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你还真是道貌岸然。”
说着他就飞走了。
在场江湖人惊呼,“他走了?”
段誉更是着急的跑到江雪寒身边问道:“前辈, 他逃了怎么办?”
江雪寒胸有成竹,“别急,他不是走了,而是去抓一个人。”
段誉表示不明白。
江雪寒表示不明白没关系,反正待会儿就能明白。
慕容博果然没有逃走,他很快就抓着一个女人回来了,他把那个女人扔在地上,问玄慈:“玄慈,你可认识她?”
那女子侧过脸不敢看玄慈,可即使她侧着脸,江雪寒也把她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叶二娘。
江雪寒都能把叶二娘认出来,玄慈就更不用说了。
慕容博哈哈大笑,“如何啊玄慈?可还记得你的老相好?”
“什么?”
“老相好?”
“那不是说?”
“少林寺主持破戒了?”
在场江湖人一片哗然,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玄慈阖眼握住佛珠念佛,并不正面应对,然而他的态度已然表说明了一切。
江雪寒叹道:“这慕容博是不是傻?他既有这个把柄私下里威胁玄慈就是了,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有什么用?”
慕容博心心念念都是复国,而少林寺是正道魁首,他有了这个把柄不就等于握住了少林寺吗?
杨青月却不同意,他说:“玄慈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慕容博若是以此相威胁,玄慈更可能做的是以死谢罪,这一点,想必慕容博心里很清楚,毕竟他们曾是朋友。”
江雪寒想到书中玄慈的选择,点头同意了杨青月的说法。
“况且看那慕容博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应当另有倚仗。”杨青月补了一句。
江雪寒挑眉,说道:“就让我看看慕容博究竟有什么样的倚仗?”
她的目光又转回现场。
现场,慕容博见玄慈不答话也不着急,只是转头问叶二娘:“你不想看看那个甜言蜜语欺骗了你却又抛弃了你的人吗?”
叶二娘低着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慕容博讶异,“你居然还在维护他?你不怨恨他吗?”
叶二娘不说话,明摆着还在维护。
江雪寒感慨,“痴心女子负心郎,只不过痴心归痴心,却不该牵连到无辜人的身上。”
叶二娘本是受害者,可她却将受害者演绎成了加害者,而叶二娘和玄慈的悲剧也证明了,和高僧谈恋爱什么的果然都是童话里的故事。
慕容博继续问:“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孩子在哪里吗?”
叶二娘睁开眼睛,“是你?”
慕容博笑了笑,“不错,是我。”
叶二娘扑过去,慕容博往后退了一步,叶二娘就扑到了他的脚下,“明明……明明不是这个气息。”
“因为我是找的别人啊!”慕容博不愧是经常做坏事的人,深谙不能亲身上阵的道理。
叶二娘恍然,“难怪,难怪我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你。”
她爬过去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慕容博说:“该求我的人不是你,而是玄慈。”
叶二娘不敢看玄慈。
孩子对她很重要,玄慈对她也很重要。
慕容博目光看向玄慈:“玄慈,你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孩子,还是一个男孩儿。”
玄慈念了许久的佛,终于开了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博冷冷的看着玄慈,问道:“你说呢?”
玄慈慨然长叹,“是我对不起她们。”
慕容博仰天长笑,“玄慈,你终于是承认了。”
江雪寒很疑惑,这慕容博的根本目标不是复国吗?她怎么觉得他条条都是在针对玄慈呢?
玄慈说:“我的罪孽我自会去赎,而你的罪孽我也希望你放下。”
“放下?”慕容博挑眉,“你是想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玄慈说:“即使我放了你,在场的英雄豪杰也不会放过你。”
慕容博冷笑,“你不用管,你只说你愿不愿意?”
玄慈看着可怜兮兮趴在地上的叶二娘,想着那个无辜的孩子,终归做出了选择,“阿弥陀佛。”
慕容博与他是多年的好友,自然知道他这一声“阿弥陀佛”的含义,他笑道:“玄慈啊玄慈,你果然有情有义。”
“我的孩子呢?”叶二娘目光炯炯的看向他。
慕容博高声喊道:“复儿……”
慕容复神情复杂的从人群中走出,他说:“父亲,我没想到你居然没死。”
慕容博毫不在意,“唯有这样才能做到□□无缝,好了,不说这些,我问你,当初我送到参合庄的那个孩子呢?”
“你是说那个男婴?”慕容复反问。
当年雁门关战役后不久,慕容博就着人送了一个男婴给慕容复的母亲王氏。
慕容复说:“母亲把他给扔了。”
慕容博神情大变,“什么?”
慕容回答:“母亲以为那是你的私生子,趁着我们不注意,把那孩子给扔了,我们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叶二娘很敏锐,“那是我的孩子对不对?对不对?他在哪儿了?他在哪儿?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可能是得到了希望又绝望,叶二娘彻底的疯了,她疯疯癫癫的抓着慕容博的袖子喊着:“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她这副样子惹得在场之人皆是叹息,江雪寒则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此话剑指何人显而易见,但奇怪的是,说这话的却不是玄慈,而是一个手持扫帚自少林寺门口缓缓走来的老僧。
慕容博警惕的说道:“你是谁?”
老僧说道:“我不过是藏经阁前一个普通的扫地僧人,施主不知道我实属正常。”
“藏经阁?”慕容博猛然抬头,“你……”
老僧笑了笑,说:“我犹记得施主第一次入藏经阁,取的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