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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女啊,别作啊!

    许思年满意了,两人又开始了循环模式,图楼觉得未来丈母娘的手艺不错,正好他也饿了一晚上,吃起来看着确实很香。

    许思年嚼着口中的饺子不由的又看向图楼,盯着不动了。图楼夹着一个水蒸饺顿了一下看她,试探道:“换?”

    许思年忙不迭是的点头,手边的粥直接向他的方向推了推。

    许三石夫妇:“……”

    虽然许思年的表情看起来很冷,眼神也是毫无温度,可图楼总觉得现在的许思年比平时的许思年看起来更像个十八岁的女生,也许——她的森冷外表是在掩饰一些什么也说不定!

    总之,等两人把早餐吃完,已经换了不下五回,最后许思年强行划拉到身边的食物也见了底,其实许思年没吃多少,每一次换过来的饭,图楼都会比许思年吃得多,所以到最后谁都没有剩下也没有没吃饱。

    对面的女病人一直安静的看着他们互动,觉得连她这个旁观者都看出这两个孩子感情有多好,有些不像是情侣了,倒不如说是亲人差不多。

    宋淑芳觉得她一个人不方便,就到医院的食堂给她买了饭,两人也因此熟悉了起来,许思年好转也不用担心了,许三石就背着手出去溜达去了。

    图楼怕许思年无聊,刚把消消乐打开,就被判了刑。

    “幼稚!”

    图楼默哀,坚决认为许思年黑化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他觉得应该留点纪念,以后无聊拿出来乐一乐也挺好。

    “干嘛?”

    “录像。”

    “哦。”

    “不生气?”

    “不。”

    图楼不解:“为什么?”

    许思年冷笑:“因为我会让你后悔录像的。”

    图楼:“……”

    ☆、第一百三十章 病房搞笑事件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三十七八的男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小孩儿头发乱七八糟的到处乱飞,偶尔遮住了半边眼睛,再伸手扒拉开,看着特别费力,而抱着她的男人连一个眼神都不曾落在小孩儿身上。

    “妈妈~”小孩儿特有的软萌声线可怜巴巴的喊着妈妈,任谁看了都心疼。

    对面的女病人叫仇紫,三十七,也是因为高烧住进的医院,她比许思年早了好几天,大概是身体素质不好,直到这两天才好转,也因此才敢让女儿今天来。

    而这个男人就是仇紫的丈夫,年轻时也有过美好的恋情,如今也只差一个离婚协议书了,她看着顶着一头鸡窝似得女儿软软的喊她妈妈,心就跟被挖了一块似得,疼的她差点当场杀了这个男人!

    “汝汝。”她把女儿抱进怀里搂着,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一眼,心疼的直掉泪:“我的汝汝,乖乖妈妈在。”

    看着连一句话都没说丢下女儿就走掉的男人,宋淑芳略有些尴尬,更多的是同情,只好哄着孩子再开导大人,忙得嘞!

    而这边的许思年在听到‘汝汝’两个字时,整个人都呆住了,靠坐在身后的床栏上,木木的看着对面,耳朵再也听不到其它声音,只有汝汝两个字不停的在脑中循环。

    图楼发现她脸色难看,放在身侧的手打着颤,他吓了一跳喊了一声没反应,伸手想掰过她的头,没曾想入手一片冰凉。

    “思年!”他提高了音调,对面的宋淑芳和仇紫同时停下看过来。

    许思年还是没有反应,图楼心跳如雷,这时放在许思年侧脸的手突然感到了一股温热,图楼怔愣的看着她脸上泪水决堤。

    这一变故把正在哭着的仇紫弄得愣了好长一段时间,而宋淑芳早已回到了许思年的床边着急的一个劲儿询问怎么了。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许思年知道,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能被上一世的牵挂所羁绊,再也听不到有人温柔的喊她汝汝。

    残忍又必须面对的事实。

    图楼黑色的半袖衫胸前湿了一大片,看着特别显眼,许思年哭了一通,除了把对面的小姑娘吓得跟着哭了半天,把宋淑芳吓得团团转,以及惊扰了九楼的全体人员之外,整个人跟脱胎换骨了似得,简直浑身舒畅。

    她顶着一双浮肿通红的眼睛,带着哭过之后的鼻音,尴尬的看了看眼前湿了一片的半袖衫:“图楼。”

    图楼低头:“恩?”

    许思年抬头:“你带着衣服吗?”

    “什么衣服?”

    “你的衣服。”

    “……没。”图楼沉思一秒,问:“现在是清醒的?”

    许思年眨眼:“谁?”

    图楼抽抽嘴角:“你。”

    “哦,我能打你吗?”

    “……为什么?”

    许思年眯着眼笑了笑:“我说了,我会让录像的你后悔的。”

    “……”图楼卡壳:“你,记得?”

    “当然。”

    “全部都记得?”

    “怎么会!”许思年笑的像偷腥的猫:“我只记住了这么一句。”

    图楼:“……”

    仇紫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被两人逗得都顾不上哄女儿了,宋淑芳看着恢复正常的女儿,也跟着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昨天给许思年输液的护士推着车走了进来,先给仇紫挂上了点滴,绑止血带,消毒,扎针,固定,调滴数,一次性完成,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沓。

    但轮到许思年这边时就有些畏手畏脚了,消了毒还没绑止血带就要准备扎针,许思年发誓,她绝对不是怀疑别人的技术,而是咱手能不抖吗?

    “额,内个,还没绑止血带。”

    图楼撇过头忍笑。

    护士觉得这姑娘就是专门来克她的,不然怎么偏偏逮着她各种使坏,她觉得为了让自己今后的三个月实习期顺利度过,有些话还是说开得好。

    她吸了口气壮胆子,语速极快的巴拉巴拉:“妹子,没绑止血带是我的错,求放过,我就一来实习的小透明,您高抬贵手可千万别写投诉信什么的,我比你大五岁,喊你一声妹子你不冤,我也没赚,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清楚,看到刚刚我给那大姐输液了吧?特利落吧?不是我吹,我的技术还真不错,可你知道为啥一到你这儿就露怯不?”

    诡异般的安静。

    许思年傻眼,“为,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用一个‘滚’字,两次把我轰出了病房,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不?跟失恋似得心那个痛的我啊!”

    “……”这比喻怎么怪怪的,许思年忏悔:“要不,你多扎我两针,报了昨天失恋的仇?”

    “那也行,嗳,不是,我没失恋,好着呢,等等!”护士诡异的打量许思年几眼,不确定道:“不会是你失恋心情不好才骂我的吧?那我就不计较了,这么说开,手也不抖了,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