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声了。
【主人。】
风暖儿正睡得迷糊,听到声音以后,沉浸在睡眠中三秒以后,猛的清醒,快速点了两下鼻子进了空间。
童儿跟小团子灰头土脸的站在空间的房子前面。
“你们去哪了,是我昏迷的时候空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童儿点了点头:“对亏上次的修复将大多数的系统能源存在了童儿自己的体内,你受伤昏迷以后,我们就在空间的黑洞休眠洞里,知道你醒了,便用能源的力量提前出来。”
风暖儿点了点头:“提前?我醒了你们也不能出来吗?”
小团子跳上了风暖儿的肩膀。
“不能立刻出来的,主人,一年以后才可以,系统跟你做了某种长期绑定,你的身体受到伤害,就会刺激到空间。”
童儿跟着点了点头:“上次在楚家庄园的时候,空间还有足够的能源接受你外来伤害,这次是比较严重的……”
所以她沉睡了三个月之久……
风暖儿想起上次救顾倾温,耗费能量太多,风暖儿本身也受到了空间的牵连与排斥,导致昏睡的那次。
“所以空间的能量很重要……”
“不过主人没事就好啦~你就不知道,我跟001在休眠洞里特别担心,真怕你被这冷兵器时代的庸医救活不成反被弄……”
死字可是大忌呀,小团子看了一眼童儿没敢出声。
风暖儿赞同的点了点头,伸手解开自己脖子上围着的纱布,伤口处的肉卷曲着,里面渗着血,卷曲的肉便有要糜烂的意思。
“你看,长秧说过两天,大夫要帮我给烂肉给割了,我可不想等下去,童儿你现在能带着我跟长秧回南国吗?”
长秧一顿:“怕是不能,现在就算是要移动出主人现在所在的房间都困难。”
“啊?!”风暖儿简直要尖叫出声了:“那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实在不想割肉啊!那肯定很疼!万一刀没消毒,导致我伤口感染,这时代又没有破伤风的针可以打。”
“空间的水,主人去洗洗不久得了。”小团子颇为无语道。
“长秧和我都在他们手上,我总不能带着长秧一直躲在空间里吧,伤口猛的一下好了,他们把我当妖怪了可怎么办,到时候脱身只怕更难。”
“差不多要一个月,这段时间里,主人还是先忍着好了。”
风暖儿将白布重新缠到脖子上,深叹了口气:“好吧,又不是没挨过刀。”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深夜被“扣杀”
北国的人跟南国的文化差距很明显,南国更向往于绫罗绸缎,而北国更偏向于各种兽毛皮革,审美也有一定的差距。
这边更偏向于前凸后翘,相对于来说,脸不是那么的重要。
风暖儿极力的抗拒让一脸胶原蛋白的医师给自己处理溃烂的伤口,复琼堰最近也不在此处,没有人能管的住她,那医师算是想着办法完成复琼堰吩咐下来的事情,成天背着药箱跟在她的身后。
风暖儿疾步走在复琼堰安排她住的府苑内,长秧跟在身后小跑了两步。
“师娘,您为何不让柳医师为您治病?”
风暖儿摇了摇头:“……不成,你不懂,很疼的,而且也没有必要用刀割那些溃烂的肉。”
“风小姐!”
听见风暖儿的声音,从他们身后的拐角处猛然窜出来一位编着长发,头插蓝羽的男子,他气喘吁吁两手叉腰的对着风暖儿招了招手。
“您就别跑了,不割便不割,让我给你上点药成不?”
风暖儿刚要启动的脚程猛的刹住,扭头看他:“真的?”
柳医师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姑奶奶,猫追老鼠也都三四天了,您不腻我都腻了。”
风暖儿微微昂起头,伸手扶着自己的脖子,也觉得有点好笑的歪着头看他。
“我才不是老鼠呢。”
“噗。”柳医师跟着笑出了声,他性格实在是开朗,要不是最近一直追着风暖儿上药,恐怕两人早就成了好朋友。
赶回府的复琼堰正好看到这一幕。
两人相视而笑,却让他不怎么快活。
“看样子,暖儿精神了许多。”自风暖儿身后伸出来一双手揽住了风暖儿的肩膀。
吓的她连忙回头去看,扭动脖子瞬间扯痛了伤口。
“呃。”
复琼堰瞳孔一缩,将她身子掰正,伸手去解那白色的布带。
“别动!”风暖儿龇牙咧嘴一巴掌打掉他的手。
那边的柳医师别有深意的看着复琼堰的表情,他竟没有生气,而是再次抬手,轻声道:“不想受罪的话,就让我看看。”
长秧站在一边紧张的咬着牙,风暖儿看看周围,考虑到现在的处境,便放下了手。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想看就给他看。
风暖儿大方的仰起头,让复琼堰拆自己脖子上的绷带。
因为这个小小放任的动作,复琼堰竟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
“……结疤的地方还没有处理?”
风暖儿轻嗯了一声,紧张的后退了一步,怕复琼堰自己动手给她的烂肉给割了,拿过布带开始缠脖子。
“看好了吧?柳医师要给我上药去了。”
复琼堰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柳医师:“将药送到我房间里来。”
风暖儿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复琼堰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往回走。
“你干什么?!”
风暖儿咬牙挣扎了几下,复琼堰伸手一捏她腰间的软肉,低头轻声道:“只是上药而已,别乱动。”
这就是奴仆区别啊!
如果手上有刀的话,风暖儿恨不得给他的手割了。
长秧看着两人过分亲密的举动,觉得很不舒坦。
复琼堰将她放在床上,两人独处一室,柳医师将药放在了桌子上便出了门,复琼堰拿着一个小罐子贴着床边坐下。
见他伸手要给自己解开布带,风暖儿一抬手。
“不用,我自己来。”
一改常态的复琼堰,在面对风暖儿的时候,面目表情格外的温和,如同一个战士写下了所有盔甲,将自己最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