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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内心颤抖不已,万万没想到平时看似温柔的主人居然那么鬼畜!

    烛台切不只是心,连身体都有些微颤动,然而虽然满是不愿,他也没有逃跑,反而是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任由处置了。

    “...我的手艺可是很好的,你对我的刀功那么没有自信?我都要受打击了。”看到烛台切的反应,埃德加略有郁闷地说道。

    “哦?主人的意思是...您会用刀?”三日月惊讶地瞪大了那双绝美的眼睛。

    “刀与剑我都会用啊,从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来吧?”被质疑了自己自豪的武技,埃德加放下了手中的短刀开始认真辩论。

    (一旁的烛台切为这项缓刑松了口气。)

    “……”刀剑们对于埃德加的解释表示完全没看出来,连蹲角落的山姥切与躺地上的明石都凑了过来观察。

    狐之助更是张口辩驳:“依照审神者大人初次前往战场时的作战方式看,大人是一个靠血液作战的阴阳师不是吗!”

    “?”埃德加一边为阴阳师是什么而困惑,一边还失落于竟然没刀看出他擅长用利器近战。

    “……”审神者那复杂的眼神简直让人觉得发现不了他会用刀的刀们简直天理难容,不禁纷沉默。

    “很明显吧,比如说我胸口的伤痕是剑伤,肯定是互相使用近距离武器贴身攻击才会有这种伤吧?”

    “不不不,大家还以为是善于远程攻击的审神者大人被亲近之人或刺客偷袭了呀。”狐之助代替全体刀剑说明了大家的脑洞,刀们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哪门子的偷袭会是从正面捅的...伤口在胸而不是背啊。”埃德加无语了一会儿又说道:“那,去逛万屋的时候我把明石的本体拿着去防身了呀?”

    “不不不,我们还当是遇到危险审神者大人您会让明石化作人形出战来掩护啊。”

    “那明石本身应该知道,我在戒备时的动作是握紧它,而不是召唤它吧?”埃德加看向明石征求同意。

    刀们也齐齐回头看向他,明石连忙摆着手表示自己也是不知情的一员:“别看我,我以为主人召唤的第一步是接触刀身来着……”

    “……”

    是的,种种误会之下,埃德加以为刀刀都知道他擅长近身搏斗,刀们却纷纷将自己主人当作远程辅助。

    经过一段详细的解释说明,刀们总算明白了自家审神者擅长近战。

    细想之下,作为贵族,也许审神者自小就被培养着学习各种礼仪技巧与战术骑术了吧?

    什么都擅长的贵族少爷,为人又是温和有礼,懂得人心,自然是收获了无数夸赞,拥有着理所当然的继承权。

    然而,最后却被满心嫉妒的亲近之人迎面刺中,看着那人本该是熟悉的脸庞被恶意所遮盖,只能悲伤地闭上眼接受自己的结局。

    然而,不幸中的万幸,审神者及时与时之政府签订了契约,保住了性命,可惜,诅咒依然存在,被诅咒所影响而伤口难以愈合的审神者不得已抛弃了自己最为擅长的剑术,改为使用灵力自保。

    现在,他们难道要阻碍已经难以用刀战斗的审神者那少有的握住刀的机会吗!

    结论是清晰可见的,自然不能阻碍!

    在众刀热烈的眼神中,烛台切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捧起埃德加握刀的手,一脸视死如归地示意主人去割断他的头发。

    “……”在刀们聚集齐后就开启了精神链接的埃德加无话可说。

    虽然他不在意,或者说乐于见到被脑补成良善之人,不过,这些刀的脑洞也太大了点?竟给他编出了前因后果完整的剧本。

    ——都怪活得太久了,印象深刻的全是主人们的八卦与爱恨情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猜到摘眼罩了,不知道大家想到割头发了吗

    ps.

    脱了被被的被被、摘掉烛台切的眼罩、吓惊吓老人一大跳、调戏说黄段子的刀们,大概是所有审神者都想要做的四件事吧(*σ′?`)σ

    埃德加加油哇!

    第14章 第 14 章

    “……”埃德加无语于烛台切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开始咯?”

    “来吧,主人!”烛台切紧闭着双眼点头,看上去做好心理准备了,实则眼皮还在微微擅抖。

    “...你知道吗?单单留着一侧特别长的头发的人啊,在我们那里被叫作杀马特来着,他们可不被认为是帅的呢。”为了安慰烛台切,埃德加如此随口一说。

    “……!”烛台切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眼中的金色流光溢彩,闪烁不已。

    显然这句话对他的威力很是巨大,一听在主人的审美里这幅打扮是不帅的,他立刻变成了心甘情愿被剪发的样子,甚至还碰触了一下埃德加的手催促快点。

    变化之大犹如四川变脸。

    呵,这里的刀还真是爱我啊,还想尽办法地被我爱呢。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讨厌。

    埃德加开心地笑着用短刀打理起了烛台切的头发。

    ……

    站在兴奋于自己被使用的厚的身旁,一期一振看着眼前一方欣喜期待,一方愉快地手起刀落,抚摸起手里的短刀弟弟们,说道:“看吧,主殿果然是个好人,大家都要好好努力,保护主人呀。”

    短刀们以欢快的抖动回应着哥哥。

    另一边却气氛沉重,

    有一侧头发很长的三日月:……

    有一侧头发很长甚至还有挑染的俱利酱:……

    看来埃德加的随口一说,不仅改变了烛台切的心意,还伤害了不止一把刀的心啊。

    山姥切则不是很在意那头的发展,顶着一头被埃德加揉乱的头发,帮另几把还未化形的打刀选了个位置放置,心想:不是很懂你们这些非主流。

    ——学得很快嘛,山姥切同学。

    ……

    “好啦,完成!”埃德加将手中的短刀递还给一旁一直处于肾上腺素疯长状态的厚。

    “大将的技术很棒,手法也很熟练,被这样的手触碰真的很舒服,让我心跳不已!”说着,厚满脸通红但充满活力地绕着埃德加打起转。

    这说法真是…咳…该说真不愧是短刀吗?本来还很紧张很激动的烛台切被厚的神来之句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尴尬地伸手捋了捋自己被主人打理好的前发。

    看他一副想说不敢说,想看看不到,想走没法走的样子,埃德加扬了扬手给他弄了面水镜。

    “哦哦哦,我就说审神者大人的灵力强大,水镜之术不用口诀也能轻易使出!”狐之助对埃德加一顿吹捧,说着说着,兴奋个不停也加入了厚绕着埃德加转圈圈的队伍。

    “……谢谢夸奖。”埃德加对着小狐狸露出感谢的笑容。除了微笑还能怎么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