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排狼坑,赢得更顺利一些!”
猝不及防间,一颗炸*弹直冲红衣而来。
这是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收藏
我接着
ヾ(????)?~
☆、都是老手
“你是预言家?”红衣失声惊呼,满眼不可置信,她看的到八号,这姑娘总是给人感觉有些不可靠,而且最诡异的是,红衣发现她的画风带着淡淡几不可查的血色,有些奇怪。
“你小点儿声!你是我的金水我才告诉你的!小心隔墙有耳!我告诉你这可有玩家买通npc给她做耳报神呢!”
乐美人非常谨慎,话音也压的极低,离红衣很近,就像她说的一点儿水分都没有一样。
“等等,你离我远点儿!谁知道你是不是预言家?还是狼来炸身份的!我告诉你了,你回头就推我出局,或者晚上刀了我怎么办?
预言家是一张无法自证的牌,恨不得藏的深深的让谁也看不出来呢!你第二天就跑到我这里,我才不信你呢!说不得你是想给我泼脏水,想和我绑定呢!”
红衣越想越是这个理,心里也不像刚刚那么慌了,眼神也愈发坚定,看着乐美人也成竹在胸,一脸的警惕。
“切,瞧你这样子八成就是愚民!我也懒得跟你说了,你就掩护好我的身份,白天跟着我走就好了!我带你躺赢!”乐美人似乎也觉得没有意思,或者觉得红衣似乎没那么好把控,要离开了。
红衣巴不得如此呢,也不给承诺,目送她离开,顺便叮嘱她目前有几分信任的小蓝盯着乐美人,看她要去哪儿?
“贵人,我回来了!”
红衣正思忖着自己要不要主动攻击,没有面杀一次,她就无法确定其他人的身份,这让她心里很没底。唯一主动来见她的人居然还是一张必死牌,形势太错乱了!
这时听到小蓝的回答,她无疑很激动,这是很好的参考线索。
而且,她迫切想要知道,既然狼人可以控制npc,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可以用非狼人杀的手段害死其他玩家,惜命更惜积分的红衣有些慌!
“贵人,我看到乐贵人离开我们锦乐宫之后,去了韶兰宫,那里住着谭妃以及刚进宫的司答应!再具体的奴婢就不知道了。”小蓝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
红衣有些猜不透乐美人的想法。谭妃她有映像,是一个挺温柔且很喜欢照顾人的人。至于司答应,模模糊糊的也记不清,好像是个萌妹子来着!
这两个人有拉拢的必要吗?红衣不理解8号的套路,不过跟去看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应该会有意外发现。
红衣当即带着小蓝直接杀去韶兰宫,重重迷雾笼罩在她的脑袋上,让她有点儿慌张。
韶兰宫离锦乐宫很近,不过十几分钟的脚程,红衣很快就到了。本来想去找一宫之主谭妃,结果没想到让司答应截了胡。
被司答应拉到她的寝宫的时候,红衣是懵逼的!她不明白一个娇娇软软的妹子怎么这么猛?居然让她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你是女巫!”好吧,红衣承认主要是因为这四个字她才乖乖跟着12号小妹妹走的。
司答应这里人迹稀少,一路上也没见几个下人。看来也是一个不在乎npc的玩家,收拾的倒是干净,还不算邋遢,这让落落对她的感官好了很多。
进了屋,红衣顺从的让小蓝在远处看着,别让人靠近,然后大敞着门,两人到一个既可以观察到外面,又可以隐藏行迹的角落开始谈话了。
“你是什么身份?”红衣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预言家,验的你,你是我的金水女巫!昨晚死的是8号对吧?”12号很直接的用一句话把红衣所掌握的信息都掏走了。
……
“好吧,我信你!可你能给我解答一些我的困惑吗?”
“说!”12号很高兴9号能这么识趣,答应的很是爽快。
“你玩过好几局资深场了吧!玩家不可以用非游戏手段搞死对吧!现在预言家得到的信息更详细了是吧!还有,你觉得8号什么身份?”红衣全问出来了。
12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
“新人还这么胆大,你不怕我是狼人炸身份的吗?到时候好人就完了!双药女巫都要死了。”
“不,我信你是好人!”红衣并没有说出自己的金手指,只是归结为女人莫名的直觉上。
“行吧,该死的直觉好难办!不过你问的问题都不是禁忌,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提前熟悉一下战局吧!
我的答案,三个是以及一个民。”12始终保持着自己阳光的微笑,没有一点点儿收敛,看久了,红衣突然觉得有些慎的慌。
嗯?哦!红衣明白了。
“那你玩过几次?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吗?”
“与你何关?姑娘,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司答应笑的阴森,红衣识相的不继续深究了。
这很好,第一天就找到了预言家,还知道8号很可能因为是老玩家所以套路被人发现了,被12抿出了身份。正因为8,12都是老玩家,手里不可能没沾人命,所以背景摸红!
12号颜色更深一点儿,应该是狼人玩的更多一点儿。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红衣在她们身上,就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恶意,也没有直觉性的讨厌她们,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那谭妃呢?”红衣紧接着问这个位置很尴尬的人,她和预言家共处一宫,若是狼人也太危险了。
“不知道,无所谓!就算是狼,她也不会刀我!那样她的嫌疑会被无限放大的!”司答应依旧是笑模样,红衣却看出来了,这是病吧!面瘫?
“那行,我去看看谭妃,总不能只找你也太刻意了。对了,8号死了我没救她,你又说她可能是个民,那她为什么还没死?”
“谁跟你说刀了会立即死,一个月呢,着什么急?她会死的!”司答应气定神闲。
“得,算我没问,走了。”红衣摇摇头就要往外走,却意外的被一只软绵的小手给拉住了。她下意识回头一看,那个姑娘自己也懵了。
“看什么看!我和你一起去!”这姑娘终于不再装高深莫测了,有些小姑娘的模样了。证据嘛,就是那发际间微红的耳朵。
“小丫头才几岁就要活泼一点儿嘛!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别整的跟个笑面虎似的渗人。走吧,我带你一起去。”
红衣说着也没放开司答应的小手,就这么亲密的一起出门了。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小姑娘原本停留在耳垂的微红渐渐晕染开来,如红霞般弥漫在俏脸上,倒真有点儿像害羞的普通小姑娘了。
她们来到正殿的时候,谭妃正在浇花,眼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