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偷偷看的!”
叶雪城一笑, “她看的?”
占薇点头。
“原来是这样,”叶雪城笑,用鼠标指着旁边叫‘笔记’的文档,“所以……这个笔记也是她留下的?”
“……”
“来, 我们看一看她到底记了什么。”
叶雪城说着,作势要点开。占薇羞耻得不行,情急之下朝身边的人扑了过去,试图阻止。
“你、你别看!”
叶雪城被她突袭,猝不及防地倒在床上。占薇趴在他胸口,暖暖的温度从心脏的位置传来。
他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叶雪城将手指插进了占薇的头发里。“我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是‘操作性强的’。”
占薇的心怦怦跳着,呼了口气,“这、这不是很简单吗……操作性强的,就是可以用在你身上的。”
“那不怎么实用的呢?”
“就是用在你身上不合适的……”
叶雪城注意到那个“你”字,心情格外愉悦,“所以,你承认这些小视频是你看的?”
占薇一愣,发现自己竟然被他绕进去了。
男人太有心计,有时候真的不是好事。
叶雪城继续问,“那……什么是用在我身上不合适的?”
很平淡一句话,却让占薇脑海里闪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
他肯定是故意的。
占薇软乎乎地趴在叶雪城身上,头微微抬着,脸颊通红。从叶雪城的角度看去,她的领口敞着,胸口是若隐若现的雪白,似乎还有浅浅的、诱人的沟。
她并不老实,时不时挪一挪、动一动,胸前的软肉摩挲在他身上,害他心痒得要命。
有燥热从喉咙里汹涌着冒上来。
“你用胸磨我干什么?”
听到对方直白的发问,占薇一惊,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没有……”
脸已经红得不像话,目光也在躲闪。
叶雪城被她撩得入迷,认真地打量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不自觉地伸出右手,沿着她的脖子向上温柔地抚摸着,路过脸颊,最后落在了细嫩的耳廓上。
饱胀的情欲从声音里沉淀出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勾引人了,嗯?”
“我……我没有勾引你。”
“没有?”叶雪城一笑,目光向下看去。
占薇不解,追随着他的视线,最后停顿在他两腿之间。
叶雪城只穿了条内裤,由于生理原因的关系,正中间的位置鼓鼓的,昭示着他心里泛滥的欲火。
占薇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听到身下的人说,“你害得它成这样了,还说没有勾引?”
这样?
占薇有点懵,胸口因为紧张急剧地起伏着。她看了看叶雪城,又看到他下身的一大包。
也许是羞耻到了极限,脸颊上的滚烫已然感受不到了,脑海里不着边际地闪现了很早之前思考过的“尺寸”问题。
她神色茫然地注视了一会儿,突然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戳那个部位。
热热的,硬硬的,跟她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手刚离开,便看见鼓包变大了一点。
叶雪城简直快被她折磨疯了,他抓住她刚才作恶的手,喝止她,“别乱动。”
她无辜地看过来。
“很难受。”即便是冷静自持如他,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占薇目光莹莹,神色懵懂又认真,“那……你要我帮你吗?”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安静了。
叶雪城目光深沉。
她又问了遍,“要我帮你吗?”
“怎么帮?”
脑袋里激荡的血流让占薇感觉已经不是自己了,“就……那样啊。”
“从那个什么指南学来的?”
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打算活学活用是吗?”
对占薇而言,原本提出这种事便是突破羞耻心的极限,眼下被问了一连串问题,她脑海几乎快要爆炸了。
没想到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会一次又一次主动地突破底线,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捉弄。
在叶雪城深邃的目光下,她只感觉多待一秒都是凌迟。
“你不要就算了,我去洗手间。”
刚准备起身,左腿便被身下的人温厚的手掌按住。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双手稳稳当当地落在腰际,让她无路可逃。
“谁说我不要了?”
她只感觉气血上涌,斗胆地用了个命令般的祈使句,“那、那你自己把裤子脱掉。”
“你不能帮我脱?”
“……”
“既然要帮,那就帮到底。”
占薇总感觉“帮到底”这个词怪怪的,却也来不及琢磨。她视线落在他的内裤上,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到了内裤的上缘,然后抓着那丁点儿布料,轻轻往下扯。
身下的人因为不适,微微一动,吓了她一大跳。内裤从手里脱出来,叶雪城只感觉自己的腰被“嘣”了一下。
第一次□□失败,她沉了口气,继续颤颤巍巍伸手。
叶雪城忍不住了,他坐起来,将占薇轻而易举地抱在怀里。动作过于迅速,占薇只感觉一个天旋地转,转眼间,自己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听到他的嘲弄,“说要帮我,脱个裤子手都在抖。”
……或许这就叫做理论和现实永远有差距吧。
“那要怎么办……”
“算了,”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吐着气,“你让我亲一亲好了。”
“哦。”这样就好了吗?
“还有……你的那个指南,我也要一份。”
“你、你要那东西干嘛?”
他一笑,“看看你说的‘不怎么实用的’,是不是真的不实用。”
占薇被叶雪城折腾到大半夜,才有机会喘口气。可直到两天后,脖子和胸口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退的迹象。
转眼又到了乐队表演的日子。
占薇在脖子上围了条丝巾。出门前在镜子里看了看,又总感觉在舞台上表演时这副打扮,有点怪怪的。
到了酒吧,除了乐队的其他成员,好朋友程乐之和林希真也在。豺哥正在和阿勤商量表演的事,占薇认真地听着。不知不觉间,林俊宴站到了她身边。
“你怎么了?”
“嗯?”
林俊宴指了指她脖子上的丝巾,“很冷吗,我去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占薇有点不好意思,“不、不用了。”
程乐之过来凑热闹,神秘兮兮的,“人家戴围巾不是因为冷……”
林俊宴疑惑地望了程乐之一眼。
乐之笑呵呵地,“恰恰相反,是因为爱得太热烈。”
明明是隐晦的玩笑,林俊宴却瞬间领悟过来。他动作顿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