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期一振。
他看了看周围,掩着面的三日月、石化着的烛台切与俱利伽罗、蚊香眼的一期一振,不禁笑出了声。
他抱起脚边的狐之助蹭了蹭,再次感叹:“你们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得想现在就用带血的手伸入你们的喉咙,将血液塞进你们的体内呢。
……
因为没有“人”想到审神者会自学出一条快速锻刀法,厚与山姥切现在应该是进行着收拾完东西正在手合室进行切磋,接着再去温泉处泡个澡的计划。
狐之助自告奋勇前去通知来了四把刀,其中还有一位是厚的哥哥的好消息,说好最后大厅集合便留下埃德加与这四把终于冷静下来的刀们独自一狐潇洒了离去了。
创造了审神者与刀剑们良好沟通环境的在下真是棒棒哒。
……
“嘛,剩下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我也很想说由我来带领各位逛一下本丸吧...不过对于这个国家的风格我不太理解呀。”
埃德加一来到这个空间便以精神力覆盖住了整个本丸,包括周围那一片繁茂的森林与被迷雾包裹着的空地,这片空地还会随着注入的精神力的多少而蔓延——这个本丸与其说是政府在某个空旷之处上建造的建筑,更像是空间系能力者在自己拥有的小空间中构筑的房屋。
由于不了解关于这个世界灵力体系的详细情报,埃德加认为不宜轻举妄动,只是用精神力监视着本丸范围内所有的活物乃至死物的动向——这一行为被狐之助认为是在守护本丸。
......真是美好的误会呀。
如此一来,他自然是对本丸的布局一清二楚,但埃德加也并非是在说谎,比如说他就不是很明白将被褥铺在地上的举动,难道是要睡地上吗?还是说是灵力体系中特殊的仪式?
(咳,这是外国友人对日本文化的质疑。)
更何况不仅是日式的风格,这个时空间的情报光从狐之助口中套出的也还远远不够啊。
埃德加忧郁地想着:不能缩居此处,得去其他地方收集收集情报了。
这时,三日月凭借着四把刀中最高的机动从旁窜了出来,一把搭住埃德加的左臂,勾起嘴角说道:“那么,就由我这把日本老爷爷刀来向审神者大人解释本地的风俗吧?”
你这速度之快完全不是老爷爷水准的啊。
“三日月大人,如此作为太过失礼了。”一期一振皱着眉头试图劝阻。
“不呀,初次见面就会做出‘skinship’的主人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吧~”说着,他还将脸凑上前去往埃德加的脸上蹭了蹭。
“>////<”似乎回忆起了之前的事的一期一振捂着脸悄然后退了一步。
旁观全程的埃德加表示:别说蹭了,亲我几下、砍我一刀都没有问题,快点把情报抖出来吧!
但是人设不能变,他温柔地抚摸着三日月,说道:“那么就拜托你来教导我一下这些日系器皿的用法啦。”
“是的,谨遵您的命令。”三日月笑着回道。
……
丧失了说出“不要管我,我自己一个逛”的时机的大俱利伽罗被烛台切拽住吊在队伍后聊了起来。
“呀,第一次见到主人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小伽罗也是吧,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
“...你才是吧,‘呜哇啊嗷嗯’是什么啊?一点也不帅气。”
“啊啊啊啊!忘掉那个!!!”
……
介绍说明着室内的茶具,三日月连带着甚是优雅地泡了一壶茶,向西方的审神者展示日式茶道的意境。
一期一振端坐在旁,挺直着腰杆,时不时恰当地将茶具递过。
大俱利伽罗则被烛台切按着,一脸不耐烦但还是很认真地看着三日月的演示。
埃德加有样学样地照着一期一振的姿势端坐在对面,微笑着向举手投足如舞蹈般流畅的三日月点了点头,(三胖样)轻柔拍手赞叹。
——当你什么意境也没感受到的时候,就只能微笑了。
并不知道审神者的内心是一脸懵逼的的三日月欣喜地将审神者认作是爱好喝茶的同好,愉悦地眯起了有着月亮的双眼。
……
出了茶室,顺着廊道,他们来到了内番农田的区域。
“……”三日月沉默了片刻。
“……?”
他一手勾着审神者的臂弯,一手以袖遮着嘴,歪头站在锄头面前笑着说道:“...嗯,这是做农活的工具吧?是怎么使用的来着?”
“三日月殿,你......”一期一振无语凝噎,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冲在最前面抢着说明啊。
“伽罗酱这可怎么办,他们僵住了耶。我是不是该上前向他们演示一下如何使用农具,可是还穿着战斗服呢弄脏了就不帅气了啊。”烛台切拉着大俱利伽罗一阵窃窃私语。
听不下去了的大俱利一把甩开烛台切,上去拎起锄头就是一顿砸,“...就是这样用。”
“噢噢,原来如此!”埃德加与三日月一脸恍然大悟状。
烛台切感动地看着大俱利,两眼湿润地说道:“伽罗酱主动向人搭话了!”
“...光忠你说什么傻话!”大俱利伽罗说完便红着耳廓一言不发地准备离开。然而这时却被人拽住了衣袖,他以为是烛台切又来了,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回头一看竟近距离正对着审神者微笑着的脸庞……
“!”,俱利伽罗吓得浑身一震。
每次审神者的靠近都不被刀们所察觉到,可见他实力高超,可为什么每每都把这身法用在调戏/删除吓刀一跳上啊!
“说好的一起参观本丸,可不能让你一刀先走了呀。”
埃德加将大俱利伽罗浑身扫描了个遍,发现他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事,可见应该只是性格孤僻罢了。于是他便用空出的那只手牵住僵硬着身体无法抵抗的大俱利继续逛了下去。
这样一来,队伍就变成了审神者在前,三日月与大俱利伽罗一左一右,烛台切与一期一振吊在队尾。
“您不上前吗?”烛台切疑惑地询问着,农田那处一期一振便一副想过去又不敢动的样子。
“不,那个有点...”一期一振回忆起被埃德加抱着转圈的画面,连腿都有点软了,迟迟不敢上前。
他又反问烛台切:“您呢,您又是因为什么一直处于队尾呢?”
“在主人面前我总是表现出不帅气的样子让我忧心呀。我得做一下心理准备。”
完全不知自己在两把刀的心中已经类似洪水猛兽需要做准备才能搭话的埃德加,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便带领着队伍前往大厅与厚和山姥切会合。
作者有话要说: 埃德加每次抚摸都带着精神力扫描刀们的身体,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