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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他哪里肯同段承宗同流合污。

    二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段承宗宿娼的事,再无转圜。

    嘉隆帝看在永定伯的份上,免去了段承宗的杖刑,却也同时夺了他袭爵的资格。

    兼之六礼未齐,尚未册立,玉牒之上还没有段素云的名字,那原本能令段家一跃成为京中显赫世家的婚事,也就此成了泡影。

    不过转眼,段家的门庭,就冷清了下来。

    段承宗的那点破事,叫他百口莫辩,传遍朝野,人人都知道,人人都在暗中讥笑。

    他连门都再不敢出。

    直到坊间不知怎地,慢慢地传开了他是被宋保陷害的话来,局面才有所改变。

    流言一句,能变百句、千句、万句,传到最后,有人信有人不信,宋保的名声却到底是被污了些,再不能同过去一模一样了,而段承宗也总算是翻了那么一星半点的身。

    可他一直在想,那有着东夷血统的小丫头去了哪里。

    然而四处寻遍,却始终没有半点痕迹,加上他如今处境不堪,也是不能再仔细搜寻。

    他问过段素云,那日为何不让自己出门,当天所言是否全是作态,而不真。

    段素云支吾着不说。

    他冷面训斥,最后才吓得她将事情全一五一十说了。

    可他一听,原来是因为若生那小丫头的几句恐吓之言,反倒是又茫然了。

    总不能,是连家那个半大孩子同宋保勾结在了一块?

    他百思不得其解,还待再查,发誓定要让宋保不得好死,转头却见自家夫人哭着而来,说父亲约莫是不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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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难处

    永定伯去世的那一天,天气极热,没有一丝风,热得底下的人,就是伤心,也伤心得有气无力。

    丫鬟婆子委实哭不出,又不能不哭,只得一个两个狠掐自己两把,勉勉强强红个眼眶。

    倒是几位主子,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段老夫人尤是如此,往常从不离手的佛珠手串也不知道叫她丢去了哪里,只坐在那一声又一声地喃喃道:“明明先前还好好的……”泪珠子,从眼角扑簌簌地滚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

    几个大丫鬟见状,苦劝不已,却没有半点用处。

    这天又热,闹得人本就苦夏,没有胃口,再遇上这样的事,段老夫人愈加不愿意用饭。

    厨房送了吃食上来,她看也不看一眼便让人撤了下去。

    大儿媳方氏没了法子,只得亲自求到她跟前,说:“不论如何,您好歹用一些吃的,不然熬坏了身子,您让我们几个如何是好?”

    段老夫人先前还只是沉默着坠泪,听到这话,忽然一巴掌扇了过去,将方氏打得偏过头去,半响不敢动弹。

    她虽然老了,可力气却还足得很,一向身强体健,连个头疼脑热也没有,这一巴掌更是用上了十成的力气,垂下手后,指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方氏转过脸来,面上五道红痕,清晰入目。

    “你还有脸劝我?”段老夫人哑着嗓子,冷声冷气问了一句。

    方氏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因为方才那一巴掌,还是因为老夫人的这句话。

    她自然明白段老夫人为何要打她这巴掌。

    人人都道,永定伯是叫段承宗给气死的。

    段老夫人。理所当然更是这般认为。

    如果不是出了段承宗狎妓的那档子事,后头的那些又怎么还会发生?老爷子,就算身上有病痛,也一定不会走得这般快。

    可真正叫她觉得面上发热,无颜见人的,却并不是永定伯被“气死”了的事,她觉得惭愧又尴尬的。是段承宗狎妓的事。男人风流不可怕。她亦非妒妇,但他在家中,不纳妾。不收用丫头,端得是正人君子,一派清正呀!

    背地里,他却瞒着人。做出了那样下作无耻的事来。

    她的脸,早没了。

    可这又怎么能全来怪她?

    明明她也可怜、委屈得很。

    方氏记恨起了段老夫人的这一巴掌。从此也懒得管她是吃还是不吃,大不了,索性饿死得了,这府里的破事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桩!

    然而她走后。段老夫人便收了泪,开始用饭了。

    转个头,段承宗来问她。“母亲可用饭了?”

    她立时差点哭出声来,她顶着这么一张脸。他见了一个字不问,满心只有她娘。

    “用了。”她咬牙道。

    段承宗皱眉,似要说些什么,话至嘴边却变成了:“辛苦你了。”

    眼下这时候,他只能服软。

    终究是他理亏,也说不清楚,只得认下。

    他仕途已毁,除非将来嘉隆帝薨了,新帝即位后有意重用他,方才能彻底翻身,不然他今后也就只能像现在这样过下去了。

    方氏却顾不得别的,只问他:“银子的事,怎么办?”

    时值盛夏,家中存冰原就不多,只能花高价从外头购进,这一来二去,白花花的银子就像流水一般花了出去,还未察觉,便已是捉襟见肘。她掌着家,自然知道办一场丧事,得花多少银子。

    而段家,已然受不起这样的开销。

    如今不过是坐吃山空,总还是得精打细算才好。

    段承宗的名声既毁,外头愿意同他们打交道的人家,那也是立刻就变得少之又少,日子困顿,委实难办。

    偏生丧仪上该有的,一样也不能少,一样也不能偷减。

    方氏定定看着段承宗,又问了一句:“不如,请连家相助?”

    连家那样的人家,旁的没有,冰还怕少了?个比个的会享受,大热天的哪个愿意热着?当然是早早就备好了用不完的冰块才是。故而,连家若是愿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