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发朱颜。
好在如今的长春泉已经恢复从前的效果,起码可保谷中人无忧,况且灵泉相比灵脉更温和一些,凡人也可使用。不老长春谷的人饮用灵泉,或可继续保持延年益寿青春常驻的状态也未可知
杨青月见她取完了灵泉水,问她:“走了吗?”
江雪寒笑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两人由是飘然而去。
他们寻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设下结界,饮下灵泉水,还真别说,这灵泉水当真不是浪得虚名,两人喝下以后只觉身轻如燕、浑身舒畅,修为虽无增长却更加扎实,可谓是受益匪浅。
受益匪浅的两人心情大好,干脆一路游山玩水的北去。
你问他们为何北上?因为武林大会将在少室山少林寺举行,江雪寒和杨青月想去凑凑热闹。
不过在此过程中,却让江雪寒发现了一件事情,一件有趣的事情。
“你听说了吗?江湖上好多德高望重的人都被杀了。”
“我当然听说了,我还知道他们都是被绸带杀死的。”
“绸带怎么杀死人?”
“你真是孤陋寡闻,擂鼓山上那一位不就是用的绸带吗?”
“你是说那位江前辈?”
“不会吧,不是说是前辈吗?”
“你看像是前辈吗?据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反正武林大会不是要举行了吗?到时候一定会讨论这件事情的。”
“那我一定要去看看。”
“我也是我也是。”
江雪寒坐在这些小年轻旁边,兴致盎然的听着他们说江湖八卦。
她一路走来发现,有关她杀了许多德高望重前辈的事情传的是沸沸扬扬。
江雪寒对杨青月说:“幕后之人也算是用心。”
她在本地江湖并不出名,这幕后之人先是费尽心思为她扬名,而后想尽办法造成绸带杀人的假象,也是很辛苦的了,不过此人既知道她使用绸带,那必定与她打过照面。
杨青月浅笑,“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江雪寒回曰:“你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着急。”
杨青月挑眉,“被污蔑之人亦非我。”
江雪寒装无辜:“可夫妻一体。”
杨青月朝她举了举酒杯。
江雪寒拦住他,“饮酒伤身。”
杨青月叹气,“看来这杯中物我是再也饮不得了。”
江雪寒抿嘴笑:“小饮怡情,大饮伤身。”
杨青月故作烦恼,“那我是喝还是不喝呢?”
江雪寒回答:“你看着办。”
最后杨青月还是放下手里的酒杯,问她:“夫人有何打算?”
江雪寒摊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杨青月说:“可这世人哪能分清何清何浊?”
江雪寒托着下巴看他:“那我们帮他们分清楚就是了。”
杨青月微微一笑,“夫人的意思是?”
江雪寒晃了一些手中的茶杯,道:“他既剑指武林大会,那我们自去就是了,反正我们本也打算去,不是吗?”
杨青月拊掌,“夫人睿智。”
江雪寒谦虚,“哪里哪里,不过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杨青月无奈,“夫人这是在夸赞我还是在调侃我?”
江雪寒莞尔,“你说呢?”
她举了举茶杯,“让我们痛饮一小杯。”
杨青月与她碰杯,说:“多谢夫人慷慨。”
江雪寒说:“不谢。”
两人优哉游哉,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实际上他们也确实没有受到影响。
那幕后之人费尽心机,却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江雪寒和杨青月,他们二人没事儿一般的往少室山少林寺而去。
等到他们到达少室山的时候,武林大会已经召开了。
可武林召开后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讨论江雪寒杀人事件,而是讨论乔峰的身世之谜,也是阴差阳错。
话说当年徐长老打压乔峰不成却反被乔峰打压,心中很不甘,恰巧全冠清想起汪剑通在之前那封信中曾提及玄慈也知道乔峰身世,徐长老就和全冠清就谋算着在武林大会上揭露乔峰的身世。
故而武林大会一开始,徐长老就跳出来问玄慈:“敢问方丈,我丐帮帮主乔峰可是契丹人?”
玄慈“阿弥陀佛”了一声,说:“是的。”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谁都不敢相信作为江湖双璧之一的乔峰居然是契丹人。
江雪寒本已做好了啪啪啪打他们脸的准备,却不想事情居然峰回路转,转到乔峰的身上去了,她颇有些遗憾的说道:“亏得我预备了那么久。”
杨青月安慰她:“别担心,总会轮到你的。”
江湖上死了那么多德高望重的前辈,这次武林大会不可能不讨论。
江雪寒点头说:“也是,我现在还是好好看看我们这位丐帮帮主怎么应对吧。”
相比原著中重情重义却反被情义所累的萧峰,这位乔峰帮主就显得更精明更冷漠一些,只听他问玄慈:“敢问少林方丈可是不打诳语?”
玄慈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乔峰又问:“既然不打诳语,为何方丈要同徐长老一同污蔑于我?”
整个过程,乔峰显得不卑不亢,让原本有些忐忑的丐帮帮众平静了下来。
他们想着,反正帮主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我就坐看帮主打脸吧。
玄慈说:“阿弥陀佛,我没有污蔑你,你确实是契丹人。”
他知道不解释清楚,乔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就把当年雁门关之战的事情说了出来。
玄慈说:“老衲知道当年是老衲的错,老衲愿意赎罪,但是你不能再当丐帮帮主了。”毕竟不是汉人。
乔峰不缓不慢,“可我身上并无狼头刺青?”
玄慈想了想,说:“可能是当年你父亲忘了给你刺上。”
乔峰讽刺一笑,“无凭无据方丈就想说我是契丹人,是否欺人太甚。”
玄慈说:“你可问一问黄山鹤云道长。”
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