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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林千元会听进去的,他是个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一直拒绝自己的爱了。
她长得又不差,也符合林千元的审美,依照他的性子,断没有拒绝美女的道理,玩玩也是可以的,在他自身的光荣榜上再添一笔。
但他知道吴媚佳的家世,深知沾上了她后,就很难甩脱,于是一直避着她。
林千元疑惑道,“她图啥啊!”
吴媚佳道,“这个我们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你只要知道一点,沈清眠是钟寒的女人,你惹不起就够了,”她补充道,“钟寒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你承受不住他的怒火的。”
“我知道了,”林千元朝她露出了一个微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随后他端起了餐盘,“我先走了。”
那模样,竟然还有点小愉悦。
吴媚佳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暗自皱眉,他在高兴什么?
……
听到吴媚佳告诉自己,沈清眠嫁给了钟寒后,林千元先是震惊,而后想起了他表哥酒后告诉自己的一件事。
他的表哥是黄聪,年轻时也是个爱玩的人。
现在看遍了千山万水,就想要收收心,找个顺眼的女孩子过日子了。
表哥眼光高,找了挺长时间的,始终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在前不久,他终于看到了一个顺眼的,并且让他念念不忘的,可惜那女孩子有对象了。
聊起这个时候,黄聪愤愤不平,他喝了口闷酒,“她的对象就是你们市的钟寒,没记错的话,你们还是一个学校。钟寒娶她也不是喜欢她,纯粹是俩人八字相合,把她娶回家冲喜呢。你说气不气人,我真心实意想娶回家当老婆的人选,在钟寒眼里就是个冲喜的。”
这么说,沈清眠仅仅是钟寒的冲喜对象。
两个人能会有什么感情呢。
他想,沈清眠那么迫切的想要和他断了关系,是她怕控制不住对自己的感情,会做出一些事情,背叛她和钟寒的婚姻。
沈清眠是个乖女孩,道德束缚感重,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
于是她果断地和他断了联系,把对他的念想扼杀在了摇篮里。
一定是这样的,沈清眠对自己还有感情。
这样的认知让林千元开心,又有些苦恼。
林家在c市也算是小有地位,和钟家比,还是有些不够看了。
他挺想挖钟寒的墙角,但念及站在钟寒背后的钟家,默默退缩了。
林千元的脑子纷纷杂杂的,想到沈清眠那双如寒星般的眸子盯着他看,他心口一热。一拳头砸在了墙上,为什么是钟寒呢,偏偏会是他!
到底还是不甘心啊!
……
“让开。”
课间操结束后,沈清眠对挡在自己面前的林千元道。
自那天沈清眠彻彻底底把话和林千元说清楚后,他有好几天没有来纠缠她。
从这两天开始,林千元时不时会出现在她面前,也不说话,直愣愣的盯着她看。
当她冷眼相对,说着让他走开的话时,林千元又会乖乖走开,表情还一本满足。
她偶尔回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眼神怪怪的,嘴角还挂着怪异的笑容。
沈清眠想到了一个不太恰当的词来形容,就是淫.荡。
每次见到,她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会儿系统也不在她的身边,否则她得好好问问系统了,这个林千元,是不是它为她安排的专门刷杀意值的人。
如果是,那也太让人恶寒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么么哒!
突然想下个世界写个抖m男主了!
本来想码个一万字出来,有事情没码成功。
来个预告吧,系统明天出来!
☆、第92章 死苦
入秋后, c城连续下了一周的雨。
钟寒和沈清眠饭后散步的活动被取消了, 改成了在客厅看电视, 正和她的心意。
她吃完饭后,更喜欢躺在沙发上, 一动不动的。
电视机里在放着一档搞笑的综艺, 沈清眠看得十分欢乐, 而钟寒脸上始终带着浅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逗笑了,气氛和谐美好。
就在综艺接近尾声的时候,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两人的背后响起,带着勃发的怒意, “钟寒, 你好狠的心,怎么能对你弟弟做出这种事!”
沈清眠闻声回头,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 此刻额头的青筋都弹了出来,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恶狠狠的盯着钟寒。
钟寒摸了摸她的手, “他是我父亲,别害怕。”
沈清眠见他们有事要解决,大概是不会喜欢她在场的。
这样的场景,她也不向钟父问好了,于是回避道:“我先回房间了。”
钟寒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不用,还没带你见过我父亲呢。我父亲显然对我有什么误会,等我跟他说清楚后,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彼此认识一下。”
“好。”
钟寒侧头,正要和钟父说话,未等他开口,钟父就气鼓鼓地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他见钟寒没有理会自己,和身边的女生倒是聊得欢,有些生气。
“自然是有的,父亲您先别激动,我们好好说话,”他好脾气的问道,“听您的意思,钟墨出事了?”
“少装蒜!钟墨怎么出的事,不是你最清楚吗?”钟父冷着一张脸。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温柔阳光的大儿子,会对钟墨做出那档子事,果然是咬人的狗不会叫。
钟寒一怔,“您还是我父亲吗?为了一个私生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过来指责我,把我放上了绞刑架,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
“钟墨跟我说了,这段时间除了你,他没有得罪过别人。”
“我在家待得好好的,他怎么得罪我?”钟寒瞳孔微缩,“难道,那一次我和眠眠在河道遇险,是他派人安排的?”
钟父目光一闪,“和你被人刺杀这件事儿没关系。”
钟寒盯着钟父的脸,脸上没有了一丝笑意,“您知道我在河道险些被人杀害啊,我记得我没有告诉过你这事儿。”
钟父哑然。
从他们的言语中,沈清眠得知上次她和钟寒在河道上遇险的事情,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干的。
虽然钟寒装作此时才知晓此事,但沈清眠觉得他应当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这次钟墨出事,也有他的手笔在。
他不会承认就是了,钟寒现在可是一个温柔善良正直的男孩。
看着钟父脸气的铁青的样子,沈清眠好奇钟墨出了什么事,钟墨所处的境地应当是非常不妙了。
“你是都知道的,对不对。”
钟父不做声了。
钟寒垂下了眸子,随