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合着缀锦院一院子人,就把他当傻子了?
抬起脚便往苏婉儿身上狠狠一踹,苏婉儿就地一个懒驴打滚,滚得远远的,到是叫一旁的木柔桑瞧得目瞪口呆,合着两口子干架干出水准来了,瞧这一攻一防配合得多默契啊!
杨老太君坐在上头瞧得直皱眉,这两口子哪有世家子弟的风范,忙喝斥道:“够了,还不快给我把这两人拉开,如此打架成何体统?”
杨君义与杨君辉这才不情不愿地凑上前去,把杨子智给架开了,杨君义更是咂嘴道:“唉,大侄子你也别恼,这是不是拿了银子养了野汉子,还得把事打听清楚才是。”
☆、第503章
第五百零三章
明着是劝暗里是又往火里浇油,杨子智本不知大家在说此事,现在听说苏婉儿给他戴绿帽子,气得直大吼:“你个小贱人,竟然敢背着爷偷人!”
他不过轻轻一挣扎,就摆脱了杨君义与杨君辉,冲上去又要给苏婉儿一巴掌。
“住手!”
杨老太君见他闹得不像话,一时气不过,把手中的拐杖朝他扔过去。
咳,杨老太君常年练就这一手,使起来特么顺溜,杨子智更是在她喊时就留意了,瞧见那拐杖砸过来,赶紧往边上一跳。
“祖母,您老就省点力,别再使这招了,不管用!”
杨子智躲开这拐杖后方才劝杨老太君。
夏语不知何时悄悄地走到了木柔桑身后,小声嘀咕道:“这也太不像话了,少奶奶,姑爷打发人回来了,说是等会子就到。”
木柔桑叹了口气,都说媳妇难为,杨老太君又何尝不是为这一大家子操碎了心,如今屋里乱着一团,而杨李氏与杨金氏这两个使暗手的却是不吱声了。
她走到杨老太君身边,伸手轻轻扶住欲起身的杨老太君,说道:“祖母,子轩打发人回来了,说是等会子就回了!”
杨老太君这才醒悟过来,经这几人一闹,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杨子轩也快回来了,便又问道:“那王爷呢?不是也说打发人去寻他了吗?”
木柔桑忙答道:“先前孙媳瞧着这事儿能在内院办了就办了,再说父王琐事缠身,若屋里的事真大条了,到时再去找父王吧!”
她知道便是闹要分家,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来的。
杨老太君叹气暗自伤神,杨君义是庶子与她而言没啥关系,只是杨君辉这边还得好好思量着才行,即要叫杨子智、杨子轩不吃亏,又要叫杨君辉得了好,真正是两头难。
杨君义见杨老太君说了老半天,也没说要去搜苏婉儿的院子,便道:“母亲?可是要等三侄子回来?”
“你说呢?”杨老太君没好气地回答,当她这老太婆不知道吗?最巴望着分家的怕就是杨君义了,哼!惦记她儿子们的家产,真是做梦!
木柔桑瞧着这事情闹得真烦人,又见得苏婉儿狼狈不堪,便使了小丫头去打了水来给她洗漱一番,杨子智在那边还惦着先前说的事,便道:“你到底有没有养野汉子?”
苏婉儿原是想发火,跟着她来的坠儿却是暗中扯了她一把,又轻轻摇摇头,提醒她先忍下这口气。
“没有!”
苏婉儿现在最怨恨的人便是杨子智了,若不是他无情无义,她又怎么觉得银钱最是可靠?
“你说呢?”杨老太君没好气地回答,当她这老太婆不知道吗?最巴望着分家的怕就是杨君义了,哼!惦记她儿子们的家产,真是做梦!
木柔桑瞧着这事情闹得真烦人,又见得苏婉儿狼狈不堪,便使了小丫头去打了水来给她洗漱一番,杨子智在那边还惦着先前说的事,便道:“你到底有没有养野汉子?”
苏婉儿原是想发火,跟着她来的坠儿却是暗中扯了她一把,又轻轻摇摇头,提醒她先忍下这口气。
“没有!”
苏婉儿现在最怨恨的人便是杨子智了,若不是他无情无义,她又怎么觉得银钱最是可靠?
若非他三言两语不对付,便动手打人,她又如何会心灰意冷,只想等怀个娃儿,将来就守着娃娃过一辈子。
杨子智见她说得底气十足,毫无半点心虚,一时也拿不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大伯,你们可是有证据?”
杨金氏却不依了,在一旁讽笑道:“哟,我说大侄子,你媳妇变卖祖宗留下的东西,这便是不敬,后又得了银钱却瞒着你,其心可诛,再说,这银子还姓不姓杨还得另说。”
杨子智本就是个草包,被杨金氏这么一说,他又觉得便是苏婉儿不背着他偷汉子,那这银子也是被她拿去肥了娘家。
这般一想心里便十分不得劲,遂又追问道:“那银子呢?我娘掌家那会子,虽听说常常一年只能混一年,但也没听说穷到要变卖祖宗们留下来的好东西。”
“我哪知?今儿来便是为了这事,若非有人无意间瞧见,咱还当那笼子里的虾子,傻不啦叽的听她摆布呢!指不定再拖些年,这赝品一事便要叫你大伯与三婶家背了这黑锅呢!”
木柔桑不着痕迹的扫了她一眼,这杨金氏不过是几句话就能生出一堆事来,她还是要防着些才好。
杨老太君挥挥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来,不过苏婉儿却是没份,她老人家任性了,直接当苏婉儿不存在。
“这事不是小事,即然你父王去了营中,咱就先不惊扰了他,等会轩儿回来后此事再议,含香,吩咐下去,把缀锦院给我守死了,一只耗子都不能跑出去。”
杨老太君下了狠心,便是那些古物追不回了,那些银子还是要捞回来的。
含香忙领命亲自去跑这差事,几家人又坐在堂内喝了一盏茶,吃了几块点心,木柔桑瞧着这两家人大有中场休息之意,看来这是要养精蓄锐大闹一场了。
她稍侧头,朝跟着侍候的春风稍晗首,春风暗中点头,趁着众人不注意,给木柔桑端茶倒水之际溜了出去,这是给木柔桑去跑腿,提前把屋内的事给杨子轩支会一声,好叫他先有个准备。
她稍侧头,朝跟着侍候的春风稍晗首,春风暗中点头,趁着众人不注意,给木柔桑端茶倒水之际溜了出去,这是给木柔桑去跑腿,提前把屋内的事给杨子轩支会一声,好叫他先有个准备。
杨子轩到没有叫众人久等,在木柔桑给杨老太君又奉上一碟子小点心后,他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一身墨绿色的官袍,早已被汗水打湿,袍子边角也沾上了灰尘,额上也满是汗水,瞧得木柔桑直心疼。
也不管堂内的人急不急,只先叫了小丫头打了井水来给他先擦把脸,方才边帮他整理外袍边抱怨道:“唉,你们这官服也真是的,大热天还穿得这么厚实,不如你赶明儿怂恿个人去给皇上上个折子,这大热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