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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们身为逍遥盟的弟子,如今竟然偷盗盟内密令,公然叛逃,死不足惜!”紫衣人一脸阴煞。

    段飞并未答话,只将手中的剑拔出,刺向来人。双方众人也都拔剑冲向对方。一时间茶肆内其余客人作鸟兽散,只有阮笑非这一桌没有动作。

    靳泽辰事不关己地看着地图兀自思考着,阮笑非则是一脸淡定地喝着茶。

    打斗的场面很热烈,两人周围却好似真空带。虽然偶有刀剑不长眼的戳过来,两人都十分灵巧而优雅地挡开了。

    到了最后,那四人已被控制住,紫衣人看向依旧镇定的阮笑非和靳泽辰,双手抱拳道,“在下段楼,刚才清理门户,打扰两位休息了。”在他看来,如此泰然自若地两人显然是高手,心下也有结交的意思。

    “无碍。在下阮笑非,久仰逍遥盟大名。”阮笑非见对方都自报家门,也就礼貌的拱拱手。

    “靳泽辰。”靳泽辰依旧一副生人勿搭的模样。

    “呵呵,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定请两位喝上一杯!”段楼瞟了眼被擒住的四人,笑着告辞。

    “好。”

    等一行人离去后,阮笑非撑着脑袋看向靳泽辰,“拿出来吧。”虽然这人速度极快,他眼力也不差。

    靳泽辰摊开手掌,一块银牌赫然在他手中。

    “逍遥令?”阮笑非将令牌取过拿在手中掂了掂,“应该值五两银子吧?”

    “差不多。”

    所以说,这两人的思维,该让人叹服呢,还是无语呢?

    ※

    经过了这段小插曲,两人继续向西边前行。

    又赶了十几天的路,终于在一日城门关闭前两人到达了边城敦煌。

    “我家在这里有处宅子,我们先过去吧。”进了城,靳泽辰开口对阮笑非说道。

    阮笑非点点头。这里已属边关,大沐朝的驻军军营也只在距离此城十几里之外。城中虽不及京城繁华,却也别有一番边城风味。

    跟着靳泽辰来到一幢大宅子门前,阮笑非抬头一看,“靳府”两个鎏金大字苍劲有力,一旁的落款竟然是沐朝的皇帝沐离天。

    “荒唐!”两人还在院子中,就听见大厅内震怒的声音。阮笑非望向身旁的人,“你爹?”“嗯。”靳泽辰也有些惊异。父亲平日都很沉稳,很少见到他发怒的样子。

    这时,一位盘着红发,高眉深目的美丽女子从厅内皱着眉头走出来,看见了站在院子中的两人,立刻惊喜的喊道,“辰儿,你回来啦!”

    “嗯,娘。”靳泽辰乖乖的走上前,抱了抱自己的娘亲。

    看来这就是那位靳大将军深爱的妻子了。感到探寻的目光看向他,阮笑非也礼貌地上前行礼,“伯母您好,在下阮笑非。”

    那女子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想了想才开口道,“难道你是钦鸿的儿子?”

    “是的,伯母。家父让我代他向您问好。”

    “呵呵,好,好,”被唤作伯母的萨盈十分开心的模样,“来来来,我带你去见见你靳伯父,他看了你想必也很开心。”

    阮笑非也点头应好,跟着她走进大厅。

    厅内座上一人浓眉大眼,体格彪悍,身上带着一股常年征战沙场才有的霸气。堂下跪着一人,身披军装,却被训斥的不敢抬头。

    “远哥,”萨盈娉婷地走上前,拉了拉丈夫的手,“别气了,看看谁回来了。”

    靳远凌厉的眼瞟过来,阮笑非实实在在的感到一股压力,不过表面上仍一派镇定,“小侄阮笑非拜见靳伯父。”

    靳远愣了一下,便走上前,端量了下阮笑非的模样,哈哈大笑道,“是钦鸿的宝贝儿子吧,哈哈,和他爹一个模样!嗯,好,好啊。”说完还挺欣慰地拍了拍阮笑非的肩。

    果然是将军,力大如牛。阮笑非承受着靳远的掌力腹诽道。

    “辰儿,带笑非先下去休息吧,晚上给你们接风洗尘。”

    “是,爹。”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说这两人nc哈,他们现在也不知道逍遥令是干嘛的,所以也没花心思乱猜,直接掂量这东西的直接价值了。

    于是,地名方位有bug我也不管了哈,我地理白痴。

    第25章 进入军营

    阮笑非跟着靳泽辰走向内院,其间仍隐隐约约听见靳远震怒的声音。

    将军府并不大,也没有丝毫奢华的氛围。一路走来,阮笑非看见有很多穿着粗布衣衫的妇人在清理杂草,打扫卫生,“她们丈夫都在军营中,还有些已经埋骨黄土,”靳泽辰看到阮笑非的视线,难得地解释道,“我娘见她们在城里也无依无靠,便请她们来府里做些工,也算互相有个照应。”

    马革裹尸还。这是战争中再普通不过的事情,那些士兵不过是千万军人中普通的一员,可是对于他们的家人,他们却最珍贵最重要。

    虽说沐朝如今国力强盛,可匈奴仍旧虎视眈眈,时不时出兵侵扰边境。虽说只是小规模战争,可却不能避免的有伤亡。

    军人,士兵,将军。生而为国,死而为国。

    靳府大厅。

    靳远看着跪在堂下的下属,“张超,你要我怎么说你,啊?竟然公然无视朝廷派来的监军!”

    “将军!”那张超愤然道,“那人明显是朝廷派来打压将军的!怎能姑息?”

    “大胆!”靳远拍案而起,“张超,我问你,我们是听谁命令驻扎在这边境?”

    “回将军,皇上!”

    “我们又是为谁饱受风霜?”

    “回将军,天下百姓!”

    “是了,”靳远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又有何理由去为难与我们处境相同,又有共同愿望的监军呢?”靳远走到下属身边,将他扶起,“张超,不管这监军是否如你想象般无能,你至少要给予他起码的尊重,而不是将他拒在军营外一天一夜,这不是我大沐军人的气度!”

    “属下知错!”张超又重重跪下。

    “好了,”靳远拍拍他的肩,“你先回去罢,给监军安排一个帐子,容我明日回营后再作打算。”

    这边,阮笑非和靳泽辰两人在客房里坐了一会儿,顺便商量了下这次贸易的细节,其中与西域的丝绸交易是重头,而靳泽辰提出的茶叶生意也值得考虑。

    到了晚饭时间,四人坐上了主桌。

    饭菜虽不比平日吃的精致,却十分丰盛,味道也多了些西域特色,想来是女主人萨盈亲自下厨所做。

    “笑非,”席间,靳远突然问向阮笑非,“听说你和顾家二少爷是朋友?”

    顾家二少爷?阮笑非反应了下才想起说的是顾青尘。点点头,“对,很好的朋友。”

    “跟伯父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

    阮笑非停下筷子,“伯父,我作为他的朋友,看法必定不够公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