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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

    阿飘无语的翻白眼,调整坐姿,把会员录拿给他看:“老公,今天我破例送出一张会员卡。”

    “哦,是谁?”男人翻看着最近的会员记录,边问道。

    “一个没了右臂的女孩儿。”阿飘看他一眼。

    男人同样看她:“同情?”

    “不。”

    “我猜也是,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你破例的?”男人揉揉她的头发。

    阿飘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她很特别,不像十几岁的孩子,气质很独特,有一股书卷秀气,给人的感觉很好,她和她父母来的,他们一进来,我就招待了他们。”

    男人恩一声表示他在听。

    “而且,她运用左手的能力堪比右手,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明明是个残疾人,却让我感觉不到她是个残疾人,很矛盾,也很新奇,她似乎没把自己当成残疾人,而别人也很容易忽略她是个残疾人。”

    男人笑笑:“恩,不容易。”至于不容易什么,不用挑明。

    阿飘继续:“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有一手非常漂亮的字。”

    “是这个吧!”男人给她指指。

    阿飘点头,“名字是她的妈妈包括联系人。”

    男人看着这三个字沉思。阿飘顿了顿说道:“付严,你说她能不能入了爷爷的眼?”

    “不知道。”付严摇头,“不过可以一试。”

    阿飘双眼亮晶晶:“对,我们可以一试,眼缘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爷爷突然说要收弟子,不限身份,还吓了我一跳。”

    付严轻哼一声:“老爷子也是被气坏了,他收过三个徒弟,都跟他离了心,老爷子心寒了,高官子弟又如何,家财万贯又如何,到头来全都失了初心。”

    阿飘叹气:“是啊,纸醉金迷能成就一个人,同样更能毁了一个人。”

    付严拍拍她肩膀,“别想这些了,离老爷子收徒还有好几个月,我们慢慢来。”

    阿飘点头。

    “对了,你有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付严突然说道。

    阿飘得意的一仰头:“那还用说,她叫许思年,言午的许,故乡的思,今朝的年。”

    付严一点头:“倒是个好名字。”

    而许思年本人却并不知道,她的命运有可能因为这两人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第二十章 思年看望真真

    转眼便是六月的天,中考倒计时不断的在缩短,而老师学生的课业却在不断增加。

    模拟考,小测验,可谓是轮着个儿来,老师辛苦,学生同样叫苦不迭,可效果也同样显著。

    前后差异最大的莫属钱来,成绩突飞猛进,一度跨入班级前十五名,乐坏了各科老师,可谓是继许思年之后又一位后起之秀。

    劳苦功高非钱进莫属。

    有进步的那当然也有退步的,于纯真的成绩一直处在十名左右,每次考试浮动都不大,升高中是没问题,可最近却排到了钱来后面,急的高胖美各种心里开导,偏偏于纯真本人却无所谓。

    许思年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报备自己晚上可能会晚点回去。

    然后把该收拾的收拾好,告别了钱来几人,又把这几天打听到的信息核实了一下,开始照着居住地址出发。

    于纯真的成绩让许思年看的心焦不已,她断定可能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不会下降那么快,而且许思年在于纯真身上看到了一种破罐子破碎,什么都无所谓了的样子。

    饶是许思年做好了准备,也被眼前的房子弄得无措。

    许思年住的小区算是w市的平民区了,楼房虽有些破旧,可胜在干净整洁,安全有保障,人们生活的还算不错。

    可许思年怎么也没想到,于纯真说的旧房子竟然真的旧的破败,院墙被泥墙围起,墙上有些潮湿,布满了青苔,墙皮大量脱落,院门是木质的,看着依旧不太好,门上挂着两个铁圈,两边是皱皱巴巴的红色对联。

    许思年走上前去,把买来的水果放到地上,呼出一口气,拽着铁圈敲了两下门。

    ‘吱’一声,老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眼神大概不太好,眯着眼看了半天没看清,手伸进兜里掏着什么。

    许思年等着她把眼镜戴上,露出笑容,说道:“奶奶,我是于纯真的朋友,我来看看她。”

    李奶奶把许思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眼睛停留在了她的右臂上,那里空荡荡的,上了年纪的人,同情心越重,赶紧招呼:“孩子,快进来。”

    许思年弯腰提起水果,李奶奶一见急的不行:“你说你这孩子,挣钱多不容易。”

    许思年笑笑,跟着李奶奶进来。

    院子里干净整洁,中间一条石子路直通房间,两边空地种着两颗葡萄架,下面是石桌,院墙周围种着不少花,东西两边拴着长长的铁丝,上面挂着几件衣服。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家里有些冷清,许思年刚把水果放到桌子上,李奶奶就上来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压低声音跟她说:“真真生病了,现在应该在睡觉,孩子,你先在这里等等,奶奶给你去倒杯水。”

    许思年点头:“谢谢奶奶。”

    李奶奶怜惜的轻拍了她两下,走出去关上了门。

    许思年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靠近床边。

    脸色不太好,嘴唇有些干裂,连睡觉都皱着眉头,许思年抿唇,是有什么事让你为难吗?

    许思年默默的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刚没了胳膊那会儿,她记得每天原主的背包里都会莫名其妙多出一盒饼干,从不间断,有一次原主偷偷藏起来,看到了给她饼干的人,那时候原主是什么心情,高兴?不,是难堪,是侮辱,或许在心底最深处还存在一点点感激。

    不快很快,这点感激也就不存在了,原主越来越偏激,导致一些愿意跟她说话的人,彻底远离了她,而那一盒饼干再也没在原主的背包里出现过。

    许思年大概是想的太投入,等她回过神来,床上的人早已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为什么在我家?”

    许思年说道:“我来看看你,地址是我问别人打听的。”

    “看我?”于纯真讽刺一笑:“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关系并不好。”

    “我知道。”许思年点头:“我只是来看看你。”

    于纯真抿嘴不语,眼神恶劣的瞪她。

    许思年只当没看见,这时李奶奶推门走了进来,于纯真见状,吓得坐起来:“奶奶,都说不让你碰热水,你怎么记不住啊,快点放下!”

    李奶奶被孙女吼了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没事,把水杯放下,拉着许思年坐好,“真真很乖的,她就是怕我年纪大了出点什么意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