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前:"因为你太自我了,所以我不喜欢你。"
"什么是自我?"楚玉付疑惑道,随后摆了摆手坐在了风暖儿的对面:"那改掉自我的话,你就会嫁给我吗,让那秀才写休书,我娶你。"
"你看!"风暖儿不悦的皱起眉头:"你这就表现的非常自我。"风暖儿记得以前的导师,无论私下的感情再好,总是在教她的时候,一秒让人感觉敬畏,除了表情和肢体的动作,更重要的还是说话的轻缓程度。
她的声调一下就调成了一个语气,手指放在了桌子上,微微侧头,一双眼睛不掺杂任何东西的看着楚玉付,些许凝重。
"我给你打个比喻……有一个孩童,家里很富裕,他家里在镇上也很有地位,他拿着三文钱去买包子,包子卖完了,他没有买到,但是他不相信包子卖完了,一口咬定那店家不愿意卖给他吃是因为包子不干净,怕他生出癞子,一意诋毁。"
楚玉付听了以后,便知道那孩子就是形容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说的那孩童是我?"
风暖儿点了点头:"你觉得我不嫁给你,是因为顾倾温吗?因为什么?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得不到,不甘心,所以就想到这种方法得到我?"
"……"楚玉付一愣,没有说话。
"这不就如同那孩童一般?想吃的包子卖完了,他便诋毁说他包子不干净,非要出口气?"
风暖儿说罢以后对上了楚玉付的双眼,他双眼中戾气颇深。
"我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不堪?"
风暖儿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就坐在这里,你觉得呢?"
你就是如此的不堪,楚玉付双眼冲火他猛的站了起来,少年的意气风发一览无余。
“你要不要嫁给我?!”
饶是现在这种局面之下,风暖儿也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突然的发火,当即冷下了脸:“不嫁!”
楚玉付的表情不停变化,他想对着风暖儿发火,看着她那张脸,却觉得油盐不进,不管怎么样发火都不管用一般,不禁心中升起更重的怒火。
为什么不嫁给他?楚玉付想不通,对风暖儿的怨火越来越重,甩手往门口走去。
“……”
在楚玉付出去了以后,风暖儿歇下气来。
四周环绕了一圈,这庄园的房子也还算大,比起顾倾温的房子好了多少,可是风暖儿一点都不觉得好,反而浑身发冷。
这样的楚玉付太可怕了,这样的楚家更可怕。
现在将她囚禁以后,无声无息的将自己弄死又有什么困难的?
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种感觉风暖儿还是第一次体会的到,来到这里以后便深陷死亡之地,她的心理能力纵然再强大,也有些承受不住。
还不如回去,摔在t台上,尴尬一整年也好过现在这种境况。
一天没有吃饭,因为顾倾温的药痛晕过去也算是睡了好一会,现在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风暖儿琢磨着怎么逃出去。
外面有灯火,门扇上印着看守人的身影。
“呼……”
风暖儿送了口气,这刚刚成亲遭的什么罪……
楚玉付没有来过,风暖儿在这里好吃好喝了三日,高隐来了。
她看着风暖儿圆起来的小脸,嘴角一抽。
“庄园内的伙食还和你口味?”他口中有几分打趣,风暖儿揪着桌子上文竹的叶子,一片狼藉。
听声音也知道是谁,风暖儿不想搭理他。
庄园里每日都是素炒的菜,都是一些家常小菜,加上一碗米饭,正是风暖儿最爱的搭配,自然吃的开。
“我家少爷,让我来问问再来问你一次。”
“不嫁。”
高隐的话还没说完,风暖儿便十分利落的回答了,她恼火的抬起头看着高隐。
“你们将我关在这里又没有什么意思,怎么还不将我放了?”
高隐一愣,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神色变的有些不近人情:“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这里你自然也是不能呆了。”
风暖儿不知道他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放我走?”
“呵呵。”高隐冷笑了两声:“娘子想的未免太开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风暖儿眉头轻蹙间,门外冲进来几个庄园婆子,看着风暖儿均是面无表情。
都是熟悉的脸孔,在这里这么多天,都是他们来回松饭,轮流守在门口,却没有一个人跟她交流,想来也不会手下留情。
“给她绑起来,带到庄园内的阁楼里。”
风暖儿脸色一变,想起楚玉付那副发狠的神色,知道这一定是他的意思,不禁生出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得不到就要毁了?”
高隐微微侧目,没有回应风暖儿,转身出门,让那些婆子将她抓住。
“少爷说了,不用手下留情,更不允许弄死了,如果她经受不住,就问她……考虑清楚了没有。”
风暖儿心中反而冷静了下来。
是时候见识自己的耐力了。
风暖儿被吊在了顾倾温吊在的位置上,铁链拴着四肢,全身的重量都给了手腕,铁链的拉力让人受不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破皮一般,疼痛难忍。
“啊。”风暖儿叫出了声,手腕上有静脉,勒久了,便会感到心跳加快,呼吸不过来。
底下站着庄园了的婆子,他们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刑具,一个一个的上来。
都是一些他们私下的物品,无非一些细针,拍被棍,农妇作用的东西。
风暖儿也就叫了一声忍住了,试着自己双手用力的抓住了铁链,利用臂膀的能力将自己的身体向上。
不会那么痛,却是没有用的。
有一位眉眼纤细的婆子拿着绣花针走上前来,对上风暖儿的眼睛,微微摇了摇头。
“你也算是个硬气的,本想着是你缠着楚家少爷,没有想到是个苦命的,这也是没法,楚家在谷镇大权大势的,还是早点答应了好,什么苦也不用受。”
风暖儿抿着嘴唇,盯着那婆子没有说话,用着力气攀住铁链,不让它折腾自己的手腕。
婆子见劝说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