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你喝吗?”
“嗯?我不喝……”
“你也来点吧。”
池屿说完,终于上前一步,把她扯进怀中,低头吻上那对樱唇。
“嗯……”
他抱着她离开厨房,嘴唇激烈地征伐,脚下十分稳当地走进卧室。
卧室正中是一张粉色公主床,尺寸气派。
将人轻放在床上,池屿抓住她手臂,从下往上一层一层剥掉碍事的衣物。
丝滑的绒被还未被暖气烘热,顾薏轻颤一下,主动伸手环住他腰身。
……
*
卧室里温暖晦暗,昨夜的旖旎情丝仍旧残存。
密不透风的窗帘挡住大部分晨光,池屿缓缓睁开眼,完全猜不出时间。
他的生物钟在今天光荣歇菜。
脑子有点浑,他闭眼缕清思路。
前天晚上的航班,昨天下午落地,在超市门口抓到小疯猫,拎着她回家……
然后睡了她。
怀里软乎乎的小东西蹭蹭他胸口,均匀的呼吸也喷洒在他身上。
这是他的小姑娘,经过昨夜变成了他的小女人。
池屿一颗心顿时软得稀巴烂。
昨晚上弄得狠了些,顾薏明显体力不支。可男人早上都有点反应,更何况他怀里这家伙一身光溜。
他想让她多睡一会,于是撑起身子打算离开。
小女人突然睁眼醒了:
“你去哪!”
她昨晚哭哑了嗓子,早上这沙沙的音调同样媚人。
顾薏扒住他的胳膊:“不许走,哪有吃完了就跑的。”
池屿躺回被窝,捏她脸蛋:“我出去给你买早点,你想吃什么?”
小疯猫听不懂人话:
“我都多久没见你了,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真是……
池屿眼神一暗,伸手握住她胸前一团:
“想再来一次?”
关于昨晚的记忆开闸洪水似的冲醒了顾薏,她动动腿,腿间一阵刺痛。
“臭流氓!”
顾薏立刻翻脸不认人,狠狠推了他一把。
池屿穿好衣服,又半跪到床上吻了她一下。
“乖,再睡一会,嗯?”
待他走后,公主床上的小女人缩进被窝,蒙起脑袋嘿嘿笑,哪还有一点睡意。
疼是疼了些,但是吃鱼简直不要太性感。
他是她的鱼了,身心都属于她。
这波不亏呀,嘻嘻。
第77章
chapter77
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 顾薏的脸皮维持着正常厚度,池屿的脸皮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厚。
他在英国陪顾薏过了一个周末,顾薏喜欢秀恩爱, 想带他出去到校园里秀秀, 可池屿不怎么愿意出门,美其名曰“待在家里享受二人时光”。
他是享受得不行, 一天下来什么都不干,就干她。
池屿外卖点得挺勤快的, 喂饱小女友, 看她精力充沛了, 就抓过来这样那样,小姑娘哭唧唧没力气了,他就带她去洗澡, 浴室里再弄上一回,小姑娘腿软得走不动路,他就给她抱床上休息。
顾薏差不多了解到一个恋爱谈了五年都没尝过荤的男人该有多饥渴。
下午,顾薏想起自己还有一张图纸没完成, 刚好池屿不在,出门给她买晚饭去了,她就爬下床走到画板前继续作图。
半成品按着原本的构想走, 钢筋铁骨线条笔直,她今天却不太能接下去。
手脚没力气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现在看到白纸就想画鱼。
顾薏的素描能力非常出色, 除了画房子,她最擅长的就是画鱼,什么品种的都画过,手稿堆了小半箱子。
池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阳台落地窗前画画。
外面是阴天,但这会儿难得有阳光倾泻下来,斜斜射进屋子里。阳台只关了纱窗,微风卷起白色纱帘摇摆着荡开,身穿浅蓝色睡裙的小姑娘就坐在光亮的通道口,雪白的小脚浸在阳光里,透明而耀眼。
池屿把购物袋里的东西塞进冰箱,脚步极轻地靠近。
“画什么呢?”
顾薏才发现他回来,捂住画纸:“走开走开。”
池屿拦住她手,一下就把画纸抽出来。
他细致地打量片刻,皱眉:
“这是什么,蚯蚓?”
顾薏瞪圆眼:“没画完呢,那是我的鱼宝宝。”
她把画纸抢回来要赶池屿走,池屿却轻而易举将她捞进怀里,占了她的座。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手也不规矩地到处游走。
顾薏一被他亲就条件反射地腿软。她赶忙推开他,细声细气地威胁:
“走开啦,再欺负我以后都不给你亲。”
池屿听话松开,余光瞥见她胸前袒露的事业线,不着痕迹地将吊带裙向上提了提。
他一边手覆上顾薏肚子,声音玩味:
“画什么鱼宝宝,想给我生孩子呢?”
顾薏瞬间羞红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在池屿怀里扑腾两下,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立马束手束脚乖乖不动。
池屿将她搂紧了些:
“磨人的小妖精。”
顾薏举着猫爪子摸他脸,玩个不停。
池屿:“赶紧多摸几下。”
“什么?”
池屿垂着眼:“我航班改了,今晚就要回去,院里有个课题着急完成,不肯批我的假条。”
顾薏呆了几秒,小脸皱起来,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身子贴得很近,凑上去亲他下巴。
两个人亲热一会,池屿最终还是把她抱放在椅子上,自己离开走进厨房。
顾薏光着脚一扭一扭地跟进去,看他煮粥热菜,小手又环到他腰上。
他走到哪她就黏到哪,池屿不嫌烦,简直爱死了她的黏糊劲。
“我会做的东西不多。”他摸摸她脑袋,“你吃蝴蝶面吗?”
顾薏点头:“你做的我都吃。”
池屿又忍不住亲亲她细白的颈子。
“吸猫会上瘾。”他自嘲道,“我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末期。”
两人裹着大衣离开暖和的公寓时,冷风呼呼吹,顾薏这才开始面对现实,问了池屿几个问题。
“你怎么敢来找我的?”
“来都来了,你现在才担心?”池屿看着她说,“我父亲已经没事了,明年应该会复职,你毕业了就可以回国。”
顾薏眼睛一亮:“真的?”
池屿解释给她听:“嗯,之前一年太被动,上个月我们也给对手送了个定时炸.弹,他们自身难保无暇他顾,没了人攀咬,我爸这边很快就想办法澄清了。”
“什么定时炸.弹啊?”
“就是……说来话长。”池屿犹豫一会,还是决定告诉她,“你还记得我们高一时候,有个经常和我一起打球的高三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