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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重新组建新的家庭,不必互相折磨了。我妈办完手续就嫁给了她的老同学,去了美国给三个比我小一点的女孩当后妈;我爸则娶了他的下属,那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正常的儿子,五官眉眼长得很像他。

    只有我无处可去,像一袋垃圾,没有人会在乎我被丢去了哪儿。所以我顺着何泽的意愿跟他去操场上做爱,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何泽这个天天被我骂狗杂种的人,居然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我都没有意料到。不过他能给我一个安定、不会被随时驱逐走的环境,这就足够了。我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他塞给我的录像带,我已经看完了两盘。陶宁,你为什么要欺骗我说何泽讨厌我?在学校的时候,你总说带着我去见何泽,何泽会不高兴,但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友情,你可以不顾何泽的不高兴。

    明明何泽讨厌的人是你。

    你看,你假期在他家里的第一天,他就不允许你穿衣服,让你像狗一样系着项圈,屁股里塞着巨大的按摩棒,还把按摩棒根部的人造毛当成狗尾巴,对着他摇尾乞怜。

    我能理解你喜欢他所以不顾一切糟践自己的行为,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一个双性人,像何泽那样愿意和我上床,我也会为了你戴上各种性玩具。但你根本就不会愿意,我知道,因为我不会用鸡巴肏你,用手帮你撸阴茎也不比何泽把手捅进你的屁眼里让你舒服。

    不过我最伤心的还是你欺骗我的行为。你用拔虎牙的理由骗我跟你接吻,转头就在何泽脚边邀功,跟他说你的嘴巴前几天亲过我,求何泽跟你接吻。那你骗我给你手淫,还经常逼我玩你的乳头,是不是也是为了让何泽摸你的鸡巴,舔你的乳头?

    你再看看你赤着身体穿围裙的那次。仰躺在餐桌上,四肢大敞,希望何泽能爬上来,将你乳头、肚脐、龟头这几处敏感点的奶油舔干净。何泽却只是戴上安全套,把你屁眼里的木塞拔掉,等红酒全部流完了才扶着鸡巴肏进去,姿势都懒得换一换。就让你晚秋时节躺在冰凉的玻璃餐桌上,含了一天的鸡巴。

    你应该不知道吧?何泽做爱的时候,其实是特别花样百出的一个人。晚上我洗完澡,坐在你曾经和他交媾过的羊毛地毯上,何泽怕我着凉,把壁炉烧得很旺,我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也不会感觉到冷。

    何泽也同样脱了衣服,让我跪趴在地毯上,抬高屁股,舔我下面两个穴口。他没拿项圈给我戴,他说我这么漂亮的人扮狗太浪费了,所以他给我戴了两个脚环,串着铃铛,我颤抖一下就会跟着叮叮当当响。何泽觉得好听,又拿红绳子串了一枚铃铛系在我的阴茎上。

    他今天也要玩我后面的屁眼,铃铛其实还堵着我的马眼。我勃起了没法射,快感又强烈又痛苦,他只能更加卖力地舔我的阴道口。知道我阴蒂敏感,手指插入后穴之后,就一边吮吸着我的阴蒂,一边抠挖甬道,我爽得淫水泗溅,喷湿了羊毛地毯,整个屋里都回荡着咕咕水声。

    何泽鸡巴便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插进后面的时候,那么粗长那么炽热的肉棒几乎把我操到崩溃。他见我已是意乱情迷,沉浸在快感里只会满口喊“好粗……好热……”。又抽出了一点鸡巴,叫我再抬高一点吃。每次戳到了最敏感的那点,我刚爽得浑身发抖,就把鸡巴往外多抽一点,渐渐的,我不知何时就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何泽从背后继续肏我,时不时还在我被捆着红绳和铃铛的阴茎上撸一把。

    他仿佛尝到了我连续潮吹,甚至失禁后阴道痉挛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在我屁眼里射了一次,又拦腰抱着我坐在壁炉旁边的摇椅上。我双腿大张跨坐在他再次勃起的鸡巴上,蚌穴含进了整根阴茎后,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也紧紧贴着我的阴道口。

    他摇动了摇椅,也不扶着我,往上顶弄的时候我就像飘在海面上的浮木。我尖叫了一声慌忙撑着扶手,鸡巴在我子宫口乱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暴,但快感也比任何一次都要迅速猛烈。

    我不记得潮吹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肉壁绞紧,他疯了似的忽然掐着我腰,把我固定住往即将射精的鸡巴上按。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我宫口上,烫得我呜咽着差点落泪,学着你软软的喊了一声:“子宫要烫坏了……啊……骚逼……骚逼也要坏了……”

    何泽射过精的龟头居然又开始跳动,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一大股强劲有力的液体喷在我阴道里,我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倒在何泽怀里大口喘气,前面被铃铛堵着的鸡巴居然爽得也射出了精液。

    完事后,他应该抱着我去洗了澡,我醒来身上干干净净,也闻不到他喷的尿骚味。羊毛地毯换了一条新的,比你要求他买的那条更柔软更舒适,所以我想,他不会想不到地板上冰凉,不适合做爱。只是他懒得管。

    他临睡前还煮了牛奶放了一碟松饼,像是知道我会通宵看你的录像带一样,怕我饿着。我有一刹那在幻想,如果我要是真正的女人就好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嫁给何泽,做他的妻子,跟他永远生活在这栋房子里。

    陶宁,你每次被他肏屁眼的时候爱喊骚逼,是不是也这样幻想过?

    我开始后悔,当初最先爱上的人不是何泽。”

    第5章 宋清如主动(?)骑乘play

    清早下起雨,天色阴沉的像是黑夜永至,伴随着时而乍响的惊雷,教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魔鬼开启了末日大审判。

    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何泽在充满潮湿空气的房间里睡醒,拧着眉头揉按他那条自骨缝里开始刺痛的右腿——这一条腿曾经受过伤,虽然平日里不妨碍他正常运动和生活,但一碰到大雨滂沱的时节,后遗症便如数反馈给他,提醒着他,这副皮肉下的骨头记录了一段抹不去的阴郁过往。

    他趿拉着棉拖鞋下床找止疼片,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十分滑稽。宋清如放完最后一盘录像带,准备关掉电视机,扑灭壁炉里的火时,看到他下楼的这德行先是一愣,继而笑弯了桃花瓣似的眼角,电视屏幕里红橙黄绿的光投映进他眼里,宛如雨过天晴后的彩虹,斑斓得令人心头一颤。何泽冷不防与他四目相对,险些一脚踩空,滚下剩余的半截楼梯。

    宋清如便不敢再放肆大笑了,手背抬起来挡住唇,只有一双眼月牙儿似的舒展不开。何泽很少见他笑得如此爽朗,不禁暗暗懊悔,方才为什么要直视着他?他肯定误以为我在瞪他,心里骇得正打鼓吧?

    昔年何泽初次邂逅宋清如,不懂得收敛是何物,直勾勾地盯着他猛瞧,犹如小孩子盯着橱窗里的糖果,把最纯粹的渴求写在脸上,充满了势在必得的野心。宋清如便总躲着他,明明宿舍门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