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生在朋友的鼓励下出动了。
“嗨~”女生走到袁传的座位旁,落落大方地打招呼,笑的很甜美。然而,光顾着看卓君言的袁传一点反应也没有。女生咬了下嘴唇,红着脸把手伸出去在人眼前晃了晃,这次终于成功赢得了注意。
袁传被挡了视线,抬头看着身旁目的明显的女生,不等人开口,先来了一句:“对不起,能让一下道吗?我要出去。”
鼓起勇气要问联系方式的女生脸颊红了又白,不甘心地往旁边挪了挪。台上送花的人跟表演的人一起走下舞台,袁传站起来往外走。
身旁座位上安静如鸡许久的男生等人一走,抹了把额头,唏嘘:“乖乖,送到眼前的女朋友都不要,这哥们够霸气。”还没离开的女生听到他的话,咬着红唇瞪了他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你好,请问要买花吗?”
“给我包一捧满天星,加九朵红玫瑰。”
“需要加卡片吗?”
“不用。”
“好的,请稍等。”
抱着花走在路上的袁传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视线,他低头看眼手上的表,加快了步伐。结果还是晚了一点点,他再次走进大礼堂的门进到里边的时候,卓君言已经上台了。
灯光全部暗下,只剩一束清冷的光打在舞台中央。卓君言抱着吉他坐在一张木椅子上,身前搁着话筒。拿在手指间的拨片和着伴奏一下一下划拉,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他闭着眼睛,嘴角上一抹笑意不散,跟着节奏唱着抒情的歌。一词一句,一顿一长音,把台下听着的人心里的情绪都给调动了出来。
袁传快醉了,台上的人太耀眼,太夺目了。他爱了卓君言那么久,却不知道,原来他歌也唱的这般好听,竟一点不比他的演技差。
歌曲到了尾声,音乐声渐渐消散。卓君言右手手掌摊开按在琴弦上,闭着的眼睛睁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站起来,拿着他的那把木吉他弯了下腰,直起身时笑着说了声:“谢谢大家。”
暗下去的灯光再次被调亮,台下瞬间爆发出掌声,口哨声、呼喊声比他开场主持的时候还要热烈。高声呼喊着要把卓君言娶回家的声音,也比刚才更多了些。
后台,文艺部的部长一看时机正好。她捋捋自己披散着的长发再扯扯有些短的包裙衣摆,笑容明媚地捧出之前早准备好的鲜花,踩着高跟鞋准备上舞台,给她仰慕已久的卓君言送上。腿迈出去正要上台阶的时候,她身旁突然冒出一个人,先她一步直接就走了上去,把她整的一愣停在了原地。
袁传抱着花,脚步坚定地步上舞台。他刚走出来,台下就哇哇地喊开了。卓君言拿着他的木吉他正要下舞台,一个转身面前多出了一束包装的十分精致的花。他抬头看送花的人是个不认识的男生,眼睛眨巴了下,有些疑惑。
近距离地看着卓君言,袁传心跳快得不行。他眼眶有些热,勾起嘴角,说出心里边的藏了许久的渴望:“我能抱你吗?”
卓君言惊讶的眼睛微微睁大。虽然疑惑,他还是笑着点头,展开手臂毫不吝啬地给了面前帅气的男生一个拥抱,在他的耳边说:“谢谢你的花。”
袁传耳朵被他呼出来的气息弄的一阵酥麻,强压下想勒紧双臂的冲动,松开了人。等卓君言拿稳了花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下了舞台,再几个大步就从后台处的一个大门出去了。
台下的学生们早就被刚才两人拥抱的一幕刺激地疯狂,在下边躁动地呼喊着。坐在前边嘉宾席的各位老师面面相觑,不知作何感言。剩下的三个主持人见状赶紧都走上去,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躁动的气氛给压住了。
卓君言低头看怀里的花,再抬头看,给他送花的男生已经不见了。另外一个男主持人拉住他调侃。他收回神,言语富有技巧地就把刚才男生给他送花的事给盖了过去,心里边倒是留了不少疑惑。
——
送完花的袁传,有些不满足地开着焦叹的跑车回了军区大院,心里边想的全是在舞台上抱着吉他唱歌的卓君言。
袁老爷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泡茶。平日里一到十点,老爷子肯定上床睡觉,作息规律的就跟还在部队里一样。今天都十点半多了还没睡,一看就是在等着他。
“爷爷,你怎么还没睡呢?”袁传其实知道他爷要说什么。
袁从经络突出的大手有力地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袁传放下车钥匙坐过去,听他爷沉吟着开口:“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全好了。”说着还做了两下扩胸运动,证明是真的恢复了。
袁从哼了声,从鼻子里边出气:“昨天和焦叹那小子演戏哄我呢。”
袁传眉毛一挑,就知道他爷肯定得看出来,笑着说:“我演的还挺好的,爷爷你怎么看出来的?”
袁老爷子没有回答他,而是说到:“做演员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说到底他还是不赞同就对了,只是昨天默许了袁传,这会也不好再说什么。
袁传点头,认真说:“就是不容易,才想挑战一下证明我自己。”
袁老爷子叹息着晃头:“你这倔性倒是像我。”
摆在客厅的古钟响了,袁老爷子架不住困意要回屋睡去,走前叮嘱着袁传:“你也早点去睡,别从国外回来了就倒不回来时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知道了。爷爷晚安。”
目送着老爷子回了屋,袁传靠着沙发,抬手搭在眼睛上,嘴角勾起。他哪里睡得着啊,这一闭眼就是卓君言的那张脸,挠的他心里边直发痒,怎么也没办法止住。
第5章 签约定角(修)
袁传收到江柔的短信,收拾好了自个,开着他自己的吉普去了星途。到了公司底下的停车场,焦叹倚靠在他哥那辆大众suv的车门上抽着烟,等他下了车,第一句话就问他:“你把我的坐骑拴哪去了?”
袁传给吉普上了锁,看他一眼直接往电梯方向走:“我爸妈今天回北京,晚上过去蹭饭,完了自个牵回去。”
袁传他爸到底还是没能劝住他妈。今天四点多天朦亮的时候,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的袁传才睡着。不到九点,手机响了,他爸给他打电话叹着气说他们已经到了机场,很快就要登机飞回去。迷糊的袁传顿时清醒了。就来公司之前,他妈还跟他爸说着要给儿子寻摸一条鲫鱼炖汤。袁传希望他爷爷家里的阿姨能够制止她进厨房,不然他又得吃黑暗料理了。
进电梯前把烟在垃圾箱上的石头堆里暗灭了,焦叹晃了下头,笑的不行:“那我可得去,顺便地把我妈也叫上。”
袁传准时准点地到公司,江柔也没耽搁,打了个电话冲他点点头,拎起包带着刚下电梯的袁传又上了梯箱。这次他们是从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