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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腰带上的系扣,于是接近赌气地一扯……

    腰带松下来的同时,沐容听到他在她耳边衔着笑说“多谢夫人代为宽衣”——也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工夫说话,明明是一直吻着她根本没离开过!

    只感觉自己脑中已经一片混沌,他却还清醒得很,沐容心下大觉不公平,一咬牙睁大了眼。正与他视线一触,跟中了咒似的脸上瞬间一阵滚烫。

    她紧张之下手在他背上抓得太紧,现在又明眸大睁地看着他,微醉中害怕的样子让他一声笑:“看什么看?”

    沐容咬着嘴唇忿忿答道:“你什么都看了!我才不要明早一醒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这不肯吃亏的性子。

    于是一边又俯□去一边逗着她说:“那我也什么都摸了,夫人你尽兴。”

    “……”

    周身一阵又一阵的酥意,但凡被他碰了的地方都不自禁地颤个不停,沐容一边心中不平地觉得任他摆弄横竖都是自己吃亏,一边又不听使唤地只能任他继续摆弄继续吃亏。

    手撩过她白润如玉的身体,停在胸前的柔软上,不停地抚着,同时吻落得愈发细密,每一下都把她竭力维持的清醒驱散一分。

    沐容在坠入那一片朦胧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混蛋……他……他分明是在挑逗……

    “唔……”剧烈的疼痛将神思强扯回些许,沐容无意识地挣了一挣,若不是他的唇正覆在她的唇上,她一定会借着这疼痛喊得撕心裂肺。

    真的好痛!!!

    肩膀一触,手重新环到了他的腰上,指甲不管不顾地扣了下去,他却完全没有理会这些,该如何继续还如何继续。

    “混……蛋……”沐容咬着牙挤了两个字出来,连眼泪都跟着一起涌出来了,接下来的话就愈发没力气,无比委屈,“我可是……头一回……”

    耳边带着喘息的语声低且沙哑:“那我轻点。”

    哦好……

    沐容松了口气。

    片刻后……你哪里轻了!!!

    于是眼泪涌得更凶了,口齿不清地骂着:“混蛋!骗子!神烦!”

    觉得自己骂得很凶,殊不知这无力之下骂出的话听上去娇软极了,听得贺兰世渊噙笑沉吟,俄而道:“换个姿势?”

    还……还换个姿势?

    沐容勾在他背上的手紧紧攥拳:“不要!”

    喂说了不要!!!

    你这……你这其实不是商量……

    沐容浑身瘫软地趴在榻上,身上仍是感觉敏锐,这次倒是省去了那许多“铺垫”……

    “呜……”沐容哭都哭不出来了,怎么……怎么还是疼啊!

    周身痉挛之下好像腰都悬空了,完全……不听自己的。

    思维有点断篇,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睡着的、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睁眼看见半开的窗户,窗外的枝头上有两只麻雀在嘁嘁喳喳地叫着。

    好饿……

    沐容手一撑榻,坐了起来,瞬间又倒了回去。

    救……救命……

    回思了一下夜里的事,森森感觉到这货是把这些日子没临幸宫嫔的火都撒她身上了。

    天啊以后也只有她……

    天啊以后要怎么办……

    她可以温柔美丽贤惠大方地给他纳妾么!!!

    沐容平躺垂床、泪盈于睫:“贺兰世渊你……你过来!我饿了!!!”

    还是先满足口腹之欲最要紧。

    侍女进了房门,看看沐容又相视一望,互相一点头满是了然:懂了,夫人今天起不了床!

    安静地退出去,片刻之后,贺兰世渊推门进来了,神清气爽地一笑:“容容啊……”

    沐容咬牙切齿:“禽……兽……”

    贺兰世渊作势一拱手:“多谢夸奖。”

    ……你的节操呢?!

    沐容看着他悠哉哉地坐在榻边一副愉快的样子,就想一脚把他踹下去。无奈……腿都抬不起来。

    抻了抻脚、划了划手,费力地翻了个身,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是认命:“我现在就一三级残废……你照顾我!”

    “自然。”贺兰世渊微笑点头,“想吃什么?”

    思绪飞转,万千道菜谱在脑海中转瞬而过。沐容清了清嗓子,抬起头,可怜兮兮状:“街西边点心铺的芸豆卷和豌豆黄,街东边奶酪铺的杏仁豆腐和炒红果,川菜馆子的辣子鸡丁,江越楼林大厨做的松鼠桂鱼,城东淮菜馆的糖醋里脊,府里张婆婆做的粉蒸肉……”

    贺兰世渊听罢颌首:“好的。”击了击掌,几个小厮到了门口,他朗声道:“都听见了?点菜去。”

    于是沐容思索了一下:以后想办法让各家店开通外送服务……

    自己都这德行了还琢磨着怎么经营她可真是敬业啊!!!

    一整天没下来床,到晚上时沐容如临大敌——这货简直是逢月圆就要变身的节奏啊!

    紧张地静听,脚步声传来了……

    越来越近了……

    推开门了!!!

    沐容吐舌装死中。

    “……”贺兰世渊在榻边看了看她,然后把她往里推了一推,“别逗了,今晚不动你。”

    ……咦?

    沐容一脸惊喜:“这么有人性?”

    贺兰世渊蹙眉:“所以你比较期待我禽兽?”

    配合地又伸过手去解她的中衣,沐容连忙握紧疾呼:“不要!!!”

    然后乖巧而迅速地躲到了床的另一边,继续吐舌装死。

    贺兰世渊淡定地躺下来,侧身搂过旁边毫不顾形象吐舌中沐容,手指碰了碰她的舌头:有点干……

    悻笑一声,低头就吻了下去,果然躲得很快,再抬头时见沐容慌张怒瞪:“你……你敢……”

    “你再装死,我就把那本书拿来试一遍。”贺兰世渊认真道,一思忖又补充,“除了第十四页。”

    “……”沐容败给他了,没胆子继续装死,乖乖蹭了蹭缩进他怀里,忐忐忑忑,“你不会……每次都这样吧?”

    “嗯……”贺兰世渊认真想了想,“不知道。”

    虽然答得挺不要脸,他这一夜倒是当真没动她,搂着她睡了一夜。沐容睡得安稳,连他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总之醒时他已不在,据说是到新开的药房查看情况去了。

    沐容起床后舒展身体活动了一番,走到案边,桌上留着张纸笺,字迹熟悉:早膳在正厅,吃完来。

    窗外有细微响动,是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