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脸皮城墙厚,继续询问杨璇玉:“胖胖想先和谁告别?”
杨璇玉想了想说:“我想先和小九告别。”
破天一甩披风,“那我们就去找风九剑。”生怕谁不知道他今日很风骚的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一样。
杨璇玉真诚的赞叹道:“天天,你的披风简直是帅呆了。”
破天洋洋得意还要维持着谦虚的姿态,“过奖过奖,我可比不上胖胖,胖胖是耀如春华灿若秋月,般般入画。”
江雪寒扶额:“你们能不能能不要再互相吹捧了。”
杨璇玉傲娇的扬起下巴,“娘,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江雪寒挑眉,“嫉妒?我何必嫉妒你?你爹说的比这更肉麻的都有。”
杨青月很配合,“夫人玉容好似朝霞映雪春半桃花,令人望之倾心。”
杨璇玉:……太虐了……
破天:……太虐了……
被虐到了破天决定和杨璇玉一起做一对互相依偎的单身狗,于是帅气的一挥自己的披风,连同杨璇玉一起消失在原地。
江雪寒和杨青月相视一眼,旋即也不见了踪影。
福建,一个十分平凡的酒店内。
一男一女两个出色的年轻人面对面坐着。
男的那个正是杨漪澜与风清扬之子风九剑,他如今已成长为一个俊秀的少年。
女的那个则是杨璇玉,她继承了父母的好容貌,仙姿玉貌娉婷袅娜,真真一个美人儿。
风九剑感慨的对杨璇玉说:“表姐,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杨璇玉很坦白,“我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风九剑搔搔头,“找我做什么?”
杨璇玉回答:“我就要外出游历了,跟你告个别,让你别太想我。”
风九剑已经习惯了自家表姐的自恋,问她:“游历?去哪里?”
杨璇玉故作高深:“去很遥远的地方。”
“嗯!”风九剑淡定的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有追问的意思,不仅如此,他还敲了敲桌子,叫人上了点吃食。
杨璇玉:……表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经粗线。
须臾,便有一个年轻女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她的身材婀娜玲珑,可长得却不甚好看,更有放盘子杯筷的动作生疏冷硬,好似是第一次做一般,让杨璇玉心中起了淡淡的疑惑。
风九剑把一碟花生推到杨璇玉跟前,大方的说道:“表姐,你马上就要出远门了,我请你吃花生。”
杨璇玉老怀大慰,说:“小九,你真孝顺。”顺便也把对那女子的疑问抛诸脑后,总归这女子动作生疏与否也与她无关,她又何必操心那么多?
风九剑也没觉得孝顺这一词用的比较让人一言难尽,只问她:“舅舅舅母呢?”
杨璇玉叹气,“他们非说不想打扰我们小辈聚会了,所以去其他地方转转,其实就是要过二人世界嘛,我都知道的。”
风九剑:咦,听着好耳熟,好像我爹娘也经常这样干。
“哒哒哒”酒店外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不一会儿就有五个男子走了进来,其中四个人都是壮实汉子,唯有年龄最小的那个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
五个人中较为老持的那个汉子大声喊道:“老蔡,今日怎么拖拖拉拉的不出来?”
内堂里匆匆走出一个白发老人,说道:“客官有何吩咐?”
那个老持的汉子疑惑的望着他说:“怎么不是老蔡啊?莫不是换了酒店?”
白发老人笑道:“正是呢,老蔡不干了,便把酒店卖给了我。”
这种事情十有□□,那个老持汉子也就没有多问,点了几斤酒水,去与那锦衣少年说话了。
杨璇玉可以看出,这四个汉子对那锦衣少年颇有谦让,虽说不上恭维但也有一股子敬意在里面。
杨璇玉悄声问风九剑,“你认识他们吗?”
风九剑摇头,坦诚道:“表姐,我这是第一次出门。”
杨璇玉恨铁不成钢,“要你何用?”
风九剑诚恳道歉,“对不起表姐,我确实没什么用。”简直是耿直boy。
恰在此时,又有两人进来了,打扮有些古怪,年轻那个一坐下就急吼吼的说道:“快给我上酒。”
风九剑看着酒店这么多人,喃喃自语:“平日冷冷清清,今日为何陡然来了这么多人?”
杨璇玉奇怪的问他:“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风九剑说:“表姐……”
“你这丫头身材倒是不错,就是脸生的让人发麻。”却听后进来的那两个人中的年轻人没正经调戏端菜的年轻女子,吓得那年轻女子慌忙后退了两步。
杨璇玉生平最恨这种人了,手一拍横眉冷对:“你这人长得不如何,人品也不如何,真是表里如一。”
因为杨璇玉和风九剑背对着那两个后进来的人,所以他们刚才根本没看清杨璇玉的模样,如今见了杨璇玉两人都是一阵惊艳。
其中年长的那个对年轻那个说:“余兄弟今日好艳福!”
姓余的年轻人笑道:“想不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杨璇玉还没说话,风九剑先怒了,这厮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表姐是当他不存在吗?他欲抽剑出手,却有一人比他更快,便是刚才那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公子,他一把把手中的酒碗扔过去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姓余的年轻人不怒反笑,“你这小公子倒是挺有正义感的?莫非是感同身受?看你的样子,莫非是女扮男装,又或者本来就是个兔儿爷,哈哈哈!”他肆意的嘲笑锦衣少年,似乎根本不惧怕他身边的四个壮汉。
锦衣少年大怒,拍掌要与他对打,却被风九剑横出的剑鞘拦住。
锦衣少年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拦着我做什么?”
风九剑很诚实的告诉他:“你打不过他。”
别看那姓余的年轻人嘴里没一句好话,但是他底盘硬实,估计是个练家子,实不是这养尊处优的锦衣少年能对付的了的。
杨璇玉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她抽出身后长琴,一把拍在余姓年轻人的头上,那余姓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晕了,其速度之快完全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