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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见到小焕,霍三很惊讶,还问他二少爷怎么会留他过夜。

    小焕不敢告诉他,其实二少爷没有留他过夜,是他私自留下来的。

    霍三给了他一条热毛巾。小焕用毛巾擦了脸,然后擦掉了下身干涸的精斑。霍三把衣服首饰也还给了小焕,等小焕直接在门口穿好衣服,他就亲自将他送回了红灯区。

    一回到玛利亚娼馆,小焕才有那种逃出生天的实感。

    魏太太迎了过来。她的眼下泛着青紫,显然是紧张得一夜未睡。

    霍三简单地介绍了昨晚的情况,然后委婉地表达了霍老先生的不满。

    魏太太懊悔不已,她对上帝发誓,一定会把娼馆里皮肤最白皙的孩子送到霍老先生面前。

    “你可以慢慢挑选。”霍三道,“在你挑选的同时,我可以跟这个黑皮的小家伙单独相处一会儿。”

    小焕没想到自己的生意突然变得这么好,看来除了霍老先生以外,年轻人还是能够欣赏他的黑皮肤。

    但是小焕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他真的不想再和黑手党再有任何瓜葛了。

    “魏太太。”小焕小声地说,“我好累,可以让别人来接待这位客人吗?”

    魏太太嗔怪地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哪有娼妓把客人推开的道理呢?”

    又转向霍三,谄媚地说:“您别听小焕瞎说,这孩子体力很好的,只是爱撒娇而已。他一定会让您开心的,请您跟他一起上楼吧。”

    霍三掏出了一叠钞票递给魏太太。

    魏太太高兴地收下了。小焕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吸吸鼻子,领着霍三去了楼上接客的房间。

    房间里挂着曼妙的红纱,中间摆着一张圆形的大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二。

    小焕擦亮了一根火柴,然后跪在地上,准备点燃地板上高矮不一的催情蜡烛。

    霍三关上房门,然后从背后一把抱住小焕。

    小焕手里的火柴落在地上,顿时熄灭了。

    霍三把小焕压在地板上,一边亲吻他的耳朵,一边狎昵地说:“你这个该死的小东西,知道吗?你昨天晚上差点把我害惨了。”

    小焕委屈地说:“可我又不知道霍老先生不喜欢黑皮肤的男孩……”

    霍三笑道:“你还有力气顶嘴吗?看来还相当有体力呢。”

    小焕好累好生气,但正如魏太太说的那样,他是娼妓,他不能拒绝客人的需求。

    霍三单手就把他拎起来扔到床上,小焕只能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霍三双腿分开跪在小焕的头部上方,然后掏出性器,不容拒绝地塞进了小焕的口中。

    小焕扶着霍三的大腿,努力地舔舐他的性器。

    霍三很快就勃起了,小焕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只安全套,趁着换气的当口含到嘴巴里,用舌尖顶着薄膜,替霍三戴上了安全套。

    然后,霍三让小焕仰面躺在床上,单手拎起他的双腿,面对面地就插进了狭窄红肿的小穴。

    霍三的做爱方式比霍正信激烈多了,上了床还爱说些荤话,但小焕没有力气回应他,使用过度的后穴一定充血麻木了。

    等到霍三终于满足以后,小焕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完事以后,霍三悠闲地坐在床头点燃了一只香烟。

    小焕循着体温的热度,像是一条黑曼巴蛇钻进了霍三的怀里。

    霍三一手拿着香烟,一手搭在小焕的腰上。

    小焕摸到霍三身上有坚硬的肌肉,还有陈旧的疤痕,不知是刀伤还是枪战导致的。

    小焕在霍三怀里睡了一会儿。霍三吸完香烟,摇醒了小焕,道:“我该走了,你的老板已经在门口晃悠好久了。”

    “嗯……”小焕晕乎乎地想要起身,霍三把他摁回床上。

    小焕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霍三把某样东西慢慢地塞进了他的后穴,叮嘱道:“收好这个,不要被你的老板拿走了。”

    小焕点点头,霍三笑了,拿上外套转身离开。

    屋外传来魏太太的声音。

    原来她成功劝服了另外一个小姑娘接下霍老先生的生意。小焕认识那个小姑娘,那是一个被养父母卖进娼馆的孤女,头发是红色的,皮肤非常白皙。

    和霍三说话时,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霍三把她带走了。

    小焕感到非常同情,但他也无能为力。他甚至累得没有力气取出后穴的异物。

    魏太太送走霍三,又走进房间。

    小焕疲惫地闭着眼睛没有说话,魏太太以为他睡着了,就自己在床头翻找。但她没有找到一毛钱,便以为霍三并没有按照规矩多支付一笔小费。

    “该死的吝啬鬼……”魏太太不满地嘟囔着,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小焕沉沉地睡了一天。

    夜间,红灯区又吵闹了起来。

    小焕醒了过来,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肿胀的后穴,甬道之间似乎还含着什么异物。

    小焕坐起身,咬着牙,用两只手指把后穴里的异物拿出来。

    那是一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盛满了没有温度的精液,以及一卷崭新的钞票。

    absp;5. choir

    夏日的午后,唱诗班的孩子们照例来到教堂参加排练。

    他们都出生于虔诚的教徒家庭,最大的孩子已经十几岁了,最小的孩子今年才六岁。每个孩子都穿着整洁的白袍,头发梳到脑后,露出光洁而干净的额头。

    唱诗班的指挥是索特南神父。

    年轻的神父请孩子们按照身高排列站好。平时,孩子们很快就会安静下来。但是今天,他们却格外兴奋。几个站在后排的少年正在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孩子们。”索特南问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没有看到的东西吗?”

    “神父,那个男妓又来找您了!”年纪最小的幼童喊道。

    所有孩子登时哄堂大笑。索特南回过头,这才注意到小焕来了。

    小焕常常来看索特南神父,并且给他帮一些小忙。平时,小焕都会直接走进教堂,但是今天正巧遇到了唱诗班的排练。小焕担心打扰大家,所以乖乖站在了门口。

    唱诗班孩子的哄笑声传到大门附近。小焕好奇地趴在大门后面,深棕色的大眼睛懵懂而无知。

    他并不知道唱诗班的孩子们正在嘲笑他。

    小焕这副无知的神情更是把孩子们逗得大笑不停,索特南响亮地拍了拍手掌,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等到孩子们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索特南蹲下身,非常和善地对那个六岁的幼童说:“好孩子,告诉我,是谁教你说‘男妓’这个词的?”

    幼童仰起了小脸,天真地说:“没有人教过我,大家都是这么叫他的呀。”

    索特南温柔地说:“那个孩子的名字叫做小焕,以后就让我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