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加入的联盟异能成员特别行动小组,被军部高层笑称是‘老弱病残’小组。他顶多是个脸残,这位嘛,不仅是腿残,还是个‘病’夫,意思就是看见丈夫就和看见鬼一样,犯怂。
“老板,找到了,现在要去‘请’夫人回来吗?”
男人靠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吐了一口烟圈“不用”
手下微微愣了一下。
“我亲自去…抱他回来”
第11章 第十一章
陈敬铭一直自以为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在他16岁的时候,就提前完成了全部的基础课程,他喜欢物理,最后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一名联盟星际大学的顶尖教授。
但是他不喜欢上课。
不是他不喜欢学生,只是他的个子实在是太尴尬,再努力的踮着脚,也只能够到黑板二分之一的位置。
公式的推演没有办法完美的一口气写在黑板上,这让他打心底的很不爽。
直到他遇到了那个人,那个为了他,在家里的地板上铺满电子触屏板的男人。
他说“我喜欢你,所以任何要求,我都会想办法满足你”
陈敬铭第一次觉得怦然心动。
二十五岁的那个夏天,满满的,都是他初恋的味道。
他嫁给了二十岁的他。
但是三年后的夏天,他无力的望着瘸了的左腿对霄秦开了口“你把我的腿都弄断了,难道这样…还不能放我出去吗?”
男人沉默了很久,就在陈敬铭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同意了。
关于那条断腿,也许真的是一个意外。
但是,如果没有霄秦,可能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陈敬铭盖住了眼睛,躺在壁橱里,浅浅的呼吸。
自从和霄秦结婚后,他就被霄秦强制要求和他同床共枕。原来,他一直都睡在房间的壁橱里。
因为那里,让他觉得安心,更觉得温暖。
躺在霄秦的怀里,似乎很多年之前的病症再次向他袭来,没有了壁橱那狭小的空间,巨大的空虚和压迫让他几乎合不上眼睛。
“怎么淌那么多的汗?宝贝…你的身体好凉”霄秦亲吻着他的脊背,把他翻过来。
“霄秦…我不要……”陈敬铭无力的抵抗着。
“乖……不怕,我陪着你呢”霄秦一遍遍的抚慰着他,但是陈敬铭还是冷的直发抖。
几乎以后的每个夜晚,陈敬铭都是在和霄秦的纠缠里度过。
不是他陈敬铭一夜渴求七次郎,而是脱离了肉体的温柔缱绻,他真的害怕自己的精神在黑夜里不再受控制,他害怕霄秦知道他是个‘疯子’,更害怕在这无尽的夜晚伤害霄秦。
然后……再也不会爱他了。
那一天,他和霄秦发生了争执,起因倒是记不清了,但是最后的结局还是被霄秦拷在了房间里。
那一夜,霄秦第一次没有回来。
陈敬铭慌了,眼睁睁的看着时钟的指针指向了最可怕的十二点。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霄秦第二天的清晨推开房门的时候,陈敬铭倒在了一片血泊里。
他那只被锁链拷上的左腿,一片血肉模糊,骨头生生的裂开。
霄秦此生光是回忆到那副景象,几乎都要痛的无法呼吸。
但是陈敬铭并没有真正的怪过霄秦,他只是苦于一个借口,一个可以远离霄秦的借口。
“霄秦……别管我了好么?”陈敬铭轻轻的揉着眼角,冰凉的泪珠沾湿了指尖。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霄秦一把拉开壁橱的门,陈敬铭惊讶的回过了双眸。
“宝贝……这次长能耐了,破纪录了呢”霄秦笑得很危险。
“整整十个小时十九分钟”
“唔…等等……”
霄秦将坚实宽阔的身躯挤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脱掉了陈敬铭那件早就碍眼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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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洛书端着牛奶敲了敲陈敬铭的房门。
没有任何回应。
“我可以进来吗?敬铭哥?”洛书开口问道。
还是没有人回应。
洛书只好推门走了进去,却见壁橱的门是大开的。
陈敬铭只是很匆忙的留了一张字条:感谢,勿念,再见,陈…
似乎还是一张没写完的字条,洛书看着歪歪扭扭的字迹,很难想象这张字条是陈敬铭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写出来的。
“等我……写完…啊,混蛋”
霄秦的眼眸幽深一片“可我现在就等不及了”
男人也不再多言,一把将陈敬铭搂在怀里带了出来。
“太阳下山,小羊也要回家了”
陈敬铭一瞬间三条黑线挂了下来( ̄_ ̄|||)堂堂物理学教授,总是被人拿童话故事哄,滋味也是很酸爽。
“别闹别扭了好么?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冰淇淋面包卷…”
陈敬铭立刻两眼放光“啊~太好了……我好久都没吃了”
明明前天还在吃的,霄秦有点无奈的亲了亲恋人的鼻尖。
这样的陈敬铭很好宠,如果可能,他希望可以更多的依靠他一点。
就算怀里的人,是那样的脆弱。
第12章 第十二章
“你确定要这么做么,洛少?”礼哲平脱下了白大褂,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支早已配好的药剂。
礼哲平是洛家聘用的家庭医生,也是看着洛书长大的,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与洛书见面的场景。
那一天,他收拾好药箱,从洛夫人的房间里退出来。
一个少年,怯怯的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一声不响的望着他。
礼哲平本想和他打招呼,但是又碍于身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个少年却首先开了口“先生……我的爸爸怎么样?”
礼哲平这才肯定,他就是那个人们口中传言的洛家独苗苗。
其实也没那么丑啊,胎记这种东西在他医者眼里真的再平常不过了。而且称呼他先生,这让礼哲平有点意外。因为一般的孩子都会称呼他医生。
“情况暂时还算稳定”礼哲平安慰道,他忍不住想走过去看看这个孩子。
但是洛书很快的向阴影更深处退了几步,就像一只胆小的蜗牛,想借助外壳保护住自己易受伤的皮肉一样。
“谢谢你…我真的还想再多看我爸爸几眼,我相信先生的水平,一定可以让我再陪陪爸爸”
少年顿了顿又补充道“即使不能再陪陪他,我也希望他不是很痛的离开”
礼哲平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
如此的镇静,直面死亡。
那份勇气,是礼哲平对洛书产生好感的开始。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一直认为爷爷的心脏有问题…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