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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好价钱,他说要留着慢慢卖。”秦桃花虽成了亲,这爽朗的性子却是没有变。

    木柔桑想着自已一转眼便来了京里一年了,遂问道:“村长爷爷可还好?还有招仕爷爷......”

    秦桃花笑道:“好着呢!村长爷爷说他年纪大了,打算等后年,咱小山村的第一批学子来京会考后,便御了这村长之位,从落第的学子中挑一个,当然了,要是大家都考上了,他老人家只能苦哈哈的继续守着那位置了。”

    木柔桑听后心里莫名一阵堵得慌,她们小一辈渐渐长大,那些老一辈的也渐渐老去了......

    靖安郡主见她情绪不高了,便说道:“好了,快些吃,这大冷天吃冷的会肚子闹不说,就是这股子香气儿一直在飘,你就非得馋着我们不成,知道你的夫君疼你,咱的夫君也不差。”

    木柔桑促狭地眨眨眼,说道:“嫂子,咱知道哥哥很疼你,瞧瞧,这才进门几天呢,就巴不得人人都知道了。”

    “你呀,莫要以为你嫁人了,你哥哥就莫奈何你了!他可是在一旁瞧着呢!”

    靖安郡主嘴里的木槿之此时正在前院乱忙,他原不过是一名不起眼的监生,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又与妹妹客居左府,是以与他交往的多是努力工读的寒门学子居多,也不泛豪门勋贵,但均是因与杨子轩及左人文走得近,方才结交认识的。

    今儿却是门庭若市,谁都知就这么个不起眼的监生,摘走了世家子弟心中的头枝花--靖安郡主。

    随着左人佑的到来,与他交好的刑部侍郎,工部侍郎,礼部尚书,兵部尚书,还有冲着怀庆公主脸面来的各家,都多有携女眷一并前来。

    完全与忠义侯府那边不同,那边来的,多是杨子轩自己走门路认得的官场同僚,更多的是商贾之士,而与忠义侯府交好的不过是老牌的几家公侯,再有就是忠义侯属下。

    “少爷,侯夫人这也太那啥了吧!”小桐不愤的嘀咕,说什么怕招人嫉,说什么太子流年不利,与他家少爷娶妻有半毛铜板子关系。

    杨子轩微哂,说道:“你气个啥子劲儿,哼,我可是巴不得她手里箍着的那些人脉不来,没得将来说不清。”微眯的狐狸眼里杀气微泄,一山不容二虎,锦王见得当今圣上身子骨越发不好,已到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

    “少爷,奴才只是气不过,再如何,你也是咱侯府堂堂正正的三少爷。”

    小桐十分不服气。

    杨子轩伸出一根好看的手指轻轻左右摆动,说道:“小桐,你忘了在前头加上庶出二字,更何况,有人非要凑上来打脸,那便称了你家少奶奶的愿,叫她多爽几次。”

    小桐一听想起铺床一事来,说道:“少爷,咱少奶奶太带劲儿了,嘻嘻,奴才瞧着主院那位,那脸子都要结出一层冰壳子了。”

    当然是给气的,侯夫人心心念念的要把杨子轩这一房狠狠地踩在脚底,明知他求娶的是村姑,只差没放鞭炮庆祝了,于她而言,越是没有见识的小丫头,越是好糊弄着,却没想到,木柔桑从小山村带出来的木材,并非一般的木材,而是有木黄金之称的百年小叶檀。

    “嘿嘿,太爽了,你家爷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嘛,有些事是该留给小桑桑练练手。”杨子轩任由小桐给他系上玉带,穿上正红的官服,他这是要亲自上门迎亲。

    “少爷,马车、花轿已备好,吉时快到了,还请少爷快些上马。”

    快头传来小厮的催促声。

    杨子轩正了正官帽儿,神清气爽的准备出门了,小桐忙给他披上一件红绒缎做的鹤氅。

    京城里的人都知杨探花这一日娶妻,与他相熟的、接了请帖的都来讨杯子水酒子,有与侯夫人娘家走得近的,自是关门闭户,窝在家里烤火打盹儿。

    一路上艳阳高照,杨子轩这只小狐狸的笑有他独特的不羁,淡粉的红唇微微勾起,似夜幕下的皎洁的弯月,狐狸眼儿不过是稍稍弯弯,却是勾魂夺魄,因他的成亲,京城里,不知多少闺秀的帕子都给绞碎了,恨啊,为什么这妖孽不是她们家的。

    刚进了猫儿胡同,便听得一阵爆竹声响起,守门的小厮远远瞧见了,忙进去报信儿:“少爷,花轿来了,姑爷迎亲的花轿到胡同口了。”

    木槿之腾的一下站起来,挤过前院的人群,心情十分复杂的看着那顶大红花轿眼角湿润,心中的小人猛揪小手绢,他可不可以反悔啊,他不想嫁妹了!

    好不容易拉扯大,娇宠在手心的妹妹,今日便要被别人家的娃拐走了,木槿之的心就如那染缸一般,站在门口又一阵胡思乱想。

    “少爷?!”拾书在一旁轻推他。

    木槿之心里酸溜溜的,说道:“拾书啊,难怪自玉淑进了门,妹妹便喜欢上吃醋泡的花生啊!”原来是心里特么的酸啊!

    拾书伸手摸摸后脑勺,姑娘不是嫌自己太胖了么?说是吃那玩意儿能减掉一身膘。

    不管木槿之的心情如何纠结成麻花,杨子轩这厮却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地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亲了。

    少不得又一番过五关斩六将,他到是乐呵呵地眯起狐狸眼儿,见人就给红包!

    春风早已得了吩咐守在垂花门处,见得木槿之及左家两兄弟,陪着杨子轩过来,忙挑起了裙子奔至韵香院,打起门帘从外头急急地跑进来,卷进一口子冷风,冻得屋内的人一个激灵,靖安郡主瞧见了,问道:“做甚这般子急?”

    春风见郡主在也不敢放肆,忙报着喜讯儿,说道:“奴婢在垂花门处瞧见姑爷往这边来了,还请姑娘快些上了妆。”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了怀庆公主驾到,与她一同来的还有左老夫人,左夫人娘家的几位嫂子,及几位三品淑人,连曲州李家的夫人,左夫人的庶姐也来凑热闹了。

    今儿请的全福夫人是一位赵淑人,显然是怀庆公主夫家那边的人,这位赵淑人是靖安郡主亲自出马为她请来的,父母公婆俱在高堂,又膝下儿女双全,夫贤子孝,京里头一等一的全福夫人。

    屋内又是一阵悉悉索索裙衫响动,先是给怀庆公主请安,后又是给左老夫人、左夫人及众长辈们请安。

    “外祖母,这天寒地冻的,还劳累您亲自来了!”木柔桑站定后转身对左老夫人说道。

    怀庆公主听了心生羡慕,说道:“老夫人,你真是好福气啊!瞧瞧这子孙个个孝顺又听话,哪像本宫,儿女们便是娶妻嫁人,还是有操不完的心。”

    左老夫人今儿心情特别好,听到木柔桑要出嫁了,她便腰也不疼了,头也不晕了,硬是闹着要来给木柔桑送嫁,左夫人拗不过,只得依了她,此时见了花儿一样娇艳的木柔桑。

    她心里在十分高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