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聊得“火热朝天”。
“嘶嘶!”听说你要走了?
褐斑头搁在肖恩的腿上,竖瞳冷冰冰地盯着那只胖嘟嘟的仓鼠。
“吱吱!”是肖恩和我要走了!
说到这个,胖胖一脸的得意。
“吱吱!”你就一条蛇自己玩去吧!
“嘶!”你再说一遍!
本来就冷的竖瞳更冷了,褐斑凉飕飕地盯着胖胖。
“吱~吱吱~吱!”说就说,你自己一条蛇玩……哎呀!
话还没说完,胖胖被褐斑一尾巴抽翻了,倒在床上。当然,褐斑还是很有分寸的,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不然胖胖就不是倒在床上,而是被抽到墙上去了。
“嘶嘶~嘶!”让你说你还真说,抽你!
“吱!”我跟你拼了!
胖胖像一颗炮弹一样冲向了褐斑,小爪子握拳像雨点一样砸在褐斑身上。胖胖鼠虽小,力气可不小,打在褐斑身上,即便它皮糙肉厚,也渐渐有些抵不住了,只好又一尾巴抽翻它。
“吱!”贱蛇!
“嘶!”蠢鼠!
最后,一蛇一鼠相看两相厌,头一撇,谁也不理谁了。
肖恩在聊天的期间也注意到褐斑和胖胖的小打闹,不过她没放心上。这两只经常这样,谁也看不惯谁,但感情还是很深厚的,这是它们别扭的交流方式。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肖恩带着胖胖作别林雨墨和战雅,又趁着别人不注意,和褐斑道别。
第二天,肖恩自己坐上飞机回s市。她没有让史育光和湛娑妮来接机,而是自己打了出租车回住处。
回到家,肖恩考虑了之后,拨通那个很少打的号码。电话接通后,肖恩垂眼,“喂……”
战家,晚饭时刻,战雅有些提不起劲,虽然知道肖恩要在b市开诊所,但有好些天不能和她见面呢!今天,又不让她去送机,让她更加不开心了。
“怎么了?”林雨墨看着战雅,轻声问。
“没什么!”想了想,战雅也觉得不算大事,还是不要让她担心好了。
门外传来熟悉的汽车引擎声,莫伯是最先得知的。“夫人,战雅,少将和中校回来了!”
战家佣人对战家人的称呼很奇怪,都是以军衔来称呼的。
战老爷子是元帅,林雨墨的丈夫战家老大是少将,战纪是中校,还有其他人,均是这样称呼。
“今天,你们两个倒是齐整!”林雨墨惊喜,她都有两个月没见到丈夫,儿子也是一个月未见了。
“路上遇到了!”战顺哲和林雨墨感情很好,进门就是给她一个拥抱,两人好好地温存一番。
“爸,大哥!”战雅同样迎了出来。
战顺哲和战纪讶异,不过两人不会当着战雅的面问,最多在底下问一声知情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小雅啊,来,给爸爸抱一个!”在外面,战顺哲是严肃的少将,在家里,他是对妻子对女儿温柔慈爱的丈夫、父亲。
战雅虽然一脸的嫌弃,但还是走了过去。她似乎很久没有和父亲这样子拥抱了?
想到此,战雅眼睛发酸。
战纪站在一旁,看到妹妹这样子,总算放下心了,想来是那个心理医生的功劳。他是知道林雨墨找了个心理医生来给妹妹做心理辅导的。
这一晚,战顺哲一家四口吃了一顿很温馨的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 脑洞开得大,感觉10w不够啊
然而码字好累的说( ??д?? )
☆、临行前的准备(改错字)
饭后,战雅挪到战纪身边,戳了戳他结实的手臂,小声说道:“大哥,你陪我去散步吧?”战雅问出口的时候还有这忐忑,尤其是在大哥锐利的视线下,小心思无所遁形一般。
“走吧!”战纪静静地看着战雅,须臾才站起身,示意她跟上。
“你们去做什么?”看到儿子女儿一前一后地离开,林雨墨好奇出声问。
“散步!”
战纪是做什么事都没有跟人报备的习惯的,所以战雅高声回答。
等两人都走了,战顺哲才把自己的疑问问出口,“小雅这孩子,是好了吗?”
“算是吧!”林雨墨的回答也不敢太肯定,肖恩走的时候是说她能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得看小雅自己。然后这一个月来,她是真心感受到,女儿的情况是越来越好。
“我记得,来的医生是老约翰推荐的?”当时去找老约翰的只有林雨墨,因为战顺哲是轻易不能离开本国的,不过林雨墨有将情况跟他说明过,所以,他还算清楚。
“嗯,是他推荐的!”林雨墨点头,“是个很好的孩子,家世也清白,和小雅也很合得来。”说到肖恩,林雨墨还是十分满意的。“说来也奇怪,肖恩和褐斑也很亲密呢!”
“哦?”林雨墨这一说完全提起了战顺哲的兴趣,要知道,战纪这条蟒蛇宠物可是冷淡得紧,一个陌生人居然能得到它的亲近也是一件怪事。
就在战顺哲和林雨墨两人聊得兴起的时候,战纪和战雅两兄妹已经走到小操练场。
战雅跟在战纪身后,时不时抬头看他,几次想要开口,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有话就说,磨磨唧唧的很好玩?”战纪是典型的硬汉,对自家亲妹妹的欲言又止感到十分烦躁,不由得催促。
“邢柯,他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人名,战纪下意识看向自家妹妹,注意到她的表情很平淡,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放开了?
妈这次找的心理医生还真有几把刷子。
战纪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回答:“不算坏,还在复健!”
邢柯,是战雅的青梅竹马,也是在战雅被绑架的时候第一个发现她不见的,同时,是他最先找到战雅想要救她却失败了,结果被绑匪当着战雅的面残忍虐害。可以说,如果不是邢柯,现在的战雅是否还在,还真不好说。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除了已经死了的绑匪,就只有邢柯和战雅自己知道。可惜,过后,邢柯躺了好久的病床,直到最近才有所恢复,而战雅更是自我封闭。所以,至今,那时候到底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发生,其实没有人知道。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战雅小声地问。她一直都很清楚,邢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那个时候真的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伤害,以至于,看到、想到邢柯,也成了一场恶梦,所以,这么长一段时间来,其实她都没有见过邢柯。
“你真的没事了?”战纪虽然是男人,但也有几分细腻,眼睛一直盯着战雅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找出一点点勉强,然而,没有。她是真的走出来了。
“我会给你安排。”说着,战纪抬起手揉乱战雅的头发,不再说话。
两兄妹俩静静地绕着操练场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