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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没多久便到了,在医院停车是很费劲的一件事,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停好车,冯佳怡边下车边跟孙扬嘟囔,“好饿,我快饿晕过去了!”

    孙扬耐心安抚她,“忍忍吧,佳怡,待会儿肯定要抽血,要不然我们今儿算白来了。”

    冯佳怡发小姐脾气,“你就知道让我忍,那你怎么不忍啊,有本事你今天就别吃早餐,咱们同甘共苦。”

    “大小姐,待会儿检查完了大家一起吃早餐总行了吧!”

    冯佳怡见我这么说,嘴巴一嘟,“不要,你别受这苦,我只要这个人陪着就成!你先去吃早餐,反正检查也没这么快轮到我。”

    我一副受了巨大恩惠的模样,“皇后娘娘,奴才在这儿给您谢恩了!”

    冯佳怡乐呵呵的大笑起来。

    这时隔壁奔驰跑车下来一个戴墨镜的肌肉男,正低头看手机,因为太过醒目,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蒋晨,嘿,别打电话了,我在这儿呢!”

    蒋晨回过头来,嘴角咧的大大的,“这么巧!我还以为你们还有一会儿才到呢。”

    他话音刚落,就摘下眼镜一阵犹如见到故人的惊诧,我这才注意到冯佳怡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天哪,他们俩不会认识吧?

    果不其然,蒋晨的话应证了这点,“冯佳怡,怎么是你?”

    孙扬和我都是一副二傻子的表情,冯佳怡却是一副镇定的样子,“蒋小洋,你改名字了?”

    蒋晨看着冯佳怡的神色满是复杂,不过一会儿就恢复成了平静,毕竟有我和孙扬杵在旁边呢,他也只是淡淡回答,“是啊,我现在叫蒋晨。”

    就这样,大家不多言语,蒋晨只是把我们往医院里领,我和蒋晨走在一块儿,冯佳怡和孙扬走在后面。

    蒋晨的脚步很快,一副运动健将的模样,我跟得虽有些费力,但还是没忍住问他,“你怎么会认识冯佳怡的?”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我们初中同学。”

    一副很是后悔不已的样子,我心中纳闷,这俩人说是同学,可是为什么气场这么奇怪?

    初中我和冯佳怡不在一个学校,她那会儿跟着她爸妈搬家了,我们第一次分开,后来高中又考到了一起。

    那三年,据冯佳怡所说,过的无聊透顶,而就在这无聊透顶的三年里,她有一个叫蒋小洋的男同学,也就是我跑到重庆认识的蒋晨。

    现实真是比韩剧更狗血,比美剧更刺激,比国产剧更令人啼笑皆非。

    绕了这么一大圈,让我不禁感觉这一切像是冥冥注定。

    他不能进妇产科,打电话让她妈出来下,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很有气质的中年女大夫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推了推眼镜,拍了拍蒋晨的肩膀,“我这儿忙着呢,你还不放心把人亲自给我送来。”说完打量了我一下,“是你吗,待会儿拿号到我诊室来就成。”

    我赶紧摇摇头指着后面走的慢悠悠的冯佳怡,“不是我,阿姨,是我朋友。”

    她很忙,根本来不及做最基本的介绍,只是点头冲我笑了笑,“那你跟你朋友说声,我这儿知道就成,你们放心吧。”

    我赶忙说谢谢,她转身要走,蒋晨给她耳语了两句,她脸色略显惊讶,然后皱着鼻子捶了捶她儿子的胸肌。

    我对着冯佳怡喊,“你们在后面踩蚂蚁啊!快点!”

    蒋晨一副办完事的表情冲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掉头就走,途经冯佳怡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我更加好奇这俩人到底初中结了多大的梁子?

    孙扬一副看蒋晨不爽的样子冲我叨咕,“小蛮,这人谁啊,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

    冯佳怡语出惊人,“我初中的跟屁虫怎么啦!”

    孙扬脱口而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冯佳怡突然嗓门一吼,吓了我一大跳,“还不是因为你我才现在这副德性!”

    孙扬彻底变孙子了。

    妇产科人乌泱泱的,比菜市场都热闹,我们拿着号在外面排了大半天的队,才算见到了炙手可热的蒋晨妈,戴着口罩的蒋晨妈抬起眼睛看了看冯佳怡,问,“没吃早饭吧?”

    冯佳怡摇头,她便让一边的护士给拿单子,“跟着护士把这里面的信息填了,去二诊室开单子检查。”

    然后对后面的人说,“下一位。”

    我们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把检查单子开好,然后又去乌泱泱的抽血室去抽血,这么一折腾已经十点了,我都饿得饥肠辘辘,更甭提还要给孩子营养的孕妇了,孙扬压根儿就没扛住,买了个面包在一边啃着,冯佳怡丢给他一记白眼,气愤难平的样子。

    “生完孩子我就一脚把他给踹了,就当借了个种给我们冯家续香火!”

    我不是孙扬都被她气得快吐血了,一大早牺牲睡眠和我的胃来陪她建档做产检,我这图什么,她可好,满嘴放大炮,“冯佳怡,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说这种可恨可怕可耻的话,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孩子还没出生呢,你就在这里胡说八道,有意思吗?”

    “那也得看人好吧,他有个当老公和爸爸的样子吗,我这忍着饿在这儿让人给抽这么多筒血,他倒好,自己吃的挺香,就是个自私透顶的人。”

    “又来了又来了,一点小事能不上纲上线吗?”

    “所以说信雷公信土地公,都他妈不能信老公。”

    我想我一定是坏人,在这种气氛下竟然想笑,冯佳怡就是有这个本事,可我不敢笑,我怕怒气上头的冯大姐把我撕了。

    我选择沉默和倾听。

    冯佳怡满脸不屑的继续跟我诉苦,“他呀,除了自私,还有无底线的懒。我告诉你小蛮,婚姻就是一个改造男人的过程,将一个理性智慧的男人彻底变成弱智,他有手有脚活动自如,却甘愿残废,他在外面火火,回来端个碗都能够他哆嗦半天。我们家对话每天都是这样,老婆我的帽子呢,帽子在你头上呢。老婆我的手机呢,手机在你手上呢。老婆我的老婆呢,妈的站在面前呢。你说我们女人嫁人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无私照顾智障男人为他传宗接代吗?心好累,关键恨自己当年眼瞎,我过的太他妈痛苦了。”

    我很想对冯佳怡报以同情,但是我却实在憋不住笑了,“有多痛苦,能具体点儿吗?”

    冯佳怡恨恨的看着我,“薛小蛮,你还是不是人!”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冯佳怡立马回归正题,“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男人结婚了以后都又懒又馋,丧失劳动能力,把老婆当妈使唤。”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别忘了,老婆在结婚的时候,有一个称呼叫新娘。古人诚不欺我也。”

    冯佳怡呆滞的看着我,“靠!薛小蛮你是越活越明白啦,可是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