼睛。时间越长,池屿胆子越肥,比如今天,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从教学楼架空层拐进风雨长廊,两人之间原本隔着些距离,走到人少的地方便贴近些。

    路旁的芭蕉叶沙沙作响,一阵寒凉的微风吹过。

    顾薏偏头瞅瞅池屿,他上身只穿一件黑白格子衬衫,清隽挺拔,却又略显单薄。

    “你冷吗?”

    池屿摇头:“不冷。”

    顾薏伸手捏捏他微凉的手指:“只穿一件,能不冷吗?”

    说着,她便要把校服脱下来还给他。

    池屿按住她手臂:“你穿着。”

    离宿舍还有几段路,他不希望再有任何人瞧见顾薏的裙子。

    顾薏悻悻放下手,又贴过去挽住他胳膊:

    “那让小火炉来烤烤你呀。”

    池屿想了想,扬起一抹笑:“行。”

    他快走几步,拉她到廊道转弯,藏进阴影里。

    炙热的呼吸交缠,顾薏被他压在墙角,浑身滚烫。她没烤着鱼,倒把自己烤成了一滩软泥。

    池屿沿着她唇线吮了半圈,轻咬一口少女娇软的下唇,听她“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