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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右护法粲然一笑,又道:“以后他犯了错,我亲自来收拾他。”

    左护法貌似红了脸,不过他还是恶狠狠的瞪了眼右护法,钟仪箫顿时明悟,觉得自己仿佛看穿了一切。

    莫骄来找右护法,不单是为了帮钟仪箫出气,他还有事要跟右护法说。

    这会儿正好莫长老端着药过来了,半年不见,莫长老见到久违了的钟仪箫居然还热情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将药塞到莫骄面前去。

    钟仪箫见莫骄还要喝药,刚放松下来的心弦又紧绷起来。

    “怎么还要喝药?不是说好了吗?”

    莫骄端着药碗的动作一顿。

    边上的莫长老摆手解释道:“蛊虫是解了,不过有点伤身,还需要慢慢调养,关键是药不能停,钟少侠可得记好了往后每天都得提醒教主喝药啊。”

    钟仪箫认真点头,在心里记得牢牢的。

    莫骄抽抽嘴角,利落的喝完药便和右护法谈话。

    钟仪箫知道他要说的是魔教的机密,刚才莫骄还叫他以后不要触碰这些东西,他便要先回去,莫长老也要走了,顺便还乐呵呵的拉上了钟仪箫,待钟仪箫的态度和离开前判若两人。

    莫骄回来后更忙了,这天除了和钟仪箫一起再吃了个饭,他都在右护法那里议事,似乎要将落下的这半年的所有事务都重新看一遍。

    而钟仪箫则是被莫长老带过去,莫长老给他说了很多医嘱,比如莫骄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平日里要忌讳的东西,还有每日喝药的时辰,最好及早入睡的时辰,事无巨细都跟钟仪箫说了。

    这样的殷勤让钟仪箫有点不知所措,不过他也都一一记在心上了。

    只是当他问莫骄这半年解蛊的过程时,莫长老却也同莫骄一样不愿多谈,最多只有一句——

    不容易,幸好结局是好的就行了。

    钟仪箫听了这话,突然揪心得不行。

    小神医也随莫长老一起回来了,他过段时间应该会离开魔教,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目前还住在莫长老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能解开莫骄身上的蛊毒,小神医高兴到有点飘飘然了,所以当钟仪箫私底下问起经过时,他说漏了嘴。

    莫骄果然提点过所有人不准乱说话,不准将他解蛊的过程说出去。

    而小神医说的也不多,只是说——

    “前面那几个月可难熬了,不过到了后来我算是见识到这个蛊毒的厉害了,重新长一遍,你说神奇不神奇?”

    重新长一遍……

    钟仪箫瞬间明白了那日莫师姐为何找他要莫骄那些各种年龄段的衣服了,原来是重新长了一遍,不过……

    幸好不是如寻常人那样的生长速度,他恢复的过程只有一个月,可以说是刚刚稳定就回来了,因为莫师姐给他带了钟仪箫的口信。

    也难怪莫骄不准别人告诉他,这个重新成长的开端至少是从婴孩开始的,一个不会说话,不能自理,但有意识的婴孩,难怪要莫师姐亲自过去照顾。

    想象一下莫骄小时候的样子,钟仪箫心想那一定是非常可爱的小宝贝。

    又挖出来一个莫骄死活不让人知道的小秘密,钟仪箫心情很是愉悦。

    入夜,钟仪箫准备就寝时,莫骄方才从外头回来。

    钟仪箫靠在床头上,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长剑和简洁精致的幽蓝剑穗,见莫骄回来那一刹那颇为惊讶。

    “你怎么过来了?还不休息吗?”

    莫骄刚除去嫣红外袍的动作一顿,理直气壮道:“这是我的房间。

    所以他理所应当回到这里休息。

    钟仪箫很快反应过来,颇有些赧然的红了脸,可他又不想走,于是便忍住羞耻的问莫骄道:“那我跟你一起睡吧?”

    莫骄想了下,也就是一下下,钟仪箫便紧张到浑身紧绷了。

    片刻后,莫骄点了头,脱下外袍后又除了外衫,之后抬手解发冠后,一头青丝便披散下来,在暖黄烛火照映下,他的容貌愈发柔美。

    钟仪箫又看呆了,直到莫骄走进床沿,他突然间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往床内侧缩回去,整个身体都紧绷着,不自觉的抱紧了长剑。

    莫骄见状笑了起来,唇角笑颜极其动人,随后他弯下腰来,也上了床,靠在床头上看着钟仪箫,二话不说就将这人怀里的剑夺走,训道:“睡觉就不要抱着剑了。”

    钟仪箫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剑被莫骄放到一边,目光迟钝而艰难的回到莫骄身上。

    莫骄身上是一件雪白的亵衣,但其实已经是半.裸了,宽松衣领下露出里面肌理分明的肌肤来,白皙,又蕴含着力量的肌肉很是明显,但又不显得突兀可怕,同样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吧。钟仪箫咽了咽喉咙,艰难的将自己的目光移开,看向莫骄犹带着几分笑意的容颜。

    他觉得只要在这个成熟的莫骄身边,莫骄的一举一动无不是在诱.惑着他,让他心动不已。

    “……好,要就寝了吗?”

    莫骄的目光也同样的在他同样没有穿太多的身上扫视一圈,随后点下头,但见钟仪箫还一动不动,一双眸子闪烁着星光盯着他,眼中似乎有着某种期待。

    莫骄便如他所愿,慢慢靠近他身边,不出意外,钟仪箫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却也没有再度逃避,只是咬了咬唇,等待着莫骄的下一个动作。

    莫骄却突然停了下来,稍显恶劣的笑颜扬起,问道:“你在等什么?是想要给本教主侍寝吗?”

    钟仪箫脸颊爆红,莫骄却笑了起来,他的脸色渐渐难堪,还一眨不眨的看着莫骄,似乎已经有了几分怒气,因为他听出来莫骄在笑他。

    莫骄笑够了,便抬手以内力熄灭了外头的烛火,就着银白月光慢慢躺下,说了一句“睡吧。”

    如此一来,钟仪箫便知道他没有要做其他事情的意思了。

    想起刚才他色迷心窍的想法,他又羞红了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听话的躺倒了莫骄身边。

    现在是夏天了,天气炎热,不再需要厚实的被褥,床上只有一张轻薄的毯子,也掩饰不住什么东西,在这昏暗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个心意相通的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息。

    钟仪箫乖乖躺着,忍不住分神瞄向身旁,总也不肯闭上眼睛。

    身旁的人突然一个翻身侧躺起来,钟仪箫注意到莫骄的眼睛还是睁开的时候连呼吸都停了一拍。

    而莫骄又伸出手来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颊,这让钟仪箫又紧张起来。

    他看着莫骄一点点靠近自己身边,直到肩靠着肩,莫骄的手慢慢滑下,落到了他的肩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掌心的体温直接传到钟仪箫身上。

    猛然间,钟仪箫浑身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