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众人立马迎上去。
“我们血库不足,你们有谁是o型血?”
“我是,”严莱立马回道。
“一个人的血不够,你们还有谁是?”
在场除了严莱没有一人是,孟玉清见短暂的沉默,忙道,“小宜,小宜是o型血,护士,你等等,我女儿马上就到。”
“那好,等你女儿到了,马上让她来找我。”
沈启时见严莱跟着护士走,也跟上去,拉上她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严莱点点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血液缓缓从她的手臂上抽出,等严莱刚抽完血,孟宜就到了,她看了眼床上的严莱和旁边的沈启时,便转头看向旁边的护士,“我是o型血。”
“先检查,你躺这边来。”
沈启时揉了下她的头发,轻声道,“先休息下,等会我叫你。”
那声音是绝对的温和。
严莱也不知道是刚抽完血,还是精神紧硼,实在是脑子不清醒,疲倦不已,便也不别扭,随着他的动作躺下来,然后拉住他的手,“你在这陪我,好嘛?”
面对这样的严莱,沈启时哪会说‘不’,他点着头,反握住她拉着自己的手,“好。”
在他们斜对面的孟宜看着这一幕,她印象里清冷淡漠的沈启时没想到会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可是却不是对她。
她抿着嘴,转头看向另一边。
——
严莱醒来的时候,天都暗了,斜上方是亮着的白炽灯,沈启时不知所踪。
也许是刚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她木讷的看着天花板,眨了下眼睛后猛地清醒过来,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一路跑到手术室房外,手术室上面的红灯还亮着,然而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人呢?
严莱看着亮着的红灯,这时,红灯暗了,看样子是主刀医生的人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护士,他看到外面站着的严莱,询问道,“你是病人的家属?”
严莱呆呆的看着他白大褂上的血液,闻言先是点头,随后又猛地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啊?”
严莱这才反应过来,“病人是叫严诚中吗?就是那个突然晕倒送来医院的。”
医生还没说话,后面的护士就道,“你说的是那个病人一个小时前就手术完成了。”
“手术成功了吗?他怎么样了?”严莱听到严诚中的消息,走上几步询问道。
“成功是成功了,不过听说他得的是冠心病,没法根治,只得好好休养。”
冠心病?严莱一顿。
沈启时听闻手术结束了,见严莱还在熟睡中,便去帮忙,结果安顿好严诚中回来,却见病床空空无也,他询问旁边的护士,却没得到回答。
打了电话给严莱,铃声却在旁边响起,这才发现严莱的包还在床边。
拿过严莱的包,他转身去了手术室外,然而那里哪有严莱的身影,然后再回到严诚中病房,依旧没见到严莱。
孟宜见他突然推门进来,看起来神色不好,询问道,“怎么了?”
然而沈启时没有回答她,转身就出了病房。
而此时的严莱,本来想询问严诚中的病房号,却迟迟没法开口,她沉默了下,转身回了自己刚刚在的病房,刚才躺的床上已经有人了,而且自己的包还不见了。
旁边正要抽血的护士看到她,道,“小姐,刚才有个很帅的男人找你。”
“我的包也是他拿走的吗?”应该是沈启时,严莱询问道。
护士想了下,点点头,严莱礼貌的道谢,转身出了门,走向旁边的护士站,准备打听严诚中的病房,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沈启时的叫声。
“小莱。”
严莱转身看去,就被他快步走过来抱住,“怎么乱走?”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
严莱靠在他怀里,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周身全是他的气息,突然就觉得平静下来了。
“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怀里传来她的声音,故作淡定。沈启时老实回答,“你别担心,手术很成功。”
“我听说他得的是冠心病,跟心脏有关,是不是……”
“别乱猜,冠心病虽说无法根治,但好好保养,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沈启时说得是真的,严莱不懂这些病症,听到跟心脏有关就觉得是很重的病,加上刚才护士说得无法根治,更觉得是不治之症。
她抬头看他,“真的吗?爸爸他会没事。”
沈启时点头,“去看看你爸爸吧,他已经醒了。”
严莱点点头,顺从的被他牵着走,走了几步后,她突然拉住他停下来,沈启时转过身,“怎么了?”
“谢谢你,”严莱轻声道,眼神像是带上名为坚定的东西,抬眼凝视着他的眼眸,“沈启时,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很安心。”
“都说嫁给爱情的才是婚姻,所以沈启时,我想嫁给你。”
“你现在,还想娶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停了一天的电,热的没办法出门躲难去了。
今天照常~
☆、bsp;49
《她如清风入怀》
文/曲淇
2017.09.02
严诚中病房外,严莱拍了下微红的脸颊,平缓了下情绪,推开了房门。
“爸爸,你觉得怎么样了?”
绕过客厅,进了里屋,只有孟宜一个人在床边,正在跟严诚中聊天,孟玉清和管家应该是回去收拾东西吧。
孟宜正对着门口,看到她进来,跟严诚中说了声,转身去了洗手间。
严诚中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严莱,展开了笑,冲她招了招手,“吓坏了吧?”
刚做完手术,语气有些没力轻缓。
“当然被吓坏了,爸爸,你以后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能再生病了,知道嘛。”严莱表情严肃,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严诚中赶紧应和着,“好好好。”
严莱见他应着,面色缓和了,她在床沿边坐下,“你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啊?”
“没事,爸爸我扛得住。”
这话说得有些心酸,严莱抿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没告诉你爷爷吧?”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让爷爷知道呢,他已经坐飞机飞过来了。”
这也说得有理,前面孟玉清给她打电话,后来管家也跟亲人们都打了电话。
严诚中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又得让他老人家担心了。”
“对了,启时呢?刚才多亏他了。”
严莱突然脸就有些红了,想起刚才的事,只觉得自己没出息,居然害羞了,还没等他回答,说完话转身就飞速溜之大吉了。
严莱沉默了下,没回答他,只是试探般的询问道,“爸爸,你觉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