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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眼神怪异的问:“你是不是得罪过你这位毛叔?”

    “啊?”齐锦罗被问的愣了:“什么意思啊?”

    图楼还想说什么,毛文艺就抱着医药箱慢跑了下来,跟着下来的还有齐闻显和许思年。

    图楼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毛文艺给齐锦罗处理伤口的手,心里冒出一丝丝的悚然。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注意毛文艺的时候,齐闻显却在注意他,那种眼神不是善,不是恶,而且不易察觉的一丝放心。

    处理好伤口之后,齐锦罗被齐闻显数落了两句,毛文艺去厨房收拾烂摊子去了。

    “回吧,”齐闻显对三人道:“不早了,回去早点睡,我送你们到门口。”

    齐锦罗知道他这个大爷爷没有留人住宿的习惯,即便是他也是早上来晚上回。

    离开了齐家大院,三人简单聊了两句便分道扬镳,齐锦罗开着跑车率先离弦而去。

    剩下的图楼和许思年也都上了车,比起齐锦罗的飞速,他们就要慢了很多。

    等到离开齐家大院有一段距离之后,许思年掏出了齐闻显给了她的东西,平摊在手心拿给图楼看。

    “老爷子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啊?”

    ☆、第三百一十六章 图楼发怒q罗

    车内灯被打开。

    纯黑色的项绳在末端用两颗玉珠打了活结,前端吊着一个怀表似的挂坠,黄金样的纹路交错而上,在钟表正面最中心刻着一个小到米粒大小的‘齐’字。

    白皙到血管尽显的手心跟黑色项绳、金色挂坠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尽管是夜幕下的轮廓,依然掩盖不了这个类似项链一样挂坠的昂贵。

    许思年不知道为什么齐闻显会送她这样一个物件,在他们那样的家庭里,根本没有廉价的东西,她是肯定不会要的。

    “拿着吧孩子,不懂没关系,可以拿给你的男朋友看看,他会懂的。”

    齐闻显当时跟她说这席话时的表情许思年一直在脑海中徘徊,并且越徘徊越是心惊肉跳。

    她总有一种这是在交代遗言的错觉。

    后来还想说什么就被来取医药箱的毛文艺给打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当时有一瞬间她感觉齐闻显有点紧张,她也就下意识的把东西藏了起来,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图楼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瞬间青筋暴起,黑夜遮住了他瞬间变阴沉的脸色,怕吓着她,只道:“思年,先收起来,回家再看。”

    许思年正在想齐闻显的异样这会儿也没发现图楼的不对劲儿,只听话的点头收了起来。

    回去之后许思年被图楼推去洗澡,他也拿着挂坠来到阳台给齐锦罗去了电话。

    只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起,图楼阴沉着脸色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不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手中的黄金怀表。

    电话相通双方却谁都没开口说话,图楼是气的,齐锦罗大概是……吓得?

    图楼的低气压隔着话筒都能感觉到,齐锦罗烦躁的摸了摸头,最后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颓废的窝进沙发中率先打破了沉默。

    “leader,我很抱歉。”

    “恩。”

    “我知道没提前跟你说是我的不对,可是别人我不放心,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

    “恩。”

    图楼始终冷淡的回应终于让齐锦罗紧张了起来:“我知道我道歉对不起,以你的聪明应该已经看出问题了,具体我也不怎么清楚,只知道这个东西不能落在有心人手中,放在我这儿更危险,这是关乎我齐家命运的东西,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你,今天本来只有你媳妇儿过来的,我准备给了她之后等你回来再想办法让她拿给你我……”

    “齐锦罗。”话还没说完就被图楼沉到极点的声音打断,“你知道这个烫手山芋有多危险吧?”

    齐锦罗张嘴:“我……”

    图楼眉峰下压,一股逼人的气势陡然散开,声音冷到了冰点:“那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么?”

    齐锦罗穆然反应过来,蹭一下从沙发上起来急道:“我知道,我不会让她有危险……”

    “闭嘴!”图楼第一次跟齐锦罗甩了脸色,如果齐锦罗就在这儿的话,图楼不敢保证能不能还能忍得住。

    寒风凛冽的刮在他笔挺的脊背上,远处的灯光喧嚣在他眼前都化成了一片朦胧白雾,一丝丝一点点的渗透进他的骨髓里。

    这个冬日夜晚注定要刮起一阵不一样的寒风,渗进每个人的血肉细胞中,冷的仿佛心都不再跳动。

    他说:“你们齐家的命怎么能跟她比?我捧在手心怎么宠都宠不够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敢利用她做这种事?齐锦罗,你有想过如果今天我不在,如果你们计划出了哪怕一点差错,如果……她出了事,你要到哪里陪一个她给我?”

    漆黑的客厅内,只能看到手机闪烁的灯光,齐锦罗握着手机竟连呼吸都忘了换,他怎么可能没想过这个可能呢,他一直都认为凭他的能力保护一个女人还不是绰绰有余?

    可是,他竟然忘了,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他可以利用的人!

    图楼现在不知道有多庆幸为了能早点回来而不日不夜的完任务,最后连休息都不愿意就连夜赶了回来。

    谁都不知道当他发现他心心念念想着的人,一个人挪到他房间来睡时,他当时的感受是什么。

    那几乎是被酸胀,高兴,激动冲刺着胸膛的满足,他想,那几天的疲惫果然是值得的。

    他这么护着的宝贝,竟然就这么被利用了?

    他气的不是这场阴谋,而是这场阴谋会带来的后果。齐家的家业有多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也更没有人比他清楚在这鲜亮的表面下藏着的是怎样的污秽和不堪。

    齐家内部早已千疮百孔,表面风光无限不过是不想被吞噬而弄得遮挡板而已,一个家族再怎么昌盛也总有衰败的一天,而如今,齐家便是如此。

    寒风呼啸而过,图楼冷笑,手中的黄金怀表‘啪嗒’一声被打开。

    电话那头的齐锦罗跟着咯噔一跳,生怕他一怒之下就这么给扔了。

    齐家每一位掌舵人持有的黑金印章,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黄金镶嵌的怀表内。

    明明只有一节手指大小的玩意儿,却掌管着一个家族上上下下人口的命运。

    图楼冷漠的把怀表扣上,对着手机冷静的问:“齐锦罗,你是不是一直都认为我跟许思年迟早会分开,?是不是认为我喜欢一个身有残缺的人是认为好玩?是不是认为我不是真心喜欢她?是不是?”

    齐锦罗先是诧异的瞪眼,接着手指握紧,闭了闭眼认命道:“是,图楼,不是我这么认为,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没有强大的家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