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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都是你,只盼你别再玩我了。我们好好的,相亲相爱一辈子。”

    这最后一句话,多少点搀和了点真心实意。

    慕辞听得心头一软,笑着道:“好,我们好好的,相亲相爱一辈子。”

    其实,双方都知道这是很美好的谎言,但是,都很默契地没有打破。

    何必呢?生活诸多不如意,能相爱一时是一时。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发现小受在谁面前都很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唯独跟小攻在一起,火爆脾气,一点就炸。哭唧唧,同情小攻……

    多多收藏、留言!么么哒!

    第34章 我简直要活得猪狗不如了

    慕辞陪了没一会,程信就闻讯赶来了。他昨晚三点来到程家大宅,又为了程泽的事,折腾了半宿,刚眯了一会,就又起来了。他这会儿精神不足,懒懒散散的,整个人没了那份威严,看得慕辞也生出了点喜欢。

    他不喜欢跟太强势的人相处,倒也不是怕他们,就是懒得费神、怕心累。

    此刻,看着打着呵欠走过来的男人,笑得柔和无害:“巧了,程哥,也在?”

    程信点头,手指捏了捏太阳穴,想要清醒点。

    “二爷,您的咖啡!”

    身后有女仆端了咖啡过来,年纪不大,相貌秀丽,乖乖巧巧、宜室宜家。

    程信没看她,接了咖啡,喝了两口,精神好了些,才回了慕辞的话。

    “慕少来了,昨天那通电话,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已经过去了,就不拿来扰程哥的心了。”

    “你倒是会为我着想。”程信也没追问,只冷嘲热讽了一句,就转了话题:“你也安分点,别惹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慕氏别墅如果住不下去,也可以住进这里。你既然喊我一声哥,我总是会照顾你的。”

    “让程哥费心了。”慕辞委婉感谢,眼眸转了转,又问:“昨晚怎么是阿泽过来的,程哥忙什么呢?”

    为慕辞找老中医的事,程信也没打算瞒着,直接回了:“慕老临终时提了一个老中医,说是医术高明、妙手回春。我看你身体太虚,想着找来给你看病。”

    慕辞这下惊讶了。

    他实在没想到,那家伙死后还在顾念他的身体。虽然他的身体,本就是他糟蹋的,合该他负责。

    程信见他一脸怔愣,皱眉问:“你很惊讶?不相信这是慕老的遗言?”

    慕辞摇头,万分感慨:“慕老既然如此惦念我,为何在遗产安排上如此……如此心狠?”

    明知道没了遗产,他会死,却还是把大笔遗产给了两个私生子。

    他不解,程信却是给了合理解释,冷嗤道:“你也怨不得他!倘若他死前,你来见他最后一面,也不会是这个结果。”

    这下慕辞说不出话了。

    对!是他冷血无情,在那个老人临终前,死活不肯见他。不过,倘若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或许也会谅解他的冷血无情,更或许也会叹息一句:哦,是他咎由自取!

    死者已矣,往事何须提?

    慕辞苦笑着解释:“当时堵车,唉,我一听他病危,压力太大,身体又不好,一发病,竟没来得及——”

    全是借口!

    廉价的借口!

    程信也没拆穿,只冷笑着说:“那便养好身体吧,慕老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

    慕辞乖乖应下:“程哥说的是。”

    一番并不怎么走心的谈话至此告终。

    慕辞探完了病,准备回去。程泽自是盛情挽留,慕辞依旧委婉拒绝。就连送他出门,也被拒绝了。

    “你身体不好,还要多多休息。”

    慕辞说完这句,跟着程信离开了房间。

    出门时,经过一间庭院,有个身着棉麻质旗袍的女人疯癫着扑过来,抓住他的手,美丽的一张脸,神情惶惶:“阿信,快,跟我去抓那个小三!快点!”

    她这是认错人了?

    慕辞看着面前的女人,程家大夫人方玉颖,程泽的母亲,听闻疯癫了七年的程信心中的朱砂痣,冷酷地想:原来病得真不轻啊!

    “夫人,夫人,没有小三!”

    “夫人,您冷静点,快别闹了。那不是二爷,那是客人。”

    “二爷别气,我们马上就把她夫人带回去!”

    ……

    几个小女仆惊慌失措,一边解释,一边拉扯规劝:“夫人,快别闹了,二爷要生气了。”

    慕辞余光扫了眼程信,果然脸色冰寒。他心中莫名一乐,觉得这出戏瞧得也精彩。

    他这看得津津有味,程信却是皱了眉头赶人:“走吧。”

    慕辞含笑跟上,原路出了宅院。来到大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车子以及车子旁的张志强以及卓家兄弟。三人见他出来,齐齐走上来,躬身问了好。

    慕辞看见了,摆摆手,也没跟他们说话,像是想到什么,侧头对程信道:“程哥,我看大夫人更需要一个老中医吧?”

    方玉颖得了失心疯,程信担心她,甚至放下了遗产之事,跑去找医生,还打着他的名义,真他妈脸大啊!

    程信一看他眼神中隐含的讽刺,就知道他想多了,皱眉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慕辞摇头笑:“不敢。”

    不敢怀疑,却是怀了疑。

    程信气得脸色铁青,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低喝:“慕辞,你那颗脑袋总是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倘若你花点心思关心下慕老的死,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慕辞见他情绪激烈起来,也不收敛脾气,继续挑刺儿:“我现在就很明白,程哥,你人如其名,做人刚直诚信,唯有慕氏遗产一事,起了歹心。”

    “我没有。”

    “真没有?”

    慕辞凑过去,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问:“程哥,你也开个价,没准我给你的比那俩孽种还高呢?”

    程信见他大庭广众下如此不规矩,气得一把推开他,低声呵斥:“你嘴巴放干净点!慕氏可没有这样出口成脏的少爷!”

    慕辞闻言,不屑冷笑:“程哥,如今我哪里还是慕氏的少爷?拿不到那笔遗产,我简直要活得猪狗不如了。”

    “又是遗产!”程信没了耐心,“只要你见着我,便是句句不离遗产。慕辞,在你心里遗产就那么重要——”

    “当然没有程哥重要。”慕辞抢白道,“程哥这是吃醋了吗?”

    程信已然被他勾得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喝:“没有!你别自恋了,正经点吧!”

    岂料慕辞听了他的话,竟变本加厉、越发不正经了。他又一次靠近他,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亲亲热热的姿态:“程哥是害羞了吗?我说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是我未来后半生的依仗,堪比神一样的存在,你信不信?”

    程信一把压住他,将他抵在车门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