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什么都看不见,但因为画面太清晰,他还是有种正在被别人注视自己被爸爸操的错觉。
这让他的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但因为被方亦的顶弄打乱他的节奏,他只能攀附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看……看爸爸操儿子……冉冉要给爸爸生孩子……”
白冉发育算同龄人中比较晚的,虽然已经十六岁了,但还没完全进入变声器,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的清朗,又有一点孩童的小奶音。
他颤着声音喊爸爸的时候,那叫一个柔媚万分,要不是顾及着他这个大肚子,方亦真恨不得把这小妖精摁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操干一晚上。
这么想着,他的动作又凶狠了一些:“操死你个浪货……”“啊……爸爸……冉冉要被爸爸操死了……”被狰狞火热的铁杵捅得浪叫连连的白冉突然惊叫一声。
方亦慢下动作,忙问他:“怎么了?”白冉摇摇头,脸红扑扑的捉起方亦的手摁在自己圆圆的肚皮上,他羞涩且带着几分惊喜地说:“刚刚孩子踢我了,你摸摸看,这是冉冉和爸爸的孩子。”尽管很努力地涂防止裂开的药膏,但是肚子还是被孩子撑得薄到不可思议,方亦的手搁在上面,仿佛都能触碰到小婴儿柔嫩的小手小脚。
他万分依恋地用方亦地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里是青涩又浓烈的爱恋:“孩子是爸爸的,冉冉也是爸爸的。”方亦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手指从白冉白嫩的脸颊滑到他的乳首,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真是爸爸的好孩子。”他的声音虽然温柔,肏弄孕夫的频率却变快了起来,弄得白冉这叶扁舟在快感的海洋里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根本再分不出别的心思。
这场性事以年轻貌美的大肚子孕夫被做得小腿肚发颤告终,因为方亦的衣服都被白冉的淫水弄脏了,他只能换上对方为他备好的家居服,等着衣服洗干净晾干再回去。
不仅仅是衣服,地板和藤椅都都沾染了孕夫的淫水和精液,方亦在浴室冲洗身体的时候,白冉就用方亦的内裤堵住流水不停的小穴,高高地翘着被阴囊拍打得红通通的屁股,跪趴在地上细致地擦洗那些痕迹。
末了,在方亦的帮助下把身体清理干净的他依偎在方亦的床上,一边给肚子里的孩子做着胎教,心血来潮的时候还是要问上一句:“爸爸觉得我和妈哪个更好?”类似这一句的问话方亦已经在三个人的嘴里听过了,楚笑问的是他和白函的对比,白函问他自己和情人,而白冉却问自己和母父。
方亦帮孕夫轻轻地揉着肚子,感受里面那个活泼的小生命,然后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说出来那句说了三遍的话:“当然是你好了。”孕夫最后两个月并不适宜行房事,一直到孩子生下来,方亦难得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
因为怀孕的时间接近,父子两个生下孩子的时间也很是接近,白函生完孩子的第二天,白冉夜里就发作了。白函生的是个正常的男孩子,取名白越,小名大宝,足见白函对孩子的看重,白冉的孩子则是个双,取名方棠,小名糖糖。
其实原本白函是想要让儿子跟着方亦姓的,不过白家两老对这个孙子看得很重,估摸着将来就是白越继承家业,坚持要白越姓白。
因为对外宣称是龙凤胎,也瞒着了白家父母,当时白父白母就说:“另外一个孩子就跟着方亦姓好了,反正双也是儿子,一样是父母血脉的延续。”白函对丈夫内心还抱有内疚:“明明大宝才是你孩子,却要叫个父不明的跟你姓。”方亦摇摇头安抚妻子:“没事,那也是白冉的孩子不是吗,都是咱们的孩子,一样疼。”本来就都是他的亲生儿子,谁跟他姓都一样。
生完孩子之后没多久,白函又重新回公司了,白冉也被勒令回校好好学习。因为上一世的阴影,白冉不打算再读那个院校,而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画画,打算考中央美院。
这一世有了白越,白函也就任由他去了,并没有像上一世那样逼着他读经济管理类的科目。
而因为人生轨迹和上一世发生了改变,这本书的剧情已经走完了50%。
按照方亦以前待过的书的尿性,只要白冉顺利地读完大学,估计就能完成百分之70%最后再来个几年后,同学会这样的场景,认定主角幸福了,书就能够圆满的结局。不过这是本重生虐渣文,所以主角前世的渣攻和小三也一定要得到教训才是。
他想起来自己的小儿子,要真让方楚受虐他也舍不得,至于渣攻那条线,只能顺其自然,等剧情自己推动。
在方亦的两个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今年的高三学生也度过了他们人生当中的最后一场考试。
回到学校的白冉看到挂在学校横幅上的光荣榜,和他记忆里一样,秦书这辈子还是考得很好,不过可能是因为被他打断腿受到影响的缘故,他没有和上一世一样成为高考状元,而是本市第三名。
就算不是本地户口,但他们学校的前三进本市最好的高校也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秦书拿过那么多全国性的竞赛奖项,虽然比不得状元那么风光,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过对现在的白冉来说,他感觉没有那么在意秦书了。只要对方不再招惹他,他不会再轻易对他动手。
白冉是暂时释怀了,但看似风光的秦书,日子却远没有表面那么舒服好过了。
第17章 秦书的报复&白家父子的秘密
自从被低年级的学弟砸断腿之后,秦书的日子就变得不那么顺利起来。虽然白冉和白家人都很讨厌,但秘书办事情很牢靠,答应负责了他全部的医药费,就没有吝啬给他治疗腿的费用。
不过到底是因为被砸得右腿粉碎性骨折,腿伤养好了之后,虽然行动无碍,但阴雨天总是有种隐隐的刺痛感。
每每骨头作痛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怨恨上白家人三分。只是白冉似乎被保护得很好,他听人说那人家里以看病的名义给对方休了几个月的学,回来上学的时候就和没事人一样。
他不是没有想过报复,毕竟这学校爱慕他的双和女人不少,而且还有一些是有势力的,可对方是大少爷,也不知道是家里怕他出事还是真的患有什么心理疾病,不仅住宿改成了走读,上下学的时候都有司机接送,他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耿耿于怀了一段时间,导致他月考的时候都没有能够考好,差点滑出年级前三,拿不到那个月的奖学金。
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他深谙过得好比打肿脸充胖子要实在得多。他努力地学习,也并不觉得在同学们面前展示自己的家境困难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高一的时候,他就凭着贫困证明顺利地申请到了学校的补助,住宿在学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