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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轮看着凌梓落,这少年,并非凡人,那日被凌梓落所打伤,金轮疗伤半月才堪堪将一身伤养好,而凌梓落受伤比他还要重没有想到他竟然也在半月里将伤养好,当真是奇人,却不知凌梓落本身是一方面,再一方面是因为程英有那九花玉露丸,是桃花岛疗伤圣药。那日与凌梓落一战金轮知道凌梓落这人若是敌人,那将是一大强敌很难对付,而凌梓落不愿惹事只要人不犯我我定不犯人,所以金轮回去之后便想与凌梓落这人只能交好,而如今凌梓落同自己先开口定然也是想与金轮交好,毕竟凌梓落还是很敬重金轮法王的,但是因凌梓落那日的重伤自己,金轮还是有些心怀不满,便对着凌梓落笑了笑道“还好”

    ☆、第 50 章 公孙谷主

    七人随着那绝情谷的弟子向山后走去,行出里许,忽见迎面绿油油的好大一片竹林。北方竹子极少,这般大的一片竹林更是罕见。七人在绿竹中穿过,闻到一阵阵淡淡花香,登觉烦俗尽消。穿过竹林,突然一阵清香涌至,眼前无边无际的全是水仙花。原来地下是浅浅的一片水塘,深不逾尺,种满了水仙。这花也是南方之物,不知何以竟会在关洛之间的山顶出现?

    水塘中每隔四五尺便是一个木椿,引路的弟子身形微幌,纵跃踏椿而过。七人依样而为,只有马光佐身躯笨重,轻功又差,跨步虽大,却不能一跨便四五尺,踏倒了几根木椿之后,索性涉水而过。

    青石板路尽处,遥见山阴有座极大石屋。七人走近,只见两名绿衫僮儿手执拂尘,站在门前。走进屋去,只见屋中甚是宽敞,屋中物品摆设错落有序,凌梓落七人进屋找好自己位置坐下,不会儿便有几名绿衫人端着几盘情花的花瓣,放在了众人面前的石桌上,众人见这些花瓣甚是不解,一名绿衫人对众人道“这边是诸位的早膳,请诸位慢慢品尝,稍后谷中会与诸位相见。”

    马光佐甚是好奇这花瓣怎么能是早膳这怎么能裹腹,便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呸呸呸”嚼了嚼便赶忙吐了出来,大叫大嚷,埋怨说这些苦不苦、甜不甜的花瓣也能叫人吃,那不是谋财害命么?凌梓落几人见他这般也都是笑笑没有说话,杨过也从盘中拿起一片花瓣放进嘴里,想起早上见过的那谷主的女儿不由得笑了笑,又看见凌梓落也拿起一片花瓣看了看后放进嘴里,嘴角的笑容更深,看着凌梓落出神,而今早被情花所刺的手指又是一阵疼痛便紧忙收回思绪不再去想。

    凌梓落、杨过、金轮等人均是一派宗师,不论到甚么处所,主人总是亲自远迎,连大蒙古国四王子忽必烈对杨过、金轮、尼摩星等也是礼敬有加,却不道来到这深山幽谷之中,主人却如此的无礼相待,各人都是心头有气,杨过想:“待会儿见到这鸟谷主,可要他知道我的厉害。”

    思念未定,石屋中出来一个身穿绿袍的长须老者。

    这老者身材极矮,不逾四尺,五岳朝天,相貌清奇,最奇的是一丛胡子直垂至地,身穿墨绿色布袍,腰束绿色草绳,形貌极是古怪。杨过心道:“这谷主这等怪模怪样,生的女儿却那么漂亮,真是奇怪”凌梓落知道这长须矮子便是那樊一翁。

    只见那樊一翁朗声说道:“贵客已至,请谷主见客。”

    杨过等都是一惊:“原来这矮子并非谷主。”

    只见后堂转出十来个绿衫男女,在左边一字站开,公孙绿萼也在其内。又隔片刻,屏风后转出一人,向七人一揖,随随便便的坐在东首椅上。那樊一翁垂手站在他椅子之侧。瞧那人的气派,凌梓落便知那定是公孙止无疑。

    那人四十五六岁年纪,面目英俊,举止潇洒,只这么出厅来一揖一坐,便有轩轩高举之概,只是面皮腊黄,容颜枯槁,不似身有绝高武功的模样。他一坐下,几个绿衣童子献上茶来。大厅内一切陈设均尚绿色,那公孙止身上一件袍子却是崭新的宝蓝缎子,在万绿之中,显得甚是抢眼。

    公孙止袍袖一拂,端起茶碗,道:“贵客请用茶。”马光佐见一碗茶冷冰冰的,水面上漂浮着两三片茶叶,想见其淡无比,发作道:“主人哪,你肉不舍得吃,茶也不舍得喝,无怪满脸病容了。”那谷主皮肉不动,喝了一口茶,说道:“本谷数百年来一直茹素。”马光佐道:“那有甚么好处?可是能长生不老么?”公孙止道:“自敝祖上于唐玄宗时迁来谷中隐居,茹素之戒,子孙从不敢破。”

    金轮法王拱手道:“原来尊府自天宝年间便已迁来此处,真是世泽绵长了。”公孙止拱手道:“不敢。”潇湘子突然怪声怪气的道:“那你祖宗见过杨贵妃么?”这声音异常奇特。尼摩星、尹克西等听惯了他说话,均觉有异,都转头向他脸上瞧去,一看之下,竟看到那潇湘子头上带起了纱笠,今早起来之时倒是都没有注意到。凌梓落知道此时的潇湘子并不是真的而是那周伯通扮的。马光佐不由得问道“潇湘子你怎么了?怎么声音都变了还戴着纱笠。”只听那假潇湘子清了清嗓子道“嗯嗯,昨夜睡觉时不小心感了风寒,如今见不得风,额见不得风。”

    只听那公孙止答道:“敝姓始迁祖当年确是在唐玄宗朝上为官,后见杨国忠混乱朝政,这才愤而隐居。”假潇湘子咕咕一笑,说道:“那你祖宗一定喝过杨贵妃的洗脚水了。”

    此言一出,大厅上人人变色。这句话自是向公孙止下了战书,顷刻间就要动手。法王等都觉诧异:“这潇湘子本来极为阴险,诸事都让旁人去挡头阵,今日怎地如此奋勇当先?难道是受了风寒脑子糊涂了?”

    公孙止并不理睬,向站在身后的樊一翁一拂手。那樊一翁便大声道:“谷主敬你们是客,以礼相待,如何恁地胡说?”

    假潇湘子又是咕咕一笑,怪声怪气的道:“你们老祖宗当年非喝过杨贵妃的洗脚水不可,倘若没喝过,我把头割下来给你。”马光佐大感奇怪,问道:“潇湘兄,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当日一起喝了?”假潇湘子哈哈大笑,声音又是一变,说道:“要不是喝洗脚水喝反了胃,怎么不吃荤腥?”马光佐鼓掌大笑,叫道:“对了,对了,定是这个道理。”

    法王等却眉头深皱,均觉潇湘子此言未免过火,想各人饮食自有习性,如何拿来取笑?

    何况七人深入谷中,眼见对方决非善类,就算动手较量,也该留下余地为是。

    樊一翁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厅心,说道:“潇湘先生,我们谷中可没得罪你啊。阁下既然定要伸手较量,就请下场。”假潇湘子道:“好!”只见他起身飞跃稳稳落于厅心,叫道:“长胡子老头,你叫甚么名字?你知道我名字,我可不知道你的,动起手来太不公平。这个眼前亏我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