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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的精液,但无奈出口被束缚了两道。

    “疼啊……额啊……”方逸昆全身剧烈的痉挛,手上拷着的铁链撞击着金属床“哗啦哗啦”作响。身体貌似已经到了极限,突然感觉呼吸困难了起来,是哮喘……“救……药……药……喷雾……”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病了,但是无奈被绑在床上,下身又被各种道具折磨着,方逸昆艰难的抬起头向男人呼救。

    见男孩的脸开始不正常的发红,喘息开始急促,铃铛立刻知道是哮喘病发作,立刻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剂,药剂的瓶口有一根很长的软管,将软管插入男孩的喉间,一手按着药瓶上的开关,连续按了几下,男孩才开始正常的呼吸。

    “这个药可比一般的哮喘药强的多,在接下来的24小时之内哮喘不会再发作,所以……你可以尽情享受主人给你的爱。”铃铛抽出喉间的软管,一只手拍打了两下男孩的侧脸,也没有要取下束缚的意思。

    “不……不行了……让我……让我……解开……”哮喘的阶段刚过去,下身射精的欲望又顶了上来,第一波高潮已经不了了之,但这第二波高潮却来势汹汹,方逸昆瘫软在床上用气息艰难的说着。

    “可以……但是要在坚持一会,就坚持到我喝完下午茶,就可以射了。”铃铛一手轻轻抚摸男孩的头顶,一边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拿起电话让工作人员送了些蛋糕红茶,随后转身坐在屋内的沙发上,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欣赏男孩痛苦的表情。

    “啊……啊……”再也没有力气大叫,方逸昆只是无力又僵硬的呻吟着,迎来了痛苦的第四波高潮,分身顶端由于长时间的束缚已经被勒得发紫,阴囊又肿又涨承受着强烈的刺激,菊穴已经麻木,只有在高潮的时候前列腺才会传来阵阵刺痛。方逸昆此时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嘴角淌出来的唾液也阴湿了一大片床单。

    低头看看时间刚好一小时,铃铛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方逸昆面前,用手心揉了揉那紫色的分身顶端,顿时引来了阵阵哀求。

    “别……别碰啊……疼……主人……别……”分身极度敏感,那一阵阵锥心的刺痛传入四肢百骸。

    “第一次差不多可以了。”铃铛非常满意,停顿了一下:“说~贱奴感谢主人的调教,说完就可以解脱。”铃铛手里不停的撸动男孩的分身,这个时候人的神志已经接近崩溃,是灌输思想的最佳时刻。

    “贱奴……感谢……主人的……调教……”分身本就敏感无比,加上男人的撸动,方逸昆抬起头双目失神机械的重复着。

    “很好。”铃铛一手解开男孩冠状沟处的分身,解开的一瞬间,精液不是射出,而是沥沥拉拉流出来的,因为阴囊的束缚还在,根本无法痛快的射精。

    “说~贱奴希望怎么射?”铃铛一手握住菊穴中的假阳具开始大力的抽插,并且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

    “唔啊……不……不知……到……想要……啊———”方逸昆不停的甩着头,此时此刻已经要被逼疯了,嘴里也不知道在胡乱的说些什么。

    “被干射……怎么样?”铃铛停下假阳具,又开始撸动那颜色异常的分身,并用小指尖轻轻的戳了戳顶端的小口,隐约能看见内部粉色的尿道壁,一股精液又顺着领口流了出来:“哎呀呀……又流了……”铃铛一脸可惜的样子看着男孩,另一只手打开假阳具的另一个开关大力的抽插着。

    “咦……啊……天呐……救命啊……”一股电流钻入体内,铃铛打开了假阳具上的放电功能,并且持续袭击男孩体内的敏感点,男孩的身体立刻绷紧,睁大了眼睛,声音从嗓子眼里挤了出来。

    眼看着男孩开始进入失神的状态,身体也随着抽插剧烈的颤抖着,铃铛解开了阴囊根部的束缚,瞬间大量的精液激射了出来,落在了男孩平坦的小腹上,方逸昆半昏迷的瘫软在床上,隐约看见眼前有一个圆形的球体来回晃动,紧跟着耳边飘来了朦朦胧胧的言语。

    “方逸昆,身份是奴隶,不能逃跑,不能自杀,就算疯了也不能违抗主人的意识,直到死去……”铃铛的催眠无懈可击,既然禁言要求加快调教,那催眠则是最快的方法。潜移默化的将奴制思维灌输到男孩的脑中,方逸昆就像被施了魔法,眼神呆滞重复着铃铛说着的话。

    第6章 第六章:炎帝归来(高h 调教 虐身 重口 慎入)

    昏暗的调教房内,禁言看着全身赤裸倒在脚边大口喘气的方逸伦,男孩身上有多处青紫色的伤痕,明显看出刚被鞭打了一番,菊穴内女人手腕一样粗的按摩棒正在疯狂的肆虐,由于按摩棒有皮绳牢牢的固定在腰间,凭自身能力根本无法将淫具排出体外。

    “为什么罚你?”禁言下垂眼角,冷冰冰的注视着脚边的方逸伦。

    “因为……因为……”方逸伦哆嗦着,勉强支起身体,眼中带着隐忍:“我试图解开束具……”在过去的六天内分身一直涂有大量的春药,无奈有贞操带的束缚,方逸伦一直处于兴奋与痛苦中。偶尔允许男孩射精,但只允许用后穴来达到高潮。

    “我?”禁言向来话不多,眯了眯眼睛,话语中带有极强的威慑力。这么长时间了,男孩就是不肯开口叫主人,就算禁言有耐心等,明天的拍卖会也等不了。

    “我不是奴,你不能这样对我……”方逸伦一手抓住禁言的衣角,一边喘着粗气说着,后穴中的假阳具还在卖力工作着,分身的胀痛仍然折磨着男孩。

    “……”看着叛逆的男孩,禁言没有说话,而是眯起眼睛弯下腰,一只手捏着方逸伦的下巴。片刻,抓住男孩的双腕,把两手绑在背后,一只手拽着项圈将男孩拖到调教室深处的一间禁闭室。

    “不要……我不要进去……放手……恶魔……放手啊……我不要……不要……”方逸伦惊恐万分,不停的挣扎,两腿顿时瘫软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进这间暗格。

    禁言垂下眼角,微微的皱眉。手上继续用力,把男孩硬拉进暗格。一个星期的时间果然抹不平男孩身上的叛逆,拍卖会就在明天,看来只能出售半成品了。

    方逸伦跌倒在地,抬起头看见这个不足五平米的小房间内唯一一个摆设,立刻吓得全身发抖,这是架会操人的机器,椅子的把手跟椅腿都有束缚的皮质环扣,椅面中间有个洞,那里面藏着足有半米长的假阳具,椅背能固定脖子和腰部。一旦坐上去,就连扭动的机会都没有。

    第一次被架上这台机器是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因为忍受不了调教的方逸伦试图逃跑,但被巡查的工作人员发现又抓了回来,那天男孩的菊穴被这台机器操了三个小时,被抬下来的时候精神已经涣散,下身血流不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