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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前段日子对方一直出去,今日和易和的举动也不该是初见,那两人都亲密到如此,自己却还不知。齐飞的话,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那初七今日的精心打扮,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眼前的易和。

    初七看过自己之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现在还不能说话,谁还会喜欢得起来,而易和,什么都好……

    那今日初七带自己过来,又是何用意?

    直到冰凉微颤的手,被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越清才呆呆地转过了头。

    初七握住越清冰凉的手,拿掉对方手里的酒杯,初七看到越清脸上仍挂着淡笑,可眸子里面带着哀伤,不可置信,甚至有些绝望。

    初七看到对方已经喝了两大杯酒,又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便单膝跪在越清面前,也不在乎有没有其他人在,越清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在外人面前和他过于亲密。

    初七伸出一只手担忧地摸了摸越清的脸,一手抓着对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轻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齐飞知道不少这种男子之间的事,可除了在饮酒作乐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旁若无人的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别说是相好之人,就算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之间,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种举动。而且初七单膝跪地的样子,充满虔诚,毫无亵渎,是多在意的人,才会让这样一个男子屈膝。

    初七的能力,齐飞是知道的,这两月体会尤其深,就算初七是越清的影卫,两人也太过亲密。

    第52章 五十二、你不就是士七吗?

    齐飞却不是会对这些事有太多想法的人。况且两人的样子、能力倒也般配。

    易和也是一脸震惊和不解。只是觉得初七对着越清就像变了一个人,温柔又虔诚。刚才看旁边黑衣人(影二),在看到初七摸自己头时的吃惊样子,原以为初七对自己已经是最特别的了。

    初七见越清仍呆呆地看着自己,看着看着,眼眶里开始雾蒙蒙的。

    初七一阵心疼,有些着急,不知是怎么了,怕对方哪儿不舒服,着急地声音稍大了些,道:“怎么了,别哭。”

    越清真因这句话,顿了一下,仍看着初七,接着眼泪便顺着脸颊淌,不可置信地问:“你……凶……我?”声音沙哑异常。

    初七愣了一瞬,接着便一阵狂喜,握紧对方的手道:“越清,你……你会说话了?”

    越清也愣了一下,摸了摸嗓子,却又开始淌眼泪。

    初七赶紧起身揽了对方:“没有,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怕你一哭,身体又不好了,好不容易养了两个月才好了一点,可别再掉肉了。乖,别哭了,都是我不对。是我嗓门大。你也知道,我是兽人,不全是人,难免有兽性。我错了,再不敢了。”说着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头顶,还轻轻顺着对方的背摸了摸。

    原本初七说的是实话,可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成了宁可骂自己禽兽,也想让对方原谅。齐飞更是有些惊讶,只庆幸自己并未怠慢越清。

    越清听对方说完了话,倒是安安静静地,靠在初七的胸前,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初七便转头对齐飞道:“世子可能看到齐飞你对易和的好,想着有这么好的人关心易和,感伤这些年受的委屈,喝醉了,他平常滴酒不沾,现在大概睡着了,我先送他回去。下次再去府上登门致歉。”

    齐飞连声道不敢,说恭候大驾。

    齐飞恍悟道这样一来到讲得通了。灵越国人大概都知道世子在王府这么多年,却未被善待。今天知道这一切都是祖父一句“不详之人”所为,虽是受王爷所托,却难免伤感。

    初七大概是怕自己误会王爷或者王府的人薄待世子,对王府名声不好,所以故意说自己对易和好的事,才引发越清伤感。初七虽大多数时候,沉默寡言,倒是个心细的人。

    齐飞见过太多醉酒的人,喝醉酒的人,做出任何举动都是不足为奇的。只是没想到初七却是怜惜世子到了这种地步,当真是值得信任的人。

    初七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薄毯,披在越清背上,包裹起来,抱起越清就出了门。这次把越清放在自己的马上,快马加鞭地回了王府。

    下人看到对方进了院子,便赶紧将热水倒进浴桶,屋里早就准备好了炭盆,因此很暖和。

    三月的天,怕倒春寒,便也准备了好几个炭盆。等下人收拾好出门,初七便把裹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越清放床上,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再去照顾越清。

    越清脸红红的,喝了酒确实有点晕晕的。

    初七帮越清去掉衣服,越清也顺从着对方的动作。初七目不斜视地抱起对方,把对方放进浴桶了,水一下就涨起来了,水没过了越清的肩膀,越清仍抱着对方的脖子,两人贴得极尽,呼吸可闻。

    初七让对方坐着,在自己腿上,一手搂紧对方的腰,一手抚过对方的背,顺着脖子,扣住对方的头。

    温热的水,漫过两人的身体。

    初七仰头尝尽温热,细细地摸索,对方嘴里的琼浆玉液,甘甜异常,余留着酒味的口腔,气温很高,让人迷醉,沉沦。到越清吸气困难的时候,初七放开了他。

    初七贴着对方耳朵问:“今日为什么哭?”声音留着情后的沙哑。

    越清不说话,侧开了头,只把头靠在对方肩上。

    初七深吸一口气,低声问:“你……是不是想士七了?你喜欢的是士七,是不是?”问完,初七觉得气顺畅了不少,感觉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难。

    越清抬起头,有些迷糊地问:“你不就是士七吗?”

    初七闷闷地说:“可我现在没有那张脸。你想他了,所以你每次做梦都叫他。”

    越清似乎因对方的话,清醒不少,惊讶道:“所以你这段时间才不和我亲近?”说完又有些难为情,又低头不说话。

    初七听后,又高兴起来,呼吸和嘴唇流连在对方耳廓,感觉到越清一哆嗦,初七声音含糊地说,“那你想不想我和你亲近?想,是吗?……今日怎么哭了?”初七又问了一次,见越清不说话,便伸手抓住对方身下,引来越清的惊喘。

    水很温热,水汽氤氲,周围看起来雾蒙蒙的,人也一样。

    初七灵活地动作起来,越清身子靠在对方肩上。

    初七换了个话题:“下次,只有……才让你哭。”越清腰一紧,初七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比水略高的温度流到了初七手上。

    越清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不知今夕何夕。

    初七手伸到对方身后细细摸索,越清有些紧张,一会儿身体又放松下来。

    越清有些无法思考,思维都在跟着对方的手所过之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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