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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责任呀!

    “娘娘,您可等等老奴,老奴这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呀。”康里见太子妃脚下步子不停,转个弯就要往大门去,着急的不能行:“哎呀,这地上滑的呀!”

    曲牧亭本来就心烦意乱,跟昝琅的对峙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心力和勇气,脑子里乱糟糟的,本来是不想搭理康里的,但是还是停下了脚步,等着康里追了上来。

    康里见太子妃停下来等他了,赶紧一路小跑过去,替太子妃撑着伞,挡着雨水:“娘娘这么大的雨,怎么不打着伞呢?”

    “反正都已经湿了,再打伞还有用吗?”曲牧亭抬步继续往外走:“已经付出的感情,说收回就能收回的吗?”

    康里刚才也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些,虽然觉得有些惊世骇俗但如果是太子殿下跟太子妃的话,似乎也没什么没能接受的,毕竟两人本就是恩爱的夫妻呀。

    “娘娘说的极是。”康里在身后陪着笑:“只是这雨越下越大,老奴还是先送娘娘回去吧。”

    “不用了,我不想待在府里,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康里怎么会愿意,赶紧跟上去:“哎呦,娘娘怎么还跟殿下置气呢?您看这么大的雨,咱还是回去吧。”

    曲牧亭扭脸看着康里,眨了眨眼睛逼回了泪水才说道:“康总管不用管我了,我心里难受的很,不想回去。我就想找个地方,能让我暂时不要想起她,能让我缓口气的地方,找个能借酒浇愁的好好吐一吐这心里的苦闷之情。”

    康里看着太子妃不太好的脸色:“那老奴陪着娘娘,听娘娘吐吐心里的苦闷。”

    曲牧亭摇头:“我去棠英楼坐会儿就回来,那也算是我的地方了,总管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见太子妃又要往雨里冲,康里赶紧把手上的雨伞塞到了太子妃的手中:“娘娘好歹遮遮雨。”

    见太子妃走远了,康里才深深的叹了口气,往住主院的方向匆匆走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太子殿下还是太子妃离开时的那个样子,一动不动的待在雨地里,浑身上前都被淋了个湿透,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是往常那个清规俊雅的太子殿下?

    康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将地上的伞捡起来替太子殿下打着伞,昝琅看着康里手上的那把精致的小伞,沉默了良久才问道:“她回去了?”

    “娘娘说心里不舒坦,去棠英楼解闷了。”康里回道。

    “孤该怎么办?”昝琅伸出手,让雨滴落在手上,不大的声音被滴答的雨声掩盖。

    康里本该假装自己没有听到,可想到方才看到的场景,还是开了口:“殿下何必想的那么长远?眼下有娘娘陪在殿下身边,总归是一件好事。且不说殿下行事方便了许多,就是娘娘陪在殿下身边的这些日子,殿下也舒心了不少。”

    “可孤不能这么自私。”

    “可殿下真的能就这么放手吗?”康里看着这个自己陪着长大的孩子,叹了口气:“殿下真的能像自己说的那样,放太子妃离开,西南江北任她而去吗?”

    “那是适合太子妃的最好的生活,惬意又畅快,是她理想中的生活。”昝琅眉头紧皱的问道:“为何不能呢?”

    “老奴虽然不懂,但也常听人说。”康里说道:“这感情最是霸道的,殿下倘若对娘娘有情,怎么会愿意她离开半步?莫说西南江北,怕是连棠英楼都不会愿意让娘娘多去的。”

    “怎么会?”昝琅面露不解。

    “等殿下遇见了就懂了。”康里撑着伞引着太子往前走,边走边说:“棠英楼是什么地方殿下也清楚,娘娘去玩殿下当然不介意的,可殿下再想想,假如娘娘真的是去棠英楼寻欢的,那又如何呢?”

    “如何?”

    “等殿下真的懂了那种感觉,殿下也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康里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殿下于情爱之上,并无经验,才会如此的困恼,等殿下尝到那种滋味的时候,所有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等我追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丫的!太子:背后隐隐有丝凉意,感觉不太妙。

    支招

    第七十八章支招

    半下午的时候又下着大雨, 这棠英楼里并没有什么客人,楼下大堂里寥寥无几的几个姑娘凑在一堆磕着瓜子,曲牧亭带着一身的雨水, 仓皇而来, 刚把手上的雨伞搁在角落,就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的感觉。

    她今日出来穿的是女装,虽说狼狈了些, 但那一身华丽的霓裳却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出来,眼下这般情况出现在一家青楼里, 自然是免不了被人揣测一二。

    “散了吧,散了吧,都看什么呢!呦,这么大的雨, 这位夫人避雨也找错地方了吧?”四儿眼神流转,扭着小蛮腰走到曲牧亭身边:“上咱们这避雨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进了这门可都是要收银子的。”

    曲牧亭知道这四儿是看出她的身份了, 有心帮她打掩护, 刚想去掏银票,才想起来她往常在府里, 身上怎么会装银票?无奈的伸手将发髻上的簪子取下塞到四儿手里:“这雨实在下的紧,劳烦这位姑娘行个方便。”

    四儿接了发簪细细的打量完了, 才殷切的说道:“好说好说,请夫人楼上略坐坐。”

    然后侧身挡住了曲牧亭的侧脸,不让那些姑娘们再继续打量她, 才领着人直往三楼花英姑姑的房间而去。

    四儿敲了门,倚在门框上,晃悠着手上的簪子,带着看笑话的表情:“穆爷今日这打扮真是别出心裁呀,莫不是想借此去勾搭哪家的小姑娘?这行头还真是齐全呢,瞧着金簪子,可是十足十的纯金呢!”

    “四儿姐姐就不要再笑话我了。”曲牧亭摇头苦笑,虽然四儿是信口胡扯的,但她确实是去勾搭了别的小姑娘,还勾搭的十分失败。

    “喏。”四儿把簪子重新递给了曲牧亭:“看穆穆爷今日心情也不好,不跟你打诨了,我走了。”

    “既给了姐姐,姐姐留着便是。”曲牧亭拿着簪子:“不过一个簪子,权当是姐姐为我解围的谢礼。”

    听着房门被打开,四儿赶紧说道:“可不敢,别说不敢收穆爷的金簪子。就是穆爷送个瓜子,也是不敢收的。”

    言罢,便匆匆离去。

    曲牧亭只好把簪子收了起来。花英姑姑刚一开门就见到曲牧亭这一身的狼狈站在门外,顿时一惊,连忙把人拉了进来:“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姑姑不要担心,没什么事,就是在家里吵了架,心里不舒坦,想着上姑姑这儿来讨壶酒喝。”曲牧亭苦笑,她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弃妇吧?

    花英姑姑倒了杯热茶放在曲牧亭手边:“喝什么酒,姜汤才是你现在最该喝的!”然后就叫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