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子里熊熊大火卷起了长舌直冲天际,这块地在这一年里,将会种出他俩的口粮来,木槿之对这事非常的热衷。
☆、第007章
第七章
“槿之,柔桑,你们在吗?”门外有人在大声的喊他们,木槿之牵着木柔桑小心的避过火堆到了院门口,门口站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衣服虽不是好料子,到也干净整齐。正站在门口向他俩招手。
来人是木槿之以前的玩伴,“椿树哥,你咋回来了!妹妹,快叫人,这是秦二婶的大儿子椿树哥。”
木槿之拉着木柔桑到了他面前,又怕木柔桑小不记事,提醒她快喊人。“椿树哥!”糯软的声音叫得秦椿树笑眯了眼。
“柔桑啊,我今儿刚回来,听我娘说,你前儿病得很利害,好点了没!”木柔桑不说话点点头,她能说么,姐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你们的柔桑小妹妹早挂了。
秦椿树显然对这里很熟悉,也不等木槿之招呼就自个儿进了院子,“哟,槿之长大了,知道早早的把院子收拾好了。我还说呢,在我家菜园子里看到你们家冒烟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扔下锄头就跑过来,走近了才知道你们在烧杂草!”秦椿树拿起旁边的草叉子帮忙把边上的草掀到中间去。以前,木槿之爹娘在时,他就经常跑到他家来玩,这种活早干熟了。
“椿树哥,我跟我妹妹商量过了,打算把这块地开垦出来种些口粮。”秦椿树知道木槿之一家的情况,“这地也没有多大,我看怕是不够,要是把院墙移到马路边,那应该差不多了。”
种在外面怕有野物来糟蹋作物。木槿之垂下了头不吭声,秦椿树也知道他家的难处,“槿之,我看你这块地也要不了多少种子,我回去跟我娘说一声,借些给你们好生的种下去。有什么不懂的你尽管去问我爹娘。”他在心里还打算着,回头跟他娘说一声,等他爹忙完春耕,帮忙垒些土砖,帮木槿之他们把院墙砌外面去。
木槿之激动的看着秦椿树,“椿树哥,我……”
“不用谢我,我只是要我娘借给你。”秦椿树怕他不接受,特意说明是借给他的,在他心里并不抱太大的希望,这么点地,能够种出东西勉强糊住他们的嘴,已经是老天开恩了。秦椿树是在镇上一家酒楼做跑堂的店小二,一双眼睛虽还没有达到火眼金睛,看人也不是乡下泥娃子可比的。
这次来木槿之家,他不但发现兄妹俩长高了,还发现两人的精神头比以前好很多。再看看木槿之与木柔桑的为人处事,小小年纪的他有种模糊的感觉,虽然木槿之一家现在困难,但是以后很难说,他认为与木槿之交好是件很正确的事。
“槿之,我看这里也烧得差不多了,这种硬地只适合种些玉米之类。我先回家把种子和锄头拿来,帮你们把地开了。”秦椿树觉得要等木槿之一个人开垦这块生地,估计得要好几天时间,他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一个小小的举动,却是让木柔桑记住了他,例来雪中送碳的人极少,在往后的日子里,秦椿树不止一次感叹,今天的善举。
秦椿树回家去拿了锄头,“娘,槿之他们准备在自家院子前开块地,我看他家没有粮种,答应借他一些。”秦二婶正拿着玉米种子挑选,储了一个冬,把坏了的都挑选出来。
“借什么借,直接送他们一定就成了,他家也是可怜,两个大人都去了,只剩下两小孩子。”秦二婶的大嗓门几里外都能听见。
秦椿树拿手指掏掏耳朵,“娘,我若是说送给他,他肯定是不会收下的。”种子不是同,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每家都留得不多。他很了解木槿之,只推说是借给他的。
秦二婶已经拿了个小篮子出来,垫了两片干荷叶,“我瞧着他家前面院子不大,也就一亩多地方,若是种得好,差不多也够他俩勉强嚼用了,等他们长大点,日子慢慢的会熬过来。”秦二婶估摸着抓了差不多半斤玉米种子。
秦椿树拿着锄头出来,“娘,我先去帮他把地开了,他一个人还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怕错过了好时机。”他扛起锄头,把竹篮子挂在前面的锄头把上,就出了院子。秦二婶不在院子里喊,“记得回来吃晚饭!”
“知道了,娘!”秦椿树知道娘不想他在木槿之家吃饭,怕给他们添负担。
秦椿树过来时,草已经烧完了,木槿之正拿着瓦钵在地上洒水,给地降温。他把篮子取下来递给木槿之,“咯,这是我娘特意留来做种的,她刚才就在倒簸箕里,准备撒地里去了。”
木槿之接过种子,明显松了口气,有这些种子,好好伺弄着这块地,今年就会有点垫肚子的东西了,他望了眼坐在门边的木柔桑,起码今年冬天,他妹妹不用挨饿了。
两个人干活就是比一个人快,加上秦椿树比木槿之大几岁,力气也多了几把。“槿之,等把地翻过来要晒几天,然后才能下种,你最好耙些烂树叶之类沤肥,这样玉米秧子才会长得好。”
“嗯,知道了!椿树哥,谢谢你,要不是你们一家人,我和妹妹……”
“槿之,我俩从小一块儿长大,我小的时候你爹还教我识过字。”正是因为他识几个字,才在镇上最大的酒楼里当了店小二。一年工钱,加上逢年过节的打赏,也能挣上二两多银子,日晒不着,雨淋不着,比刨地强多了。若不是木柔桑太小,秦椿树都想把木槿之介绍过去。
木柔桑得知秦椿树是在镇上酒楼里做工后,心中便打起小主意,能够跟那家酒楼老板达上边儿,等空间里的菜都长出来了,她就不用运到镇上零碎卖了。
她屁颠屁颠的到灶屋里,舀了两瓦钵水端给他们,“椿树哥,喝水!”木柔桑朝他甜甜的笑。秦椿树刨了一会儿地,出了一身汗,正感到口渴,接了递过来的水,几口就喝完了,还舔了舔嘴皮子,“柔桑,你家的水真甜。”
木槿之头也一抬接着埋头刨地,“还不是那河里的水,椿树哥,你一定是口太渴了,吃啥都觉得甜!”他心里也很疑惑,记得昨晚上缸里是没水了的,还有屋后菜园子,到底是谁帮他们收拾的。他到没有怀疑到木柔桑身上,认为是村里的人关照他们兄妹俩。
木柔桑决定先探听下行情,“椿树哥,你给我讲讲那酒楼是啥样呗,我跟哥哥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酒楼!”秦椿树擦干嘴皮子上的水,“呵呵,槿之,一段时日不见,柔桑妹子到越发的懂事。我现在待的酒楼是镇上最大的,也因为我识得些字才能去当跑堂的小二。”
“椿树哥,你在镇上打工好不好!活儿累不累!”木柔桑开始先做了解,看一个老板对员工好不好,就要看平时的待遇、福利等问题。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