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就近不就远,也省得到时送嫁还真是累人。”
“是呢,我也是这么想的。”
左老夫人又问了太子侧妃是谁,木柔桑根本没听说过,又闲扯了几句,坐在一旁的左夫人笑着插话道:“老夫人,咱们该去园子了,您老见了我家姐姐高兴,只是这些小的们怕是扛不住肚子饿了!”
☆、第200章
第二百章
不想,这时又有丫头来禀:“老夫人,夫人们,李家少爷来给大家请安了。”
李夫人笑道:“我家这孩子现在越大越有自己的想法了,早先我叫他一路来,他偏说要我先走,非要自己单独来此。”
木柔桑闻言忙站了起来笑道:“外祖母,我昨儿得了些庄子上送来的吃食,想请表姐妹去尝尝,刚才一时说话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有什么吃食非得现在去,不过是木柔桑为了避开李家少爷想出去来的借口。
左夫人溺爱地望向她,笑道:“你这小猴儿,怕是陪着我们一干子老太婆奈不住了,快去吧,少吃点,等下就要开饭了。”
“知道了,外祖母。”
她忙拉了两人躲进了碧纱橱里,才刚躲了进去,便听到有人走进来。
左家庶出的大姑娘扯扯她的衣袖,脸有些微红:“表妹,这样子不合规矩。”
哪有姑娘家偷偷瞧人的,木柔桑已经从碧纱橱的缝间瞧见了,长得到也清秀,肤色白润。
左家庶出的二姑娘在她耳畔轻问:“长得什么样?”
木柔桑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三头六臂!”
“啊,真的?表姐,那岂不是怪物?”左家庶出的二姑娘惊讶地小声问。
不知为何,左家的两个庶出姑娘没有大名,家里长辈都是大丫头,二丫头的叫。
一旁的大姑娘听了跺脚,小声笑道:“哪里能当真,她不过是胡说哄你的。”
“呵呵,表姐定是看到了,不然怎知我说的是真是假?看,表妹不就当真了?”
大姑娘脸上微娇羞:“是看见了有如何,本是去拉你不小心瞧了一眼......”
木柔桑看着她心里不是滋味,这左家庶出的姑娘似乎一直都被关在这后宅中,轻易不见外男,她突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
左老夫人拉了李家少爷往跟前瞧瞧:“这孩子生得俊俏,瞧着同我家文儿差不多大,可是进州学了?”
李夫人不无骄傲地笑道:“有呢,这孩子心思大,打小老爷便带在身边教导,如今已入了曲州官学,他时有写一些文章,先生对他的期望很高。”
有那官夫人见左老夫人虽很热情,语气却是很客套,忙上前来讨好道:“老夫人,说来,与左府的几个公子都一般模样。
不说别个,就说木家少爷更是出挑,这通身气派可不比旁人家的,可是叫我眼红着呢。
只想着,几时咱家也能出几个俊俏公子哥,没得全城姑娘家丢的香禳都要用箩筐装了。”
左老夫人慈眉善目的笑道:“哈哈,你也是个嘴甜的,仔细吓坏了哥儿。”
李夫人听了她的话,忙问道:“这木家少爷莫不是先前木姑娘的兄弟?同左家两位公子在一起的那位?”
左夫人在一旁瞅了一眼李家小子,暗哼,哪一点能比得上她家三个,单个木槿之拎出来,就可以压倒他。
嘴上却道:“正是呢,春上才找到,现如今和我家小儿子都在府学念书,可是了却了咱老夫人一桩心事。
说来那孩子也是个用功的,从童生到去年秋闱一路过来,硬是靠自己的文采赢得考官的赞誉,更不要说这孩子是拜在刘大儒的门下。”
左夫人一脸的自豪,比起李家少爷,她家的儿子就不必比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套路,有本事就和她家外甥子比比。
众人看左夫人的眼色可就不一样了,世家底蕴看的就是这错综复杂的姻亲关系,及对下代的良性教导。
左老夫人虽不喜欢李夫人,但是这李家少爷却长相不错,她有自己的打算,左家还有两个庶女,无论嫡出还是庶出,在她老人家眼里那都是她的孙子、孙女,自然是希望有个好归宿,又知左夫人并不会尽心,便笑道:“即是自家亲戚,不妨叫姑娘们出来见见!”
左夫人听了便知老夫人的打算,想起那两个庶女虽然膈应得很,但她不敢忤逆了老夫人的意思,忙打发小丫头进了后面的碧纱橱,把三位姑娘请出来。
这三个姑娘里,就庶出的大姑娘稍适合,再过两年便要议亲了。
几个被叫了出来与李家少爷见了礼,李家少爷忙微低头回礼,也不敢乱瞧,怕败了自家规矩,只觉得有个姑娘的声音特别温婉。
左老夫人还要说什么,前头左人佑已打发小丫头来请了:“老夫人,夫人们,少爷、姑娘们,老爷打发人来请了,他已在那边看了一处戏了,还不记人过去便急了!”
左老夫人笑道:“是我们的不是,这一聊便忘记了!”
除了姑娘们的酒席是远远隔开的,旁的都是混着坐的,又另置了一桌给左人文两兄弟并木槿之,再请了李家的这位少爷一并去坐了。
众人用过午饭,又看了几处戏便都告辞,木柔桑这边吃过饭就散了,她对于那些戏实在无感,还不如捧个话本子默默安慰自己这个不能上网看小说的娃。
左老夫人闹了大半天,加上年岁大了早就倦乏了,便在春杏的服侍下倒头睡去。
木柔桑倒没有去睡,她心中还惦记着木槿之,待到那一桌人散了,木槿之这才差了婆子来请木柔桑去他客院。
“春意,去把前儿我为哥哥做的鞋袜并夏衫拿出来,再过些日子天便热了,也不知意杨哥和凤钗在县城可还好。”
春意忙去翻东西,春染在一旁劝道:“姑娘放心好了,秦掌柜不是每次都带来两人的书信吗?只管放心好了,再说有大夫人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木柔桑冷笑道:“她是这一次吃亏狠了,这才巴巴地和自己儿女住一起,也不知道我那大伯还在帐房府做甚,知州已被贬为庶民,凤娥姐也去了,他这个知州岳丈的名号可是不管用了。”
春染为她一边梳头一边道:“听大少爷讲,好像是弄了个什么小吃食店,那位叫菊花的通房丫头,现下正帮着他收银子管铺子呢?”
“有这事儿?开的什么吃食店?又是谁帮他?我大伯就是典型的好吃懒做,他懂做什么吃食?”木柔桑对木云十分不屑。
春染仔细回想了一下,奴婢先前碰到了拾书,听他说了一嘴,好像是那个菊花本就是帐房府的人,上次知州家走,大少爷便舍了银子把她家人并兄弟都接了出来,这铺子好像是她家人在帮忙。”
木柔桑听得烦躁,把手上的珠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