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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一窒。

    莫骄也注意到了,却很是规矩的收回了手,问钟仪箫:“你在害怕我?”

    钟仪箫脸色一白,急忙摇头,但又想到夜里莫骄可能看不清,他又慌忙说道:“没有!怎么可能?”

    同样的,钟仪箫也看不清莫骄的表情,只听到莫骄说:“那就是在紧张了?”

    钟仪箫被说中心事,哑口无言。

    莫骄想了下,表示理解的说:“习惯就好,早点休息吧。”

    他之后果然没再靠近钟仪箫,钟仪箫颇为惊奇的看了看莫骄,不过想起对方一向规矩,或是冷淡得很,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钟仪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年不见,觉得这样回来的莫骄让他有一点点陌生,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莫骄睡没睡着,钟仪箫不清楚,这一出过后他松了口气,很快睡了过去。

    翌日。

    钟仪箫迷迷糊糊的抱紧了怀里温暖的抱枕,觉得结实而又舒服。

    可突然一想起来,他哪有什么抱枕,于是便慢慢睁开双眼,即见到一片裸.露的白皙胸肌,他瞪大眼睛惊愕抬头,见到的便是已经醒来的莫骄。

    钟仪箫呼吸一窒,难以遏制的,对清晨醒来第一眼见到的美人十分猥琐的流了口水,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还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

    莫骄也听到了,微一挑眉看向他,眼里似乎有些惊奇,羞得钟仪箫再度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莫骄也说了,习惯就好了,钟仪箫从第一天醒来后就努力说服自己,毕竟莫骄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他这幅色迷心窍的模样表示有一点点惊讶罢了。

    习惯就好,习惯就可以对莫骄的美颜免疫了……

    钟仪箫深呼吸着,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但一转眼见到身侧优雅用餐的莫骄,他便又沦陷了。

    钟仪箫觉得这一定跟莫骄长得越来越好看有关,他以前见到莫骄扮演的莫先生时明明不会这样的,肯定是因为莫骄穿着红衣太诱.人了!

    这般习惯了好几日,钟仪箫还是习惯不来,而且每夜入睡前不管姿势摆得多端正,次日清晨他都会在莫骄温暖宽广的怀中醒来,继续痴迷美色。

    每日不断的唾弃着自己,又忍不住继续沉迷美色,钟仪箫索性放弃挣扎了,能有这般独一无二的大美人每日相伴,其实也是人间幸事不是吗?

    对此莫骄从未说过什么,毕竟钟仪箫喜欢他的容貌,也就是喜欢他这个人,他也十分满意。

    莫骄这几天依旧很忙,听说是因为下个月十五就是七月半了,又要开始准备新一年的祭祀了。

    即使这次没了昆仑神木,但只要神树还在,祭祀便不会停下。

    更何况今年的神树还开了花。

    渐渐的,莫骄等人已经回归有一个月了,过不几日便会是祭祀大典。

    这天莫骄回来的早,他已经将一切事务都妥当交到右护法手中,不出意外的话,他不会再需要接触到魔教的任何事宜。

    而莫师姐也渐渐退隐,商长老亦同。

    莫骄有心退隐,只为他留在魔教的人都失去了继续留在魔教的信仰。

    可他今日回来钟仪箫没在练剑,这让莫骄有点惊讶,钟仪箫向来勤奋练剑,在莫骄回来后也不曾落下,而且会更加努力,只为了得到莫骄的赞扬。

    莫骄进屋找人时钟仪箫正在窗前看书,他的表情非常认真,似乎在看什么名著典籍,这让莫骄有点好奇。

    然而莫骄一靠近,却见到了书上画的是两个很是逼真,抱在一起纠缠不休的小人,相当香艳的场面,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就是一本春宫图。

    莫骄抽抽嘴角,修长的指尖拈起了书本一角,直接拿了过来,看得入迷的钟仪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又被吓得不轻。

    “不是我的!这是莫长老给我的双修心法!”钟仪箫赶紧撇清关系。

    莫骄扫了一眼,神色如常道:“双修心法?你确定不是春宫图?”

    钟仪箫红着脸点头,站的尤其笔直,像是在学堂上被先生揪到的开小差的学生一般,急忙道:“的确是双修心法!莫长老说了,这对你的身体好,我们可以一起练……呃,我说了不需要,他非要塞给我,我也没办法……”

    莫骄淡淡瞥他一眼,忍住笑继续一本正经的盘问道:“你看了多久,看懂了多少?”

    钟仪箫有些为难的说:“没看懂多少,真的没看多少,你相信我啊!”

    生怕莫骄不信,他的嗓音也突然拔高,还重复了一遍。

    莫骄见之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把书收起来,说道:“那既然是好东西,就先借给我看看吧。”

    钟仪箫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他有些惊奇的看了看莫骄,眼里闪过一丝怀疑,又莫名的红了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当然,莫骄不会错过他眼里那一丝期待。

    是夜。

    钟仪箫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等莫骄回来,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小龙虾。

    而莫骄回来后也洗了个澡,闻着那阵淡淡的水气,钟仪箫安静躺在床内侧,睁着一双尤为明亮的眸子紧盯着莫骄。

    莫骄也不言不语,靠坐在床头上,拿出来白日里收缴钟仪箫的书。

    他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边抬手摸着钟仪箫的头,揉乱柔软发顶。

    一炷香过去了,莫骄还在认真看书,手上时不时揉揉钟仪箫柔软的发顶,钟仪箫睁大的眼睛都有点酸了,但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下。

    然后再等了小半个时辰,莫骄岿然不动,钟仪箫打了个哈欠,已经昏昏欲睡了。

    这时候,莫骄放下了书。

    钟仪箫一个激灵起来,眨了眨眼睛让自己更精神些,准备做些什么。

    谁料莫骄居然吹熄了烛火,躺下盖了薄被便睡了,之后再没响动。

    钟仪箫目瞪口呆,所以他干嘛要看那个书,看了一晚上什么都不做是要干什么?

    他有点悲愤,但是熬不住睡意,自觉贴近了热源,枕在结实的胸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晚上,钟仪箫还不死心的又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莫骄也还是将那本书拿出来,时不时摸摸钟仪箫的头,延续昨夜的好习惯,看了一个时辰后便入睡。

    钟仪箫这天看清楚了,心中更加愤懑。

    第三天晚上他死心了,随便洗洗便上床睡觉了,莫骄依旧看书,不知道看到第几页了,好像快要看完了吧。

    钟仪箫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的枕在美人腿上,因为他觉得很安全,没有能比在莫骄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你什么时候把书看完,我要还给莫长老了。”

    莫骄一如往常摸着他的脑袋,轻声问:“你困了?”

    钟仪箫点头,困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