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才不舍的分开唇瓣,诛心双眼的迷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樊竹笙眼神炽热的将她拦腰抱起。
“诛心,我爱你,我不会让你像你母亲那样。”
凡义见天色越来越暗,还是不见他归来的身影,焦虑的在门前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看到他归来的身影,紧绷的神精也得以放松。
但看到他怀里的人时,凡义一下子就又紧张起来。
“少爷,你这是,她,她是妖啊!”
樊竹笙眼神冷峻的看向凡义。
“我不管她是人还是妖,诛心,我要定了,凡义,回了汴京我就会正式纳她为妾,你看到的一切不许对外说一个字,你懂不懂?”
凡义呆愣的点点头,心里却在呐喊,少爷疯了,为了一只妖疯了,都说狐狸最会魅惑人,莫不是少爷是被这女人迷惑了。
不行,他不能看着少爷毁了自己。
樊竹笙轻轻的将诛心放在床榻上,伸手拂过她白皙的脸庞,带着满眼的柔情,寒风吹过,烛火晃动了两下,似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识相的灭掉了。
他手掌从她脸上一路下滑到腰间的,束腰上,手指轻挑,原本的结扣犹如花朵绚丽绽放,慢慢散落在地。
诛心害怕的双手握拳抵在胸前,小声的喘息,黑暗中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的脸,也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别怕,有我在。”
樊竹笙轻声安慰她,慢慢帮她宽衣,双手一边顺着她的香肩,褪去所有繁重的衣裳,一边低头吻上她的修长白嫩的脖颈。
诛心忍不住身体轻颤,嘴里轻喊出声,樊竹笙马上吻上她鲜红欲滴的唇瓣,不断的轻柔撕咬,她出口的只是呜呜呜声。
“诛心,我爱你!”
☆、第八章:恨意滋生
本来两个月就能办成的事,硬生生拖了三个月,凡义看到少爷和诛心感情越来如胶似漆,心急如焚,普通人也就算了,可诛心是个狐妖啊!
人妖相恋必遭天谴,也许是真的应验了这一句,接下来的日子樊竹笙病了,只能整日缠绵病榻。
虽然大夫看过,说只是感染了风寒,可是吃了大半个月的药,却依旧不见起色,诛心在一旁也担心的食不下咽。
风雪停了几日,太阳也总算出来了,诛心小心的搀扶着樊竹笙在院落内,慢慢散步,两人时不时的相视一笑。
凡义捏紧手中的信,红着眼眶奔向前院,看到坐在树下脸色有些苍白的樊竹笙,哽咽着哭喊出声。
“少爷,王管家来了,说是老爷和老夫人驾鹤西去了。”
樊竹笙的猛的起身,快步走向凡义,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颤声问道。
“你说什么?”
凡义哭着低下头,他惨笑一声,果然,果然是真的应验了,他倒退着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好在凡义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他。
诛心担心的冲过来,却被凡义大声呵斥。
“你别过来,诛心,我求你就放过少爷吧!自从你出现,樊家多年一直顺风顺水的生意,开始一落千丈,如今老爷和老夫人也殡天了。”
“竹笙,你说话啊,你是不是也想抛下我。”
她满眼期盼的等着他的回答,樊竹笙只是闭紧双眼,脸颊划过两行清泪。
“我现在心绪很乱,只想冷静冷静。”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双手捂住嘴,缓缓的蹲在地上哭泣。
躺在床榻上,樊竹笙摸出枕下的锦囊,那和尚说的所有事,全都应验了。
诛心不知道,前些日子给他看病的大夫,就是两个月前他在雪地里碰到的和尚,悟绝告诉他,人妖相恋有违天道。
他这样做不但自己会不得善终,还会波及到家人,他的父亲母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果他在不做出决定。
烟娆和孩子会性命不保,诛心也会灰飞烟灭。
他一拳砸在床栏上,痛恨自己的无能,如果那晚他没去找诛心,或者更早之前他只当在雪中没看到她,或许一切都不会变得无法挽回。
诛心坐在冰凉刺骨的地上,看着他的房间从灯火通明,到一片黑暗,凡义打开门,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到诛心面前,慢慢蹲下身。
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不免有些怜悯,诛心其实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但奈何她是只妖,他把木盒摆在她手边。
看着她的双肩,还在因为抽泣轻颤着,叹息到。
“诛心,你放过少爷吧,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少爷的父亲母亲已经死了,他不想再害死自己的妻儿了。”
诛心凄凉的痴痴一笑,摇晃的站起身,语气的平淡的问到。
“所以,他是要为了保住妻儿,选择弃了我?”
凡义刚想开口解释,樊竹笙的声音,马上冷冷的从屋内传出。
“是,你走吧!”
诛心目光平静,深吸口气,看着那个倒映在窗上的人影,声音颤抖的说道。
“我母亲和我说过,诛心,这辈子宁可不嫁,也不要做妾,为了你,我违背了这个承诺,为了你,我被父亲逐出赤尾一族,如今一无所有了,你还要赶我走是不是?”
“是!”
她看到屋内的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胸中的窒息感越加强烈。
“樊竹笙,你不要后悔。”
说完她哭着跑出院落,她以为自己刚才已经把一辈子的眼泪全都哭完了,可一想起他刚才的决绝,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汹涌而下。
诛心在漆黑一片的夜里,不停的奔跑,直到耗光所有力气,才绝望的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放声大哭。
她为了他付出了所有的一切,换来的却是抛弃。她的十指慢慢嵌进泥土里,用力一抓,指甲崩裂的痛,让她看清现实。
樊竹笙坐在床上一直沉默不语,凡义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开了口。
“少爷,你何必那样伤诛心的心,她是个好姑娘,你和她说清楚,诛心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他自嘲一笑。
“所谓苦心,只不过是我的软弱无能,才让她受这苦楚,只有恨我,才能让她心无牵挂的接受别人,凡义收拾下,我们马上赶回汴京。”
“可是你的身体还未恢复。”
“走吧,我怕自己会后悔。”
记忆再次噶然而止,空尘睁开眼,嘴角依旧带着怀念的笑容。
“后来呢?贵府的命案,可是她做的?”
歌澜拧眉问到,见他沉默不语,理解自己这么直接戳人伤疤不好。
“是,不过那一切都是我的错,她离去的时候,并不知她怀了我们的孩子,我是后来才知道,诛心回了赤尾一族,族人以她和凡人有染,将她赶了出去,在棍棒下,那孩子没了。”
他想起那日回到家中,看到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